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笔者《中国传统史学对日本的宏观影响》一文认为:“中国古代准确的连续纪年之所以始于‘共和行政’,是因为此时开始了官方的连续记事机制。这种记录史事的做法被后人承袭和发扬,形成制度化,导致了史学的产生。”见澳门大学《南国学术》2015年第4期,第46页。 ②见班固《典引·序》,载严可均辑:《全后汉文》卷26。 ③隋朝有《区宇图志》,唐代有《元和郡县图志》,宋代有《太平寰宇记》,从元代起全国性地志称为“一统志”。今存清朝嘉庆《大清一统志》编纂精良,史学价值极其重要。 ④《后汉书》卷888《西域传·论赞》,中华书局1965年版,第2934、2931页。 ⑤坂本太郎:《日本的修史与史学》,沈仁安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第2页。 ⑥以上见《史通》卷12《古今正史》。 ⑦金富轼:《三国史记》卷24《百济本纪》近肖古王三十年(375)条。 ⑧参见木下禮仁:『日本書纪と古代朝鲜』第一章,塙書房1993年版。 ⑨《三国史记》卷4《新罗本纪》,真兴王六年(545)秋七月条。 ⑩徐建顺:《朝鲜早期史书辨析》,《东疆学刊》2006年第2期。 (11)笔者于《关于中外史学比较研究问题的解说》(《山东社会科学》2011年第9期)一文,最早提出上述见解,希望将中国史学史研讨扩展于日本史学产生问题的探索。 (12)《魏书》卷57《高祐传》。 (13)乔治忠:《中国传统史学对民族融合的作用》,《学术研究》2010年第12期。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