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队长的枪响了。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四个人歪歪扭扭的倒下了,这绝不是训练有素的卧倒。两个战士箭一般的冲了出去:“打死了,越南兵!”战士们高兴地叫着。 78年,这位贵妇人带领一群秘书、干事来到队长单位驻地秘密考察队长,结果十分满意,在队长不知情的情况下,决定将队长和她的女儿调到军委某单位工作,队长听说后找领导询问,贵妇人正好在场,挑明了情况,并及其傲慢的给队长宣布了个什么“约法八章”,伤了队长的自尊,宁可转业复员也绝不寄人篱下当什么驸马,搞的贵妇人下不来台,如此“不识抬举”,当然种下恶果。而那个女孩则是性格温顺,畏母如虎,哭着跟母亲回了北京。以后队长因业务表现突出,调到北京总部工作,也未与女孩联系,一对鸳鸯,终成遗憾! 在队长单位党委讨论一等功时,政治部一些人投了反对票,在主要领导的斡旋下,还是给了个二等功。 战后,队长一直在军队工作,参加过多次重大行动,行踪不定,我和他最后一次见面是85年和夫人回北京看望岳父母,队长在莫斯科餐厅为我们夫妻接风,告诉我他工作要调动,以后联系不方便了。因为他干的是那种“看在眼睛里、听在耳朵里、记在脑子里、烂在肚子里,带进棺材里”的工作,我也没问,就失去了联系。前些年有人看到他戴着大校的牌牌出没于北京西山一带,是我们这帮战友里最早的大校,现在恐怕该戴金星了吧。 H连长战后上了参谋学院,毕业后历任营长、团参谋长,团长、副师长、师长。部队裁撤后转业到某省纪检委任调查室主任,今年年初还一起喝过酒。正好他儿子也在,现在已经是陆军学院的少校队长了。 小张战后上了军事工程学院,历任通信站技师、副站长、工程师,97年转业,现在在北京某信息公司当老总,我们老战友谁去北京,他总会提供一辆奔驰为我们服务。 回想二十多年前的战火硝烟,我很欣慰,毕竟我们经历了,奋斗了。它证明了我们革命军人对祖国的忠诚,也证明了毛泽东时代走过来的我们不是八旗子弟,是响当当的军人后代。 我们用我们的血涤新了父辈传给我们的军旗! 我们用我们的命丰富了父辈留给我们的传统! 我们用我们的胜利报答了父辈对我们的期望! 我们用我们的意志高扬了中国军人的军魂! “走,验验枪法去!”队长招呼我们。 用手电照着,队长两枪打在头部,整个脸都揭开了,真牛!一排长三枪全钉在胸上,好枪法!好力气!连长两枪打在胸部,有一发正中十还,果然牛皮不是吹的!至于我嘛。一枪左胸,一枪左肩,真丢人,你说那心老跳个啥,唉!!! “妈呀!”有人惊叫一声,天那!!我打的那个人又活了!挣扎着要站起来,大家一下向后窜出5、6米远,顺过枪来就打,一阵枪响,他成马蜂窝了。再看我的枪里,一颗子弹都没了,全突突了,别人也差不多。 哎呀,胃里不舒服?好恶心,不好,要吐,哇!!惨了,晚上吃的压缩饼干全种越南人地里了,吐完了,看看四周,嘿!稻香村里看丰年,听取“哇”声一片——全吐了!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