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昼夜兼程赶到洛陽城,夜色越来越浓越来越黑,他的心情越来越焦急。
自己还年轻,在郡中没做了几天奏曹史,好了,偏碰上个麻烦事:郡太守跟州刺史发生了矛盾,都要向朝廷上书告状。当时东汉末年,朝廷内官僚处理此类地方争端,常以文书到达的先后判别是非。哎,太史慈环顾四周暮色,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州刺史先把文书发走了,郡太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让我拼命追赶。咦,那送信的人怎么还不来?”太史慈来到城东。四下观察着。
一辆马车迎面驰来,驾车的正是那个州刺史的送信人。太史慈灵机一动:“何不如此这般!”
太史慈马上抢步上前,“这位客官,您这么行程匆匆,是想向朝里送奏章吗?”
那人并不认识太史慈,忙点头道:“是!”
太史慈又关心地问:“奏章在哪里?”
那人揩了揩满头大汗回答:“藏在车上啊!”太史慈环顾四周,显出一副神秘之色,“客官,您有所不知啊!”
那人打量一下太史慈,见他一副京官派头,暗暗高兴:“本来到京师办事。怕没熟人引荐,耽误了时间,这人准是宫里的官人,准有门路,何不趁此良机给他一看!”
太史慈刚将奏章取到手中,“嗖”地一声,从怀里掏出小刀,飞速把它割坏。那人忙大声叫喊:“有人割坏我的奏章啦!”
暮色沉沉,四野无人,有谁听得见这声音?
太史慈将头一摆:“如果你不把文书给我,我也不会弄坏它。传出去,你我都吃罪不起。我看,咱俩一块逃吧。”
那人走投无路,只得跟太史慈一同消失在洛陽城外。借夜色作掩护,太史慈出城后又偷偷甩下那人,绕道返回城里,送上随身藏着的郡守的奏章。靠着太史慈的机智聪明,郡守终于打赢了这场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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