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1] 颜玉强:《前言》,[澳]莫理循《中国风情》,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98年。 [2] 英文原名An Australian in China: Being the Narrative of a Quiet Journey Across China to Burma [3] 王建民:《中国民族学史》上卷,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1997年,第62页。 [4] 日本“临时台湾旧惯调查会”1914年编印了《蕃族调查报告书》,1922年编印了《台湾蕃族惯习研究》。 [5] 参见《华西边疆研究所缘起》,《中国边疆》第一卷第2期,1942年。 [6] [俄]史禄国:《作者序言》,《北方通古斯的社会组织》(吴有刚、赵复兴、孟克译),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85年。 [7] [美]顾定国:《中国人类学逸史——从马林诺夫斯基到莫斯科到毛泽东》(胡鸿保、周燕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第34页。 [8] 胡适:《丁文江的传记》,《胡适文集》第7卷,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第416页。 [9] 丁文江在《漫游散记》中把这次旅行所得分为五个部分,其中第二部分《云南的土著人种》发在《独立》第34、35期,第三部分《四川会理的土著人种》发在《独立》第36、42、46期。 [10] 转引自张紫晨:《中国民俗学史》,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1993年,第731页。 [11] 董作宾:《福建畲民考略》,《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第2期,1927年11月8日。 [12] 以上资料参见《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年报》,中山大学1929年1月出版,第5~7页。 [13] 钟敬文:《惠阳輋仔山苗民的调查》,《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第6期,1927年 12月6日。文章写于1926年3月15日。 [14] 分别见《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概览》,中山大学1930年1月出版,第59页;钟敬文《中国民间文学讲演集》,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48页。前者称会议议决“容肇祖钟敬文两先生前往接洽”,后者说“我就和中大同事陈锡襄几位先生去访问过他们”,本文以前者为计划,后者为现实,取后一说。 [15] 莫辉熊:《连阳瑶民状况的概要》,《民俗》周刊第6期,1928年4月25日。 [16] 陈锡襄:《瑶民访问记》,《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第35、36期合刊“西南民族研究专号”,1928年7月4日。 [17] 容肇祖:《韶州调查日记》,《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第39期,1928年7月25日。 [18] 《所务实录》,《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概览》第58页。 [19] 《本所大事记》,《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年报》第26页。目前尚无材料说明该项计划是否得到落实。 [20] 《编者的话》,《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第46、47期合刊“瑶山调查专号”,1928年9月19日。 [21] 《编后》,《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第35、36期合刊“西南民族研究专号”。 [22] 辛树帜,1894年8月8日出生在湖南省临澧县东乡辛家嘴一个贫民家庭。9岁入私塾启蒙,1910年进常德师范学校,1915年秋21岁时考入武昌高等师范学校(今武汉大学前身)生物系。毕业后为了筹措出国留学资金,他不辞辛苦,曾在长沙多所中学任教。1924年赴欧留学。先在英国伦敦大学学习生物学。一年后,又转入德国柏林大学。1927年冬,辛树帜突然接到中山大学戴季陶、朱家骅发来的电报,约他回国担任黄埔军校政治部主任,并寄给他2000元作路费。但他不想从政,加上他的指导教授笛尔斯曾告诉他,“中国的广西瑶山地区,在动植物分类学上,是一块未开垦的处女地。”他一心想到瑶山作一认真的考察,填补动植物分类学上的这一空白。因此在回国后,他再三向戴、朱两人说明自己的想法,最后被中山大学聘为生物系教授兼主任。离开中大以后,先后担任国立编译馆馆长,西北农林专科学校校长、中央大学教授兼主任导师,兰州大学校长等职。1949年后任西北农学院院长,中国动物学会副理事长。被誉为中国现代科学开发大西北的先驱人物。 [23] 辛树帜在1928年6月22日写给傅斯年的长信中曾说“兄前在柏林时,曾语弟谓有一种罗马字母,可拼汉字,此时(按,即瑶山调查时)即可应用。”(载《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第42期,1928年8月15日) [24] 顾颉刚日记,1927年10月19日(1973年7月之补叙)。 [25] 顾颉刚:《序》,姚逸之《湖南唱本提要》,中山大学民俗学会小丛书,1929年。又载《民俗》周刊第64期,1929年6月12日。 [26] 逸之:《湖南民间文学的一瞥》,《民俗》周刊第40期,1928年12月26日。 [27] 姚逸之:《自序》,《湖南唱本提要》。又载《民俗》周刊第64期。 [28] 《民俗》周刊第29、30期合刊曾发表辛树帜《临澧童歌》。 [29] 何观洲:《湖南安化歌谣》,《民俗》周刊第110期,1930年4月30日。 [30] 逸之:《湖南民间文学的一瞥》。 [31] 容肇祖:《序》,姚逸之:《湖南唱本提要》。又载《民俗》周刊第66期,1929年6月26日。 [32] 辛树帜1927年11月5日致傅斯年信,《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第16期,1928年2月14日,第111页。 [33] 即《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 [34] 辛树帜5月30日给傅斯年的信中说“入瑶山已经7日”,可知入山时间为5月24日。 [35] 顾颉刚:《跋》,《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第46、47期合刊“瑶山调查专号”。 [36] 辛树帜1928年5月30日致傅斯年信,《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第35、36期合刊“西南民族研究专号”,第110~111页。 [37] 转引任国荣《瑶山两月视察记》,《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第46、47期合刊“瑶山调查专号”。 [38] 辛树帜1928年5月30日致傅斯年信。 [39] 辛树帜6月7日致傅斯年信,《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第35、36期合刊“西南民族研究专号”,第112页。 [40] 如信中提到:“粮瑶之服饰等,当嘱石君摄影奉上,至服饰中比较特别之数种,已设法购得,由任君带来,即以敬赠贵系,以供参考。” [41] 辛树帜1928年6月22日致傅斯年信,《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第42期,1928年8月15日,第17页。 [42] 辛树帜1928年6月某日致傅斯年信,《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第42期,第24页。 [43] 顾颉刚日记,1928年8月16日。 [44] 顾颉刚日记,1928年8月30日。 [45] 参见顾颉刚日记,1928年9月12日至12月1日。 [46] 《理科生物系第一次广东北江瑶山采集日程》,《国立中山大学日报》,1930年12月4日。 [47] 庞新民:《自序》,《两广瑶山调查》,上海:中华书局,1934年。该书收录于娄子匡编印的《北京大学民俗丛书》。 [48] 1934年,中华书局将庞新民两篇“杂记”合为单行本,以《两广瑶山调查》为题出版。 [49] 《人类学教授史禄国博士抵校》,《国立中山大学日报》1928年5月15日第1版。 [50] 傅斯年:《文科告白》,《国立中山大学日报》1928年5月19日第1版。 [51] 逯耀东:《胡适与当代史学家》,(台湾)东大图书公司,1998年,第232页。 [52] 参见[美]顾定国:《中国人类学逸史——从马林诺斯基到莫斯科到毛泽东》(胡鸿保、周燕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第38页。 [53] 《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年报》第27页,《大事记》记1928年7月7日:“派容肇祖教授北路考察古物并函北区善后公署妥为保护。派人类学教授史禄国及其夫人,助理员杨成志及工人一名,赴云南调查罗罗,并函法领事请发护照。” [54] 容肇祖:《韶州调查日记》。 [55] 罗罗是lolo的音译,即今之彝族。 [56] 《加派容教授往滇调查罗罗人种生活》,《国立中山大学日报》1928年7月7日第2版。 [57] 顾颉刚日记,1928年7月10日。 [58] 《本所大事记》,《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年报》第27页。 [59] 《学术界消息》,《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第37期,第36页。 [60] 越南重要的港口城市。 [61] 杨成志抄录的《槟榔的传说》后来发表在《民俗》周刊第23、24期合刊,1928年9月5日。 [62] 以上内容详见《安南通信》,《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第44、45期合刊,1928年9月5日。 [63] 容肇祖说史禄国的主要任务是“调查少数民族的头骨”, 参见容肇祖:《我的家世与幼年》,中山大学《民俗学刊》第一辑,澳门出版社2001年11月。 [64] 杨成志1928年8月22日信,《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第76期,1929年4月10日。 [65] 顾定国称是杨成志这么对他说的。参见顾定国《中国人类学逸史》第67页。 [66] 杨成志1928年11月15日信,《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第66期,1929年1月30日。 [67] 参见容肇祖:《我的家世与幼年》。 [68] 参见王建民:《中国民族学史》上卷,第115页。未详原始资料出处。 [69] 顾颉刚日记,1928年9月6日。 [70] 顾颉刚日记,1928年9月17日、10月29日、10月30日。 [71] 杨成志1928年11月15日信。 [72] 杨成志1928年8月22日信。 [73] 这些书信大多刊于《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部分刊于《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概览》和《民俗》周刊。由于内容琐碎,除直接引文外,其它不再一一注明出处。 [74] 杨成志1928年9月28日信,《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第65期,1929年1月23日,第33页。 [75] 杨成志在1928年10月10日信中说,“保头是一个酋长,他的权力支配一切……一个保头常管辖哇子或百余家,或数百家,与别个保头是各自为政的。且无论何人都不能独立,必投一个保头以讨生活,否则一定被人欺侮或掳杀的”。外国人称这里为独立罗罗(Indpendent lollo),并称其社会组织是“封建制度”,杨成志却认为还在“部落时代”。 [76] 龙云也是罗罗人,即今彝族,所以凉山罗罗都认之为亲戚。 [77] 杨成志1928年10月20日信,《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第65期。 [78] 杨成志1928年11月6日信,《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第65期。 [79] 杨成志1929年3月26日信1,《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概览》,第78、79页。 [80] 杨成志1929年3月26日信2,《民俗》周刊第57、58、59期合刊,1929年5月8日。 [81] 杨成志1928年11月15日信。 [82] 杨成志1928年12月26日信,《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第70期,1929年2月27日。 [83] 当时罗罗人与汉人矛盾很深,白毛先生担心受到汉人迫害。 [84] 杨成志1928年12月26日信。 [85] 顾颉刚日记,1928年10月24日。 [86] 杨成志1928年12月26日信。后来在1929年3月26日的信中,杨成志说当天接到一封吴北明的来函,知道《民俗》出了很多专号,希望编辑部将语史所的两种周刊寄几十份到云南商务印书馆,以便分送。 [87] 余永梁大约在1928至1929年间病故,具体时间不详。 [88] 按今天的尺寸,这本书足有6立方米大。即使尺改为寸,7寸厚的书也难以装订成册,以尺而论更无可能,不知是计量标准不同,还是杨先生的笔误。 [89] 杨成志12月28日信,《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第70期。 [90] 杨成志1929年3月26日信2。 [91] 杨成志1929年3月26日信1。 [92] 杨成志1929年5月10日信,《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概览》第84页。 [93] 同上。 [94] 杨成志1929年6月19日信,《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概览》第90、91页。 [95] 同上。 [96] 杨成志1929年9月1日信,《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概览》第97页。 [97] 杨成志1929年9月8日信,《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概览》第99、100页。 [98] 同上。 [99] 王建民《中国民族学史》上卷,第117页。 (本文原载于《文化遗产》2008年第3期)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