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主观密度概念 |
圣诞前慕尼黑的沸腾场面©索伊•萨勒 |
在1953年2月27日发表的《国际社会科学委员会纲领预案》中,克洛德•列维-施特劳斯提出了一项针对人口增长和政治统一化影响的研究计划。
以下是摘要。
一直以来,人口统计学家看待人口问题的角度都过于客观。然而,人口密度并不仅仅取决于每平方公里的居民数量或需求与资源比例。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因素,如沟通交流方式的发展,使得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比如运输道路和交通手段)以及意识观念之间的接触(如果将问题扩展到思想交流方式的层面上)变得多样化。相同的人群,根据其对自身客观密度是否有意识,是感到高兴还是惧怕,对它的影响是降低还是夸大,会有不同的反应。
要对人口发展进行分析,除了人口学研究的可变因素之外,还必须考虑属于社会科学研究范围的其他因素:法律,经济学,政治学,社会学,人类社会学以及心理学。
该问题还存在一个特殊方面,对此,联合国人口委员会主席N. Sauvy引发了我对它的注意。在这一点上,人口学家们一致要求社会科学的加入:即每个国家采取的不同方式—基于纯粹的人口学分析是完全无法预见的—以应对其人口压力的增长。这种应对可能是积极的,如荷兰;可能是近乎无效的,如法国;也可能是消极的,印度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也正因如此,只有在司法体制、政治制度、经济状况、传统习俗以及人群心理学之间进行比较研究,才能够成功预见这一点。
民族群体规模的扩大
当今政治界包含多个民族团体,且后者的规模已今非昔比,这一点已为我们所熟知。欧洲仍然由众多国家组成,而相对于美国或苏联,乃至中国和印度,它们的大小只能说普通。总的来说,人们认为这些“超级大国”对于当今世界来说,是合理结构的代表,这也正是欧洲要走向联合的原因。因此,对于我们目前的研究,不仅有了极端的形式,还有了各种中间状态。民族群体扩大的结果,将是一个值得研究的主题。我们可以从理论上提出一个假设:大国有着与小国不同的司法、政治、经济和社会结构,而它们的成员之间采取不同的方式进行交流。那么,在这些不同点中,哪些因素会完全或主要地随人群的规模而变化呢?这个问题就要求人口统计学家(此时他们倾向于人口数量的最小化)、人类学家(研究小群体)以及历史学家(他们十分清楚与19世纪民族性的形成有着相同次序的一个过程,尽管该过程只在更小的层面上进行)的合作了;最后,很明显,也同样需要法学家、经济学家、社会学家和心理学家的参与。
我们并不一定能通过这种方式来确定民族群体最适宜的规模。奥古斯特•孔特已经开始关注这一问题。但也许我们能得出一些结论,提出一些假设,帮助一些国家领导人,尤其是欧洲国家的领导人,在走向联合或统一的道路上预见他们努力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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