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与孙逸仙的谈话》(1905年2月9日),章开沅主编:《辛亥革命史资料新编》(7),湖北长江出版集团、湖北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3页。 (19) 有学者认为,罗氏在事后的报告中没有提及他力主不干涉一事,“正所以说明一个深沉而老练的外交官的审慎做法,也足以反映法国友人或同情或协助中国革命的尴尬处境。”陈三井:《孙中山革命与法国友人》,《近代中国》第17辑,第46页。 (20) 《朱尔典爵士致格雷爵士电》(1911年10月11日),章开沅主编:《辛亥革命史资料新编》(8),湖北长江出版集团、湖北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86页;《喇伯第致法国驻华公使馆代办先生》(1911年11月13日),章开沅主编:《辛亥革命史资料新编》(7),第231页。 (21) 孙中山:《中国革命史》,《孙中山全集》第7卷,第66页。 (22) 参见张勇:《再议“革命军起、革命党消”》,林启彦等主编:《有志竟成——孙中山、辛亥革命与近代中国》(上),香港中国近代史学会,2005年,第198页。 (23) 孙中山最早对“革命军起、革命党消”的批评是在1911年底。是年12月30日,孙在上海主持召开中国同盟会本部临时会议,制订《中国同盟会意见书》,内谓:“吾党偏怯者流,乃唱为‘革命事起,革命党消’之言,公然登诸报纸,至可怪也。此不特不明乎利害之势,于本会所持之主义而亦瞢之,是儒生阘茸之言,无一粲之值。”(《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578页。)之后,孙中山多次批评这一观念。直至1924年国民党一大召开,孙中山仍然认定这是导致革命失败的大原因。(《中国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开幕词》(1924年1月20日),《孙中山全集》第9卷,第96页。) (24) 高劳:《辛亥革命史》,商务印书馆,1923年。杜亚泉此书是在他发表于《东方杂志》上的两篇文章的基础上编写而成的。参见高劳:《革命战争记》,《东方杂志》第8卷第9期,辛亥年九月二十五日发行;高劳:《革命成功记》,《东方杂志》第8卷第10号,1912年4月1日发行。杜亚泉此书关于革命源流的叙述与苏生《中国革命史》一书中的“叙论”在文字上多有重合,有可能苏生也是杜亚泉的笔名。此处存疑。 (25) 有关国民党是如何塑造孙中山的政治形象的,相关的研究可参见潘光哲:《“国父”形象的历史形成:一个初步的考察》,载《第6届孙中山与现代中国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台北:国父纪念馆,2003年;李恭忠:《孙中山崇拜与民国政治文化》,《二十一世纪》(香港),2004年第12期;陈蕴茜:《合法性与“孙中山”政治象征符号的建构》,《江海学刊》2006年第2期。 (26) 贝华即王子澄。该书最早由晋新书社1926年出版,1929年由上海光明书局出版了第8版。后收入沈云龙主编的《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续编》第86卷,台北文海出版社印行。本文所引,均以沈云龙所编为依据。 (27) 左舜生:《辛亥革命史》,中华书局,1934年,第27、48、75-76页。 (28) 李鼎声的《中国近代史》写于1933年,同年由上海光明书局出版,至1941年10月发行第9版,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所有存书悉被日寇禁黜焚毁,抗战胜利后,始重行付梓,版式如前。下文所依据的是光明书局:1949年7月胜利第七版。 (29) 李鼎声认为辛亥革命是一次“资产阶级的民主革命”,革命的根源在于帝国主义的侵略。李鼎声:《中国近代史》,第218、208页。 (30)(31) 李鼎声:《中国近代史》,第211、203页。 (32) 孙中山对黎元洪的评论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孙中山曾多次讲到,武昌起义后,黎元洪因害怕革命,躲入床下,后被革命党搜出,用手枪逼迫他做都督。(参见《孙中山全集》第8卷,第117、266-267页)据居正所载,关于黎之出任都督,当时有三种说法,“有谓刘赓藻引导蔡济民率兵至黎寓、自其室中挟出者;有谓马荣自其床下挟出者;又有谓自其参谋家挟出者”。(参见居正:《辛亥札记》(写于辛亥年),罗福惠、萧怡编:《居正文集》,第45页)孙中山采用了第二种说法。黎元洪本非革命党,其出任都督确为受逼而出。据他本人说,“洪当武昌变起之时,所部各军均已出防,空营独守,束手无策。党军驱逐瑞督出城后即率队来洪营,合围搜索,洪换便衣避匿室后,当被索执,责以大义。其时枪炮环列,万一不从,立即身首异处,洪只得权为应允。”(《黎元洪致萨军门函》,载渤海寿臣辑:《辛亥革命始末记》,沈云龙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42辑,台北文海出版社印行,第47页。)黎这段话是在写给萨镇冰的劝降信中所说,大概黎是想用现身说法,来打消萨的疑虑,应该可信。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