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王树枬等纂修;朱玉麒等整理:《新疆图志》(中),上海古籍出版社,2015年,第685页;曹凌汉:《精河直隶厅乡土志》,中国社会科学院边疆史地研究中心主编:《新疆乡土志稿》,第430页。 (62)王树枬等纂修;朱玉麒等整理:《新疆图志》(中),第685页。 (63)王树枬等纂修;朱玉麒等整理:《新疆图志》(中),第685页。 (64)佚名修:《乌鲁木齐政略》,王希隆:《新疆文献四种辑注考述》,甘肃文化出版社,1995年,第22页。 (65)纪昀:《乌鲁木齐杂诗》,王希隆:《新疆文献四种辑注考述》,第166页。 (66)纪昀:《乌鲁木齐杂诗》,王希隆:《新疆文献四种辑注考述》,第181页。 (67)和宁撰:《三州辑略》卷一《山川门》,台北:成文出版社据嘉庆十年修旧抄本影印本,1968年,第23页下栏。 (68)黄濬:《红山碎叶》,中国西北文献丛书编辑委员会编:《中国西北文献丛书·西北民俗文献》第118册,兰州古籍书店,1990年,第106页。 (69)中国边疆史地研究中心,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档案馆合编:《清代新疆档案选辑》(三一),第198页下栏。 (70)中国边疆史地研究中心,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档案馆合编:《清代新疆档案选辑》(三一),第198页上栏~下栏。迪化县知县黄袁引述清初陆世仪《除蝗记》中的语句,应当来自道光年间陈仅编著的《捕蝗汇编》。《捕蝗汇编》详尽汇集并论述清代蝗虫治理技术及政府的蝗灾行政,同时指出蝗虫“所至之处,必有神焉主之。是神也,非外来之神,即本处之山川、城隍、里社、厉坛之鬼神也”,强调“世俗遇蝗而为祈禳祷拜,陈牲牢,设酒醛,此亦改过自新之一道也”。参阅陈仅编著:《捕蝗汇编》,李文海,夏民方主编:《中国荒政全书》第二辑(第四卷),北京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701~732页。可见为了治理蝗灾,官府及民间社会不仅崇拜蝗神,还祭拜地方各种神祇。 (71)王树枬等纂修;朱玉麒等整理:《新疆图志》(中),第680页;佚名:《迪化县乡土志》,中国社会科学院边疆史地研究中心主编:《新疆乡土志稿》,第14页。 (72)《礼部昆等奏遵旨议奏折》,《申报》第7542号第11版,1894年4月22日。 (73)《清德宗实录》卷336,光绪二十年三月壬午,第313页上栏。 (74)《哈密文物志》编纂组:《哈密文物志》,新疆人民出版社,1993年,第226页。 (75)杨存蔚编纂:《绥来县乡土志》,中国社会科学院边疆史地研究中心主编:《新疆乡土志稿》,第142页。 (76)郭承华:《绥来县的庙会》,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玛纳斯县委员会文史资料委员会编:《玛纳斯文史资料》第3辑,石河子印刷厂,1988年,第91页。 (77)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文物局编:《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成果集成·昌吉回族自治州卷》,科学出版社,2011年,第162页。 (78)佚名:《库尔喀喇乌苏直隶厅乡土志》,中国社会科学院边疆史地研究中心主编:《新疆乡土志稿》,第308页;邓缵先纂修:《续修乌苏县志》,苗普生主编:《中国西北文献丛书二编第一辑·西北稀见方志文献》第七卷,线装书局,2006年,第420页。 (79)王树枬等纂修;朱玉麒等整理:《新疆图志》(中),第680页。 (80)昌吉回族自治州地名委员会编:《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昌吉回族自治州地名图志》,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新华印刷厂,1989年,第24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