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比老百姓重要。从整体来说,他们是牧人,老百姓是羊群。要想把这个事情勾勒出来的历史学家,去写牧羊人、牧羊犬的行为,并没有什么错。 当然,你要知道羊的行为。其次,对于平民的研究是弱了,现在找史料很麻烦。 刘后滨:现在有一种声音,就是要把沉默的大多数的声音给表达出来。关注小人物,关注小事件,它的背后也能体现大历史。这在史学界也是一种很重要的取向。但是,中国的史料在这些方面记载不太多。一些学者的研究就是从社会切入,关注下层,关注民众,这种趋势还会继续下去。但是,这种东西票友未必玩得好。做这种研究,一个是需要史学的理论思维,同时要对史料有很高深的鉴别能力。 十年砍柴:传播手段的迅速发展,使少部分人垄断信息的难度越来越大,“沉默的大多数”越来越可以不沉默,他们的审美观价值观反过来直接影响着文化工作者,包括历史写作。如果不是大众能表达出某种需求,今天的票友写作不可能这样火爆。 许晖:普通人的历史镶嵌在帝王将相和权力争夺的游戏之中,就像色泽暧昧的马赛克一样,虽然光芒黯淡,可是他们的光芒永远不会彻底消亡,“成王败寇”的混蛋逻辑永远掩盖不住这种光芒。那些“沉默的大多数”,谁能把他们钩沉出来?谁愿意像做义工一样把他们钩沉出来?指望“经费派历史学家”和所谓的“历史票友”吗! 历史票友/史学大家 年轻一代里能产生史学大家 新京报:历史票友达到一定高度后存在可持续发展问题吗? 吴思:我有一堆的问题还没解决,要解决了得花很长时间。什么时候解决了,才有可持续发展问题。 许晖:我不认为有“历史票友”和“学院派史学家”之分,因此这个问题就是个假问题。顺便说一句,我倒对“学院派历史学家”的可持续发展怀有隐忧。 刘后滨:大众的兴趣点总是不断转变的,已经有一部分人见好就收了。我想他们要提升自己,就要充电或给自己补充知识。可能的话,与学术圈多沟通,对他们会有好处。不要老认为专业史学家给你们提了点批评意见,就是排斥你。 朱大可:这个就是我前面说的分化,部分趣味史学作家会变得越来越专业,赵柏田其实已经很专业了,许晖涉及的东西太广,要是更专注一点,肯定会做得更好。 十年砍柴: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