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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中葡两国的第一次正式交往(3)

http://www.newdu.com 2017-08-28 《中国史研究》 万明 参加讨论

第五,由于“番舶几绝”,官方海外贸易处于中断状态,私人海外贸易发展,因此朝廷与地方过去所得的番舶之利也就化为乌有。林富疏中曾极言番舶之利,有“足供御用”、“节充军饷”、“公私饶给”、小民“于以自肥”四利,称“广东旧称富庶,良以此耳”。失去此一大进项后,当然不仅不能上供御用,而且“库藏日耗”,“小有征发,即措办不前,虽折俸折米,久已缺乏,科扰于民,计所不免”[69]。嘉靖九年(公元1530年)给事中王希文疏中也有“何不喻十年,而折俸有缺货之叹矣”的话[70]。由此可见,中断正常海外贸易后带来一系列后果。这是当年首请“悉驱在澳番舶”之人所始料不及的。
    值得注意的是,嘉靖八年(公元1529年)广东巡抚林富首请弛海禁,但他也认为佛郎机应在驱逐之列,可见中葡首次交往失败后,在中国官员中,对葡萄牙已形成的印象难于更改。自然这与葡萄牙商人在正常贸易不可得的情况下,转而从事海上走私贸易,成为海盗的一部分是大有关系的。
    综上所述,葡萄牙使节第一次来华失败所遗留下来的一系列严重的后果,一环扣一环,在中国与海外国家关系上留下了阵阵涟漪,同时也给中国社会带来了不可忽视的影响。
    注释:
    [1][3][6]《葡萄牙国家档案馆藏有关葡萄牙航海与征服档案汇编》(Alguns Documentos do Archivo Nacional da Torre do Tomboacerca dasNaveg coes e Conquistas Portuguesas),1982年,里斯本,第194-195页、263页、347页。
    [2]安东尼奥·拜昂(Antório Baiao)等:《葡萄牙世界征服史》(História da Expansǎo Portuguesa no mondo),里斯本,阿提喀,1939年,第2卷,第163页;布拉加(J.M.Braga):《西方先驱者及其对澳门的发现》(The Western Pioneers and their Discovery of Macau),澳门,1949年,第60页。
    [4]路易斯·德·阿尔布克尔克(Luis de Albuquerque):《葡萄牙人的大发现》(Os Descobrimentos Portugueses),里斯本,阿尔法,1986年,第183页。
    [5]罗纳德·毕绍普·史密斯(Ronald Bishop Smith):《1512年葡萄牙航行中国计划与有关托梅·皮雷斯在广东的新评价》(AProjected Portuguese Voyage to Chian in 1512 and New NoticesRelative to Tome Pires in Canton),德卡特出版社,马里兰,1972年,第3页。
    [7]路易斯·凯尔(Luis Keil):《第一个到达中国的葡萄牙人若热·阿尔瓦雷斯(1513年)》(Jorge Alvares o Primeiro Portuguek24h407.jpgs que foi à China(1513),澳门文化学会,1990年,第28页。
    [8]葡萄牙国家档案馆藏,编年第三部分,第5包,87号(ArquivosNacional Torre do Tombo,Corpo Cronologico Parte Ⅲ,Maco5,Doc,n°87)。
    [9][14][30][41]巴洛斯(Joǎo de Barros):《亚洲第三个十年》(Terceira decada da Asia),葡萄牙国家图书馆藏善本,1563年,里斯本,第2卷、第6章、第8章、第10卷。
    [10]《葡萄牙历史百科辞典》(Dicionário Enciclopedico daHistória de Portugal),阿尔法,1985年,第2卷,第114页;《葡萄牙历史辞典》(Dicionário da História de Portugal),里斯本,1971年,第3卷,第403页。阿曼多·科尔特桑则认为是约1468年,见《欧洲第一位赴华使节》(Primeiro Embaixade Europeia à China),里斯本,1945年,第29页。
    [11]阿曼多·科尔特桑(Armando Cortesǎo):《皮雷斯〈东方记〉》,哈克鲁特学会,伦敦,1944年,第1卷,第116-118页。帕赛为苏门达腊一古国名。
    [12]1516年1月17日,托梅·皮雷斯自印度科钦写信给葡王曼努埃尔一世,汇报有关印度、马六甲以及邻近地区的药物情况。此后不久,印度总督便任命他为国王使节,随费尔南船队出发,前往中国。葡萄牙国家档案馆藏,编年第19包,102号(Arquivos Nacional Torre doTombo,Corpo Cronológico,Maco 19,n°102);阿曼多·科尔特桑(Armando Cortesǎo):《欧洲第一位赴华使节》(Primeiro EmbaixadaEuropeia à China),第44页。
    [13]阿曼多·科尔特桑(Armando Cortesǎo):《十六世纪杰出的药剂师托梅·皮雷斯》(A propósito do ilustre boticárioquinh-entista Tomé Pires),科英布拉,1964年,第6页。又据《葡萄牙和巴西大百科全书》(Grande Enciclopédia Portuguesa eBrasileira),第2卷,第533页。费尔南时年27岁。又,屯门在葡史籍中写作Tamao,地点在何处尚存在争议。
    [15][47][50]《明武宗实录》卷一九四,台湾史语所1962年影印本。
    [16][17][19]王圻:《续文献通考》卷三一《市籴考·市舶互市》。
    [18]参见拙作《郑和下西洋与明中叶的社会变迁》,《明史研究》第4辑,1994年。
    [20][31][44][60][64]《明史》卷三二五《佛郎机传》,中华书局1974年版。
    [21]《维松百科全书》(A Enciclopódia Visum),里斯本一圣保罗,1974年,第7卷,第63页。
    [22]J.H萨拉依瓦著,李均报、王全礼译《葡萄牙简史》,中国展望出版社1988年版,第137页。
    [23]戈伊斯(Damiǎo de Gois):《唐·曼努埃尔一世编年史》,(Crónica do Felicissimo Rei D.Manuel),科英布拉,1926年,第4册,第24章,第57页。
    [24]何乔远:《名山藏》记为正德十三年;严从简:《殊域周咨录》记为十四年,均误。核对中葡史料,葡使于正德十二年来华。
    [25][29][38]胡宗宪:《筹海图编》卷一三《经略三兵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版,四库全书本。
    [26][65][66][69]黄佐:《泰泉集》卷二○《代巡抚通市舶疏》。《明史》卷三二五《佛郎机传》引林富疏云“今许佛郎机互市有四利”,误。
    [27]阿曼多·科尔特桑(Armando Cortesǎo):《欧洲第一位赴华使节》(Primeiro Embaixada Europeia à China),第53页。
    [28]《明武宗实录》卷一五八。
    [32][40][46][56]维埃拉、卡尔沃(Cristóvǎo Vieira e Vas-co Calvo):《广州囚徒信件》(Cartao dos Cativos de Cantǎo:Cri-stóvǎo Vieira e Vasco Calvo(1524?)),洛雷罗(Rui Manuel Lour-eiro)注释,澳门文化学会,1992年,第27页、28页、29页、37页。
    [33][34]《名山藏·王享记三满剌加》,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1993年影印出版。
    [35]刘廷元:《南海县志》卷一一《人物列传·梁焯传》。
    [36]《明武宗实录》卷一九七。
    [37][42]严从简著、余思黎点校:《殊域周咨录》卷九《佛郎机》,中华书局1993年版。
    [39]关于托梅·皮雷斯之死,从使团成员维埃拉写于广州狱中的信,可以得出1524年他死于广州狱中的结论,但科尔特桑根据平托(Fernǎo Mendes Pinto)的《游记》(Peregrinacǎo)记述皮雷斯后来在华居住生活多年,大约死于1540年。见《欧洲第一位赴华使节》。近年来葡萄牙学者多采用1540年说,如《葡萄牙历史百科辞典》1990年版,《葡萄牙历史辞典》1984年版。又据史密斯研究,皮雷斯至迟在1527年和1528年还生活在广东,见《1512年葡萄牙航行中国计划与有关托梅·皮雷斯在广东的新评介》第3页。
    [43][67]布拉加(J·M·Braga):《西方先驱者及其对澳门的发现》(The Western Pioneers and their Discovery of Macau),澳门,1949年,第63、65页。
    [45]卡斯塔涅塔(Fernǎo Lopoz de Castanheda):《葡萄牙发现征服印度史》(História do Descobrimento e Conquista da Indiapelos Portugueses),里斯本,1833年,第5卷,第291页。
    [48]《殊域周咨录》卷九《佛郎机》。又周景濂编著《中葡外交史》认为“火者亚三与比留斯之入京,殆冒麻剌甲使臣之名义”,商务印书馆1991年版,第20页。
    [49]〔美〕S.A.M.阿谢德著,任菁等译《中国在世界历史之中》,河北教育出版社1993年版,第201页。
    [51]路易斯·德·阿尔布克尔克(Luis de Albuquerque):《阿丰索·德·阿尔布克尔克述评》(Commentaries of Alfonso D′Al-buquerque),第3卷,第81、131-134页。
    [52]维埃拉、卡尔沃:《广州囚徒信件》第34-35页将使节名写作Tuǎo Mafame。另,此书洛雷罗注云:巴洛斯《亚洲第三个十年》中为Tuǎo Mahamede,平托写作Trannocem Mudelliar及Tuan HassanMudlr Mudeliar,Tuǎo是马来西亚语尊称,相当于葡萄牙语的“唐”(dom),见第68页。
    [53][55][63]《明世宗实录》卷六。
    [54]阿曼多·科尔特桑认为,使团恰逢武宗之死,世宗即位,造成使团的失败,并认为与世宗年轻有关。见《欧洲第一位赴华使节》,第67页。
    [57]布拉藏(Eáuardo Brazǎo):《葡萄牙和中国外交关系史记录1516-1753》(Apontamentos Para a História das RelacǒesDiplomade Portugal com a China 1516-1753),里斯本,1949年,第15页。
    [58]史密斯(Ronald Bishop Smith):《马蒂姆·阿丰索·德·梅洛》(Martim Afonso de Mello),德卡特,1972年,第9页。
    [59]隆斯泰德(Anders Ljungstedt):《葡萄牙在中国居留地的历史概述》(An Historial Stetch of the Portuguese Settlementsin China),香港,1992年,第7页。
    [61]葡萄牙国家档案馆藏(Arquivos Nacional Torre do Tombo)编年第一部分,第30包,49号(Corpo Cronologico Parte Ⅰ,Maco 30,Doc.n°49)。
    [62]克鲁斯(Gaspar da Cruz):《中国志》(Tractado em queseCǒtam muito par estěso as cousas da China,CǒsuasParticularidades e assi do reino de Ormuz),埃武拉,1569年,第23章;又参见洛雷罗(Rui Manuel Loureiro)《一名阿尔加维人在中国海》(Um Algarvio nos Mares da China),《历史笔记》(Cadernos Históricos Ⅱ)1991年第2期。
    [68]郑舜功:《日本-鉴穷河话海》卷六《海市》,据旧钞本1939年影印本。
    [70]印光任、张汝霖撰《澳门纪略》上卷《官守篇》引《王希文〈重边方以苏民命疏〉》。清光绪六年江宁藩署重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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