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藤田丰八:《焉支与祁连》,载藤田氏所著《西域研究》,杨錬译,商务印书馆,1937, pp.97-117。 [45]余太山:《两汉魏晋南北朝与西域关系史》,pp.70-71。 [46]马雍:《新疆巴里坤、哈密汉唐石刻丛考》,载马著《西域史地文物丛考》,文物出版社,1990, pp.16-23。 [47]黄烈:《中国古代民族史研究》,人民出版社,1987, p.446。 [48]孟凡人:《楼兰国史》,光明日报出版社,1990, p.53。 [49] A. Stein, Serindia, Vol.I, Chap.IX, Sec.IV, Oxford, Clarendon Press, 1921, p.332. 作者依据自己1914年从罗布泊(Lop-nor)西北的楼兰前往敦煌的旅行经验,说明班勇正月进入楼兰是最佳选择,因为这条路上,很长一段,只有少量的泉水,而且含盐较重(brackish water),而且还有约120哩的距离完全没有水源(wholly waterless),所以应在深冬(in the very depth of winter)进入这个地区,以求减少蒸发。 [50]黄文弼:《两汉通西域路线之变迁》,《黄文弼历史考古论集》,文物出版社,1989, pp.39-42。案黄先生较早指出楼兰地区为西汉通西域之关键,其功甚伟,然而主张东汉时期此道萧条,至魏晋始复繁荣,则未免为考古材料所拘。后来学者多从此说。 [51]大海道的名称,见于伯希和P.2009文书《西州图经》残卷。原则上可以说,这个大海,是指今鄯善县境内的库姆塔格沙漠及其东南方向的噶顺戈壁(即唐代的莫贺延碛)。黄文弼先生在吐鲁番地区考察时,从鲁克沁出发,西南行,渡鲁克沁河,调查了穷阿萨与克其克阿萨两个城址,并注意到附近的古道遗迹,同时又调查了得格尔(底坎)附近的古墩,曰:“据此,则此道或为汉唐以来通西域之大道。盖鲁克沁东为大沙漠区域,余已考证此沙碛,即唐之大沙海,宋之大患鬼魅碛。”见黄著《吐鲁番考古记》,考古学特刊第三号,中国科学院印行,1954, pp.12-13。当代考古学者对大海道的研究已经相当深入,请参看王炳华:《从考古资料看丝路开拓及路线变迁》,《西域研究》,1991年第3期, pp.13-24。 [52]余太山:《两汉魏晋南北朝与西域关系史研究》,p.104、pp.112-113。 [53]《初学记》卷二六引《晋永安起居注》:“太康四年,有司奏,鄯善国遣子元英入侍,以英为骑都尉,佩假归义侯印,青紫绶各一具。” [54]《三国志·蜀志·后主传》注引《诸葛亮集》所载后主于建兴五年(227)三月诏书。 [55]余太山:《两汉魏晋南北朝与西域关系史研究》,pp.105-107。 [56]李吉甫:《元和郡县图志》,下册,中华书局,1983, p.1029。 [57]魏晋设置伊吾地方机构的做法,也可能源于东汉。东汉以敦煌为基地,与匈奴争伊吾,会发生伊吾地方军政机构不得不反复在伊吾与敦煌间搬迁的情况。如果这种推想不误,那么东汉时候,就曾经有伊吾地方机构侨治(寄理)于敦煌。魏晋不过继承了这一传统而已。 [58]王国维:《尼雅城北古城所出晋简跋》,《观堂集林》,第三册,中华书局,1984, pp.865-869。 [59]《晋书·天文志》载魏明帝青龙四年(236)戊己校尉张就,击败来犯的“凉州塞外胡阿必师”,《晋书·武帝纪》载咸宁元年(275)和二年,戊己校尉马循讨破鲜卑阿罗多等,都显示出这一时期,威胁吐鲁番地区的游牧民族是鲜卑。孟凡人先生怀疑阿罗多可能是曹魏时出现过的车师后部国君,这时大概已经亡于鲜卑。见孟著《北庭史地研究》,新疆人民出版社,1985,pp.47-48。无论这种推测是否属实,我们可以深信,东部天山北麓,即原北匈奴控制的地区,已经沦为鲜卑势力范围。那么,我们更加有理由相信,巴里坤草原一带,一定在更早就为鲜卑所控制。 [60]从后来十六国北朝时期这一地区的民族分布看,鲜卑本部似乎并不很多,早先役属鲜卑的敕勒却相当活跃。所以我怀疑,敕勒可能很早就已在鲜卑驱使下进入巴里坤草原。 [61]吴礽骧:《汉代玉门关及其入西域路线之变迁》,《中亚学刊》,第二辑,中华书局,1987, pp.1-15。 [62]《北史·西域传》高昌国条:“自敦煌向其国,多沙碛,茫然无有蹊径,欲往者寻其人畜骸骨而去。路中或闻歌哭声,行人寻之,多致亡失,盖魑魅魍魉也。故商客往来,多取伊吾路。” [63]王国维:《“流沙坠简”序》,载《流沙坠简》,中华书局,1993, pp.3-12。 [64]郑炳林:《前凉行政地理区划初探(河州沙州)》,《敦煌学辑刊》,1993年第2期,pp.69-80。 [65]吴礽骧:《玉门关与玉门关候》,《文物》,1981年第10期, pp.9-13。 [66]关于大煎都候,最重要的资料是79年马圈湾出土的汉简,请参看甘肃省文物工作队、甘肃省博物馆编:《汉简研究文集》,甘肃人民出版社,1984, pp.499-512;吴礽骧等:《敦煌汉简释文》,甘肃人民出版社,1991, pp.336-339。 [67]林梅村:《楼兰尼雅出土文书》,文物出版社,1985, p.28。 [68]罗振玉、王国维:《流沙坠简》,中华书局,1993, p.170。 [69]林梅村:《楼兰尼雅出土文书》,p.57。 [70]唐长孺:《魏晋时期有关高昌的一些资料》,载唐著《山居存稿》,中华书局,1989, pp.333-343。 [71]孟凡人:《楼兰鄯善简牍年代学研究》,新疆人民出版社,1995, pp.286-542;孟凡人:《楼兰新史》,pp.168-198。 [72]孟凡人:《楼兰新史》,“前凉楼兰史编年”,pp.244-271。 [73]金子民雄:《论大谷探险队--橘瑞超是怎样到达楼兰的》,载马大正等编《西域考察与研究》,新疆人民出版社,1994, pp.122-125。 [74]录文据孟凡人:《楼兰鄯善简牍年代学研究》,pp.246-247。 [75]孟凡人:《楼兰新史》,“李柏文书的年代”,pp.233-244。 [76]唐长孺:《高昌郡纪年》,载《魏晋南北朝隋唐史资料》,第三辑,1981, pp.21-34。 [77]确定这一年代的重要依据,是《初学记》卷八所引萧梁顾野王《舆地广记》的一句话:“咸和二年,置高昌郡,立田地县。” [78]孟凡人:《楼兰新史》,p.266。 [79]这个问题我将另外撰文研究。 [80] Grenard, Mission Dutreuil De Rhins, II, p.6I。(据A. Stein, Serindia, Vol.I, Chap.IX, Sec.IV, p.334. ) [81] A. Stein, Innermost Asia, Vol.II, Chap.XX, Explorations in the Kuruk-tagh, Oxford, Clarendon Press, 1928, pp.719-748. [82] A. Stein, Innermost Asia, Vol.II, Chap.XX, Sec.I, From Turfan to Singer, p.723. [83] A. Stein, Innermost Asia, Vol.II, Chap.XX, Sec.II, To Po-cheng-tzu and Shindi, pp.725-748. [84]羊毅勇:《论汉晋时期罗布淖尔地区与外界的交通》,载穆舜英等编《楼兰文化研究论集》,新疆人民出版社,1995, pp.300-315。 [85] Folke Bergman, Archaeological Researches in Sinkiang, Stockholm, 1939, pp.183-193. [86]陶保廉:《辛卯侍行记》,卷六,养树山房刻本,光绪二十三年(1897),页四十二。 [87]羊毅勇:《尉犁县因半古墓调查及研究》,载穆舜英等编《楼兰文化研究论集》,新疆人民出版社,1995, pp.155-169。 [88]吐尔逊·艾沙:《罗布淖尔地区东汉墓发掘及调查》,载穆舜英等编《楼兰文化研究论集》,新疆人民出版社,1995, pp.146-154。 [89]陶保廉:《辛卯侍行记》,卷六,页四十一至四十三。 [90]谢彬:《新疆游记》,新疆人民出版社,1990,pp.35-36。 [91]黄文弼:《黄文弼蒙新考察日记(1927-1930)》,文物出版社,1990,p.533。 [92]黄文弼:《罗布淖尔考古记》,国立北京大学出版部,1948, pp.91-92。 [93]李并成:《汉敦煌郡宜禾都尉府与曹魏敦煌郡宜禾县城考》,《敦煌学辑刊》,1996年第2期,pp.94-98。 [94]冯承钧:《高昌事辑》,载冯著《西域南海史地考证论著汇辑》,中华书局,1957,p.54。 [95]《太平寰宇记》卷156,述此路程曰:“南三百六十里至荒过山,又千余里至吐蕃。”荒过山,是据《通典》别本(如朝鲜本)之误,不可通。参王文锦等点校本《通典》,第五册,卷174校勘记五四,中华书局,1988,p.4569。 [96]橘瑞超:《中亚探险》,中译本,柳洪亮译,新疆人民出版社,1993,pp.20-21。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