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研究,亦不应该仅仅停留在操作层面上的到海外去调查研究。从某种程度而言,全球化的时代,疆界实际是处于一个不断流动的状态,海外研究这一概念的意义一定程度上被消解掉。故而,人类学的海外研究尺度也不应该仅仅局限在去海外做研究的范围之内。走向海外的同时,也应该关注到在中国的外国人,以一种流动的视角审视全球范围内流动的人、事、资源等。以广州为例,据不完全统计,广州大约有30万的黑人长期逗留,对于这些黑人群体的研究,其实已经迫在眉睫,我们需要厘清其社会组织形式,以及他们如何看待中国,他们在中国的生存状况。弄清这些问题,不仅能够辅助政府做好管理工作,也对学术界的研究有巨大的贡献。所以,我们是否应该将人类学的海外研究这一概念提高到知识论或是认识论的层面去理解呢?众所周知,当下国际学术圈实际就是西方话语的学院圈,我们使用其语言、遵守其规则,就算是走出国门进行研究,也仍然是处于西方的话语体系之下。所以,中国的海外民族志研究应被打造成为一个从中国自身出发的文化体系、认知论体系。 最后,海外民族志的发展为中国学界提供了一个增强学术影响力的机会,也提供了一个与世界学界接轨的契机和平台。学术研究所创造的影响力不能只局限于国内,而应该跨出国门与更广泛的学术圈进行交流。对于海外民族志的重视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也正是基于这样的考虑推进的,同时也为国际学术圈注入了新的话语。在很长一段时间,国际人类学界的话语一直被欧美主流学者所垄断,加之想在国际学术圈发声就必须遵守国际学界的规则,使用他们的语言——英语,这在某种程度上阻碍了中国人类学进入世界的步伐。这也致使有关某一时空下的文化、针对某一文化的讨论话语一直都被西方所把持。所以,中国人类学学者,走出国门对异文化进行研究的同时,积极参与到国际问题的讨论之中,发出自己的声音,这对中国人类学扩大自己的影响力,提高我国学术地位有着重要作用。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