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朱彝尊:《经义考》,中华书局1998年版,第875页。 ②蒲起龙:《史通通释》,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版,第222页。 ③黄灵庚、吴战垒:《吕祖谦全集(第一册)》,浙江古籍出版社2008年版,第559页。 ④这里有必要说明的是,根据先秦古书的成书规律,《左传》在流传中必然有后人增益的成分,但现在一般认为,刘歆作伪不可信,且在西汉建立之前,《左传》整体内容已基本成型,汉人对其增改内容有限(具体论述可参见陈鸿超:《〈左传〉文献学研究——基于出土文献的新思考》,清华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7年),所以我们仍视《左传》为先秦作品。另外,需要指出,我们现今见到出土的先秦史著,尽管保持了原始面貌,但它们并非最初的原本,也是在当时的传抄修改中形成的。也就是说,《左传》和这些出土文献均是在先秦环境中创作、流传、成型的。因此,通过比对这些出土史类文献,从而审视《左传》在先秦史学中的价值和地位的做法是可行的。 ⑤此释文简序及释文主要参考黄人二《上博简第五册〈姑成家父〉试释》,《考古学报》2012年第5期。文本所引出土文献释文采用宽式。 ⑥⑦⑧⑨(12)(13)(14)(15)(16)(18)(27)(28)(29)(35)(37)(38)(39)(40)(41)(42)(45)(46)阮元校刻:《春秋左传正义》,载《十三经注疏》,中华书局1980年版,第1922、1913、1914~1915、1920、1822、1826、1822、1826、1823、1825、1802、1803、1816、2053、1831、1833、1833、1844、1845、2031、2016页。 ⑩陈其泰:《〈左传〉在古代史学上的地位》,《人文杂志》1995年第3期。 (11)(26)(36)(40)李松儒:《清华简〈系年〉集释》,中西书局2015年版,第140、122、150、160页。 (17)梁启超:《中国历史研究法》,河北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第22页。 (19)白寿彝:《中国史学史(第一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32页。 (20)《左传正义》引《别录》:左丘明授曾申,申授吴起,起授其子期,期授楚人铎椒。铎椒作《抄撮》八卷,授虞卿;虞卿作《抄撮》九卷,授荀卿;荀卿授张苍。从左丘明到张苍共八人,其中六人明确有仕途经历:左丘明是鲁太史;吴起仕于魏国和楚国;铎椒为楚威王太傅;虞卿为赵相;荀子受楚春申君之用,为兰陵令;张苍为汉初丞相。 (21)杜维运:《中国史学史(第一册)》,商务印书馆2010年版,第93页。 (22)陈其泰:《〈左传〉在古代史学上的地位》,《人文杂志》1995年第3期。 (23)司马迁:《史记》,中华书局2009年版,第3297页。 (24)范文澜:《文心雕龙注》,人民文学出版社1962年版,第283~284页。 (25)参见拙文《试论〈左传〉与清华简〈系年〉的文献关系》,《简帛研究》2017年秋冬卷。 (30)杨伯峻:《论语译注》,中华书局1980年版,第16页。 (31)徐复观:《中国人性论史》,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1年版,第30页。 (32)最初释文见马承源主编《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九)》,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年版,第144~153页。原简整理者最初分为甲、乙两本,后经学者讨论,实可合为一本。由于原简散乱,诸家编连各异,但基本均认同甲1+甲2+甲3+乙1+乙2+甲4为一组的排列。本文所引释文主要以李守奎、白显凤先生最新的释文为基础。见李守奎、白显凤:《〈成王为城濮之行〉通释》,《中国文字研究》2015年第1期。 (33)陈伟:《〈成王为城濮之行〉初读》,简帛网,2013年1月5日。 (34)“”、“”字释读从陈伟《读〈上博六〉条记》,简帛网,2007年7月9日;“”字释读从李学勤先生说,见李学勤《读上博简〈庄王既成〉两章笔记》,Confucius 2000网,2007年7月16日;“伏斧锧”从周凤五先生说,见周凤五《上博六〈莊王既成〉、〈申公臣灵王〉、〈平王问郑寿〉、〈平王与王子木〉新探》,《第二届传统中国研究国际学术讨论会论文集(一)》2007年。 (43)可参见凡国栋《读〈上博楚竹书六〉记》,简帛网,2007年7月9日;陈伟《读〈上博六〉条记》。 (44)《淮南子·泰族训》云:“阖闾伐楚,五战入郢,烧高府之粟,破九龙之钟,鞭荆平王之墓,舍昭王之宫。”《淮南子》所言“九龙之钟”或许便是楚庄王所铸“无射”。何宁:《淮南子集释》,中华书局2011年版,第1416页。 (47)谢贵安:《中国史学史》,武汉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42页。 (48)参见拙文《〈左传〉“神异”预言与中国古代史学传统》,《古代文明》2014年第1期。 (49)许兆昌:《传统史学与价值认同》,《史学集刊》2013年第6期。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