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分别为东周(《周南》、《召南》、《王风》)、秦国(《秦风》、《豳风》)、晋国(《魏风》、《唐风》)、郑国(《郑风》、《桧风》)、卫国(《邶风》、《鄘风》、《卫风》)、陈国(《陈风》)、曹国(《曹风》)、齐国(《齐风》)。 ②元代吴澄说:“《风》因诗而为乐,《雅》、《颂》因乐而为诗。”(吴澄:《吴文正集》卷1《四经叙录》,《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97册,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5页)刘大杰讨论《诗经》时曾引述此语,并表示赞同。(参见氏著:《中国文学发展史》(上),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1年,第24页)《国风》“因诗而为乐”,则诗歌是音乐的基础,论乐必本于诗。 ③毛亨传,郑玄笺,孔颖达疏:《毛诗正义》,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第272页。 ④赵沛霖:《现代学术文化思潮与诗经研究——二十世纪诗经研究史》,北京:学苑出版社,2006年,第155、169-170页。 ⑤《史记》卷28《封禅书》,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1272页。 ⑥诸侯祭祀境内名山大川,战国以前已出现,《史记》卷28《封禅书》:“自五帝以至秦,轶兴轶衰,名山大川或在诸侯,或在天子,其礼损益世殊,不可胜记。”(第1272页)战国时代集权国家的祭祀系统,一面继承前代礼仪,一面有“明鬼神,祇山川”以整齐人民的设想,当有新的损益。所以秦所继承的东方名山大川祭祀系统,可理解为战国时形成。 ⑦《史记》卷28《封禅书》,第1278页。 ⑧袁珂认为,《山海经》的内容是原始社会末期酋长兼巫师的人口述而世代相传下来的。(参见氏著:《山海经全译》,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6页)可是看《五藏山经》所记各地山神灵怪,形状都是人与鸟、兽的组合,似乎已是经过某种类型化整理,未必是各地原始神灵信仰。所以《山海经》资料的性质现在还难以确定。 ⑨刘大杰:《中国文学发展史》(上),第67页。 ⑩毛亨传,郑玄笺,孔颖达疏:《毛诗正义》,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第376页。 (11)朱熹注:《诗集传》,赵长征校,北京:中华书局,2011年,第105页。 (12)方玉润撰:《诗经原始》,李先耕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第281页。 (13)《汉书》卷28下《地理志下》,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1476页。 (14)毛亨传,郑玄笺,孔颖达疏:《毛诗正义》,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第376页。 (15)《诗序》:“《关雎》,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风,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毛亨传,郑玄笺,孔颖达疏:《毛诗正义》,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第269页)“风”是风教,陈幽公“风”不正,影响到民间男女。此为《诗序》的思路。 (16)解释从方玉润《诗经原始》,后面的几句说法颇有不同解释,但表达民间风尚是无疑的。 (17)朱东润《诗心论发凡》:“吾国妇女之幽郁,几成特性,近十年来,虽略有迁移,而风习优存,未经大变。求诸昔日之文学,则作家如李清照、朱淑真,文学中之人物如冯小青、林黛玉,皆此类也……春秋之时,鲁、卫为文化最盛之地。卫之贵妇女,幽郁之性特甚,今见于《邶》、《鄘》、《卫》之诗者,如《柏舟》、《绿衣》、《燕燕》、《日月》、《终风》、《泉水》、《载驰》、《竹竿》、《河广》之篇,盖无往而不充满涕泪。”(氏著:《诗三百篇探故》,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第121页) (18)陈子展说:“《桑中》,是揭露卫国统治阶级贵族男女淫乱成风之诗。……诗中孟姜、孟弋、孟庸正指世族妻妾。所谓桑中、上宫、淇水之上,正指窃色偷情之地。所谓采唐、采麦、采葑,或是作者为淫奔者掩人耳目的托词……”(氏著:《诗三百解题》,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1年,第163页) (19)朱熹注:《诗集传》,第72页。 (20)转引自陈子展:《诗三百解题》,第343页。 (21)作者是去参与溱洧两岸的情爱盛会,还是去旁观热闹,不能确定,自来有两种理解。朱熹说参与,方玉润说旁观,陈子展也说旁观。但不论参与还是旁观,作者是欣赏与喜乐的,这一点没有疑问。 (22)方玉润撰:《诗经原始》,第226页。 (23)孙作云:《〈诗经〉恋歌发微》,《〈诗经〉研究》,开封:河南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288-291页。以下凡引孙作云观点均出此文,不再另行标注。 (24)孙诒让认为:“阴讼,争中冓之事以触法者。胜国,亡国也。”(孙诒让撰:《周礼正义》,汪少华整理,北京:中华书局,2015年,第1266-1267页)孙诒让广引文献,证明“胜国”是亡国,这是非常重要的考证。亡国之社,就是当地居民原先所属的社。 (25)葛兰言:《古代中国的节庆与歌谣》,赵丙祥、张宏明译,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17页。相关论证分别见第1章《乡村爱情》一节和《山川歌谣》一节。 (26)葛兰言:《古代中国的节庆与歌谣》,第115页。 (27)参见赵沛霖:《现代学术文化思潮与诗经研究——二十世纪诗经研究史》,第253页。 (28)朱东润:《诗三百篇探故》,第3、16-33页。 (29)参见胡念贻:《关于〈诗经〉大部分是否民歌的问题》,《先秦文学论集》,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叶国良:《〈诗经〉的贵族性》,《经学侧论》,新竹:台湾“清华大学”出版社,2005年。 (30)夏传才:《思无邪斋诗经论稿》,北京:学苑出版社,2000年,第176、179页。 (31)张启成、付星星:《论〈郑风〉的情歌》,《〈诗经〉风雅颂研究论稿新编》,北京:学苑出版社,2011年,第129页。 (32)《汉书·地理志》说:“(郑国)土狭而险,山居谷汲,男女亟聚会,故其俗淫。”(《汉书》卷28下《地理志下》,第1475页)这就是张启成、付星星文“水阻山险”说的由来。清代魏源《诗古微》谈到郑风特点,说是商业发达,货财流通引起声色辐辏。参见魏源全集编辑委员会编校:《魏源全集》第1册,长沙:岳麓书社,2004年,第411页。 (33)姜亮夫:《楚辞学论文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第91-117、223页。 (34)惠士奇:《惠式春秋说》,《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72册,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831页。 (35)《史记·鲁世家》:“鲁公伯禽之初受封之鲁,三年而后报政周公。周公曰:‘何迟也?’伯禽曰:‘变其俗,革其礼,丧三年然后除之,故迟。’太公亦封于齐,五月而报政周公。周公曰:‘何疾也?’曰:‘吾简其君臣礼,从其俗为也。’及后闻伯禽报政迟,乃叹曰:‘呜呼,鲁后世其北面事齐矣!夫政不简不易,民不有近;平易近民,民必归之。’”(《史记》卷33《鲁世家》,第1396页) (36)《诗经》中的不少诗句可供参考,如《邶风·谷风》:“泾以渭浊,湜湜其沚。宴尔新昏,不我屑以”;《邶风·简兮》:“云谁之思,西方美人。彼美人兮,西方之人兮”;《桧风·匪风》:“匪风发兮,匪车偈兮。顾瞻周道,中心怛兮”;《曹风·下泉》:“洌彼下泉,浸彼苞稂。忾我寤叹,念彼周京。” (37)《国风》不是民歌,而是贵族创作,许多学者同意这一判断。但《国风》内容和风格接近民间,若单纯认为贵族作品似又不妥。一些学者在否定“民歌”说的前提下,提出修正的看法。参见胡念贻:《关于〈诗经〉大部分是否民歌的问题》,《先秦文学论集》,第87页;夏传才:《思无邪斋诗经论稿》,第177、178页。 (38)《国风》写作形式上的起兴和复沓,内容上的质朴清新,都表现口语歌谣的特点。参见胡念贻:《关于〈诗经〉大部分是否民歌的问题》,《先秦文学论集》,第89-90页。 (39)魏源全集编辑委员会编校:《魏源全集》第1册,第411页。 (40)《史记》卷129《货殖列传》,第2833页。 (41)王利器校注:《盐铁论校注》,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第41-42页。 (42)《左传》昭公四年:“楚子合诸侯于申。椒举言于楚子曰:‘臣闻诸侯无归,礼以为归。……’王使问礼于左师与子产”,宋国“献公合诸侯之礼六”,郑国“献伯子男会公之礼六”。 (43)《管子·侈靡》:“周、郑之礼移矣,则周律之废矣。” (44)刘知幾在《史通·二体》中指出,《春秋》编年体史书有一“短”,无论什么人物事件,只要与国事无关,就不会记录。(刘知幾著,浦起龙通释:《史通通释》,王煦华整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24页)然则《左传》中罕有记其他诸侯国商人活动,不是没有商人,是其活动与国事无关。郑国立国时曾与商人合作,所以商人在郑国有特别地位,其活动时与政事相关,这才多有记录。 (45)此为晋国籍谈所说,原意似说晋国没有受赐,但周王立即反驳,历数晋初封时受赐,籍谈无言以对。 (46)《左传》昭公十二年。吕伋,姜太公子丁公;王孙牟,卫康叔子康伯;燮父,唐叔子;禽父既伯禽。(参见杨伯峻编著:《春秋左传注》,北京:中华书局,1981年,第1339页) (47)姜亮夫:《楚辞学论文集》,第117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