而在甲午开战前一刻,光绪终于不再按耐: 北洋电传大鸟下令,种种狂悖,首以韩非属邦为言,又称所出教条不能改,中国若添兵即以杀倭人论云云。北洋又谓俄有十船,可调仁川,我海军可会办云云。前电上盛怒,后一电上来不以为然,命不得倚仗俄人也,拟电旨致北洋达此意。 事态发展到日本已拟否认中韩之宗藩关系,且将中国增派兵员入韩,视为开战行为,反映日方认彼此于朝鲜半岛已具有充分战略优势,可改变半岛上,乃至东北亚原有之权利平衡格局。而进光绪“盛怒”的,与其说是大鸟圭介之“狂悖”,不如说是对李鸿章一直以来对其积极主战的系列命令持反对延宕态度的极度不满。从而使光绪皇帝在未来在更为赤裸残酷的派系斗争中,对备受攻伐的李鸿章与北洋,更加不抱任何同情,乃至积极加入了瓦解淮系北洋的行列。 但是,《孙子兵法》云: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攻战;又云: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贻。作为“最高统帅”连犯兵家两大忌的光绪皇帝,不知甲午战后,可曾反省过否。 一石二鸟的帝党:借“主战”突入清廷最高决策层 朝鲜局势紧张,翁同龢也需要藉光绪帝的权力来扩展帝党的权力版图。 但不能不明说的是,朝鲜问题,实际是光绪和帝党走向真正权力中心的关键一战。 帝党借朝鲜问题走向前台 朝鲜局势紧张,翁同龢也需要藉光绪帝的权力来扩展帝党的权力版图。 李鸿章保守迟滞的军事措置为光绪与翁同龢为首的翰詹科道所不容,加之长期以来与李鸿章的矛盾与斗争,翁同龢开始借主战来挫抑李鸿章。后面内容更精彩 点击图片进入下一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