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高僧传》〈僧睿传〉,同上。 [127]《晋书》卷九十五,第2985页。 [128]有关鸠摩罗什所倡禅观的研究,可参看池田英淳:《鸠摩罗什译出の禅经典と庐山慧远》,《大正大学学报》26, (1937): 101-118;藤堂恭俊:《鸠摩罗什译出と言われる禅经典の说示する念佛观》,福井博士颂寿记念东洋思想论集, 东京, 1960;菅野龙清:《鸠摩罗什訳禅経について》,收入佐々木孝憲博士古稀記念論文集刊行会主编,《仏教学仏教史論集:佐佐木孝宪博士古稀记念论集》,东京:山喜房佛書林, 2001,第77-90页;释慧敏:《鸠摩罗什所传’数息观‘禅法之剖析》,《鸠摩罗什和中国民族文化: 纪念鸠摩罗什诞辰1650周年国际学术讨论会》, 新疆龟兹石窟研究所编,2001年,第31-50页。 [129]慧观与慧远都曾批评过鸠摩罗什的禅法未能把握其真正的意蕴。参看慧观:《修行地不净观经序》,《出三藏记集》卷九,《大正藏》:2145:66c01;慧远:《庐山出修行方便禅经统序》,《出三藏记集》卷九,《大正藏》:2145.65c29-a02;吕澂:《中国佛教源流略讲》,第2552-2553页。在《高僧传习禅》篇的“论”中,慧皎强调佛驮跋陀罗是将真正的禅法传入中土之人,却只字不提鸠摩罗什的贡献,《大正藏》:2059:400b16-400c13。 [130]慧远就把达摩多罗和佛大先所传称为“禅训之宗” (见慧远《庐山出修行方便禅经统序》,《出三藏记集》卷九,《大正藏》:2145.66a12)。一份题为〈长安城齐公寺萨婆多部佛大跋陀罗师宗相承略传〉的文献提供了佛驮跋陀罗传承的说一切有部谱系,参看《出三藏记集》卷十二,《大正藏》:2145.89c03-90a14。对这份文献的研究,参看船山徹:〈梁の僧祐撰《萨婆多师资传》と唐代仏教〉,收入吉川忠夫主编:《唐代の宗教》,京都: 朋友书店, 2000,第325-353页;关于佛驮跋陀罗的简要讨论,也可参看许理和(E. Zürcher):《佛教征服中国》(The Buddhist Conquest of China,Leiden: E. J. Brill, 1959), 第223页。但许理和显然低估了佛驮跋陀罗以及他所代表的禅传统在中土的影响。 [131]慧观曾是鸠摩罗什门下的所谓“八俊”之一。但他后来成了佛驮跋陀罗重要助手,并追随后者去了南方,参看《出三藏记集》卷十四,《大正藏》:2145:103c27;《高僧传》卷二,《大正藏》:2059:335b06。有意思的是,《高僧传》〈慧观传〉没有提到他追随佛驮跋陀罗一事,却仅仅说是鸠摩罗什鼓励他“南遊江漢之間,善以弘通為務”。并说鸠摩罗什去世后,他才离开北方去了荆州(《高僧传》卷六, 《大正藏》:2059:368b15)。这一叙述当然是不正确的,参看鎌田茂雄:《中国仏教史》第三卷,第16-17 页。慧观可能是慧远与佛驮跋陀罗之间的联络人,因为他以前就是慧远的弟子。 [132]僧肇的信中说:“禅师於宮寺教习禅道。门徒数百夙夜匪懈。邕邕肃肃致可欣乐。” (《出三藏记集》卷三,《大正藏》:2145:20c14-15;《高僧传》卷六,《大正藏》:2059:365b17)。此处的“禅师”研究者一般都认为必指佛驮跋陀罗无疑。 [133]关于智严、宝云和佛驮跋陀罗的关系,见《大正藏》:2059:339b03-07,2059:339c22-26。 [134]僧祐本人就编纂过《萨婆多部师资记》。该作品虽然失传,但是从留下的序和目录就可看出那基本是一部将有关说一切有部的祖师的事迹汇集在一起的传记,即所谓“其先传同异,则并录以广闻;后贤未绝,则制传以补阙”,见《出三藏记集》卷十二,《大正藏》:2145:89a14-15。 [135]玄畅所撰的〈诃梨跋摩传〉收入《出三藏记集》卷十一,《大正藏》:2145:78b28-79b25;有关马鸣的传说,可以参看《付法藏因缘传》卷五,《大正藏》:2058:314c15-315b13。 [136]汤用彤就指出,如果获取鸠摩罗什是战争之目的的话,吕光不可能将他囚禁在凉州这么长时间,参看《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第201页。 [137]事实上就连中古欧洲的基督教圣徒传都包含许多复杂的历史观念,关于这些方面的讨论,可以参看托马斯J. 海弗嫩(Thomas J. Heffernan):《神圣的传记:中世纪的圣徒和他们的传记》(Sacred Biography: Saints and Their Biographies in the Middle Ages,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8)。[138]“不刊之鸿笔”一语乃慧皎的俗家弟子王曼颖对《高僧传》的形容,见《高僧传》卷十四,《大正藏》:2059:422c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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