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周青銅器銘文暨圖像集成續編》一書出版後,我們在“簡帛”網“簡帛論壇”發表“《商周青銅器銘文暨圖像集成續編》釋文校訂”,羅列了書中釋文中存在的一些問題。[1]近期得觀《商周青銅器銘文暨圖像集成三編》,該書又收錄了2015年6月至2020年12月的青銅器等銘文1772件。[2]其書出版後,雖然已有學者對其進行訂正,但仍有可補充之處。此書的一個新的體例,就是附錄六爲“首次著錄器物名錄”,把該書首次著錄的銘文號碼列出(但也有一些銘文其實已經發表過),十分方便查覽。小文對該書釋文的訂正,僅限于“首次著錄器物名錄”,下面分別條列于下。 第60號《沁鼎》,所謂的“沁”作“ ![]() ![]() ![]() ![]() ![]() ![]() ![]() ![]() ![]() ![]() 第122號《縣 ![]() ![]() ![]() ![]() ![]() ![]() ![]() ![]() ![]() ![]() ![]() ![]() ![]() 第139號《 ![]() ![]() ![]() ![]() ![]() ![]() ![]() ![]() ![]() ![]() ![]() ![]() ![]() ![]() 第164號《史 ![]() ![]() 第189號《 ![]() ![]() 第271號《鬳子鼎》,原釋文中的“ ![]() ![]() 第404號《 ![]() ![]() ![]() ![]() ![]() ![]() 第469號《伯□父簋》,器主“伯□父”中間的缺字作“ ![]() 第508號《聖簋》,原釋文中的“邢仲黚逪子聖, ![]() ![]() ![]() ![]() ![]() 第543號《召皇父盨》,原釋文中的“召皇父王事 ![]() ![]() ![]() ![]() 第595號《槩可忌敦》,器主亦見于《銘圖》6152,原釋文中的“男子□□□咎”,第一個缺字應是“母(毋)”字。 第625號《鹿禾匕》,所謂的“鹿”從字形上看是“兔”字。 第640號《獸爵》,所說的獸形應直接釋爲“虎”。 第843號《亞 ![]() ![]() ![]() ![]() ![]() 第1069號《曾伯 ![]() ![]() ![]() 第1134號《 ![]() ![]() ![]() 第1139號《魚卣》,釋文中的“魚不敢 ![]() ![]() ![]() ![]() ![]() 第1241號《 ![]() ![]() ![]() ![]() ![]() ![]() ![]() ![]() ![]() ![]() ![]() ![]() ![]() 第1250號《楚媿歸母匜》,所謂的“媿”從字形上看是“嬭”,讀爲“羋”。 第1351號《戎散戈》,所謂的“戎”應改釋爲“成”。 第1354號《萍枚戈》,所謂的“枚”應改釋爲“枒”,從字體看,該書把它定爲“春秋晚期”十分可疑。 第1461號《 ![]() ![]() ![]() ![]() ![]() ![]() ![]() ![]() ![]() 第1480號《合陽戈》,“合”應隸定爲“ ![]() 第1496號《 ![]() ![]() 第1506號《 ![]() ![]() ![]() ![]() 第1577號《成陽劍》,所謂的“成”應改釋爲“戎”。 第1640號《公乘斯戈鐓》,銘文極爲奇特,因爲有少字看不清筆劃,難以通讀,也難以判斷真僞,不過第4張圖片原釋文爲“奅令均元□丘缶”,所謂“元”字實是“工帀(師)”合文,“丘”前的字很可能是“梁”,但未刻好;第7張圖片原釋文爲“ ![]() ![]() ![]() ![]() ![]() 第1666號《莫赼絮權》,原釋文爲“莫赼絮,一斤。”從圖片文字排列看,應斷爲“莫赼,絮一斤。”這應該是量絮用的權,《問陶之旅——古陶文明博物館藏品掇英》第148頁著錄一枚新蔡故城出土戰國封泥作: ![]() ![]() 第1671號《倉王市斗》,所謂的“倉王”應改釋爲“野王”,地名。 第1673號《大府量》,是罕見的楚國長篇刻銘,非常重要,可惜圖版清晰度不高,且多爲銹掩,在“長江文明館”網站亦錄有其器圖片,但未展示全,清晰度亦不佳。[13]書中原釋文爲“秦客張義狟(桓)楚之歲□月丙戌(?)之日,□□都宛尹邘□競□□集昜鑄冶 ![]() ![]() ![]() ![]() ![]() ![]() [1] ee: 《〈商周青銅器銘文暨圖像集成續編〉釋文校訂》,“簡帛”網“簡帛論壇”,2016年11月4日,http://www.bsm.org.cn/foru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3407。 [2] 吳鎮烽:《商周青銅器銘文暨圖像集成三編》,上海古籍出版社,2020年8月。在圖版質量上,2020年12月發售的“金文通鑒”電子版要更清楚,以下圖片皆來源于此。 [3] 子居:《清华简〈厚父〉解析》,“清華大學出土文獻研究與保護中心”網,2015年4月28日,http://www.ctwx.tsinghua.edu.cn/publish/cetrp/6831/2015/20150428171432545304531/20150428171432545304531_.html。 [4] 黃德寬:《釋新出戰國楚簡中的“湛”字》,《中山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8年第1期,第49-52頁。黃德寬:《清華簡新見“湛(沈)”字說》,《清華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20年第1期,第35-38頁。 [5] 又參單育辰:《近出楚簡帛與傳世文獻對讀研究》,未刊,第51-52頁。 [6] 黃傑:《釋古文字中的一些“沐”字(摘要)》,“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網,2015年12月2日,http://www.gwz.fudan.edu.cn/Web/Show/2667;又,黃傑:《釋古文字中的一些“沐”字》,《中國文字》新四十三期,[臺北]藝文印書館股份有限公司,2017年3月,第107-128頁。徐在國:《試說古文字中的“矛”及從“矛”的一些字》,《簡帛》第十七輯,上海古籍出版社,2018年11月,第1-6頁。 [7] 單育辰:《釋甲骨文“ ![]() [8] 沈培:《新出曾伯 ![]() [9] “御簡齋”:《曾伯桼壺銘簡釋》,“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網,2018年1月17日,http://www.gwz.fudan.edu.cn/Web/Show/4209。 [10] 參單育辰:《作冊嗌卣初探》,《出土文獻研究》第十一輯,中西書局,2012年12月,第24-31頁。 [11] 參看蘇建洲:《也說〈君人者何必安哉〉“人以君王為所以囂”》,“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網,2009年1月10日,http://www.guwenzi.com/SrcShow.asp?Src_ID=643。 [12] 參單育辰:《楚地戰國簡帛與傳世文獻對讀之研究》,中華書局,2014年5月,第103頁。 [13] http://www.changjiangcp.com/view/8627.html。 [14] 王磊:《新見楚“秦客銅量”考》,“簡帛”網,2020年11月19日,http://www.bsm.org.cn/show_article.php?id=3606。 (編者按:本文收稿時間爲2021年1月11日12:08。)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