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社会史研究视野向着更为纵深、宽阔的方向发展,“人”越来越明显地成为社会史研究的主轴,社会史学者也越来越自觉地关注“人”及其与之相关联的一切。最后,我想借用定宜庄先生的一句话来为文章结尾:“我们读史,从读事件、读政治、读制度转而到读人,读人的生活、人的生命、人对所经历的天地万物的心态和感受,这使史学这门在人们眼中最枯燥无味的‘钻故纸堆’的学问变得越来越新鲜有趣、生机盎然,也与现实越来越紧密相关,史学与普通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史学研究的作用和意义,我想正是在这里。”[45] 作者单位: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所社会史研究室 [26]陆震:《关于社会史研究的学科对象诸问题》,《历史研究》1987年第1期,第100页。 [27]王先明:《论社会史研究的对象》,《河北学刊》1990年第2期。 [28]常宗虎:《也论中国近代史的理论研究--与王先明同志商榷》,《历史教学》1995年第9期。 [29]赵世瑜:《社会史:历史学与社会科学的对话》,《社会学研究》1998年第5期。 [30] [法]雅克·勒高夫:《新史学》,《再现过去:社会史的理论视野》,第121页。 [31]程美宝、蔡志祥的《华南研究:历史学与人类学的实践》,《华南研究资料中心通讯》22期,2001年1月15日出版。 [32]胡英泽、郝平:《跨区域研究的区域社会史研究》,《清史研究》2005年第2期,第118-124页。 [33]杨念群:《“地方性知识”、“地方感”与“跨区域研究”的前景》,《天津社会科学》2004年第6期,第119-125页。 [34]赵世瑜:《小历史与大历史--区域社会史的理念、方法与实践》,三联书店2006年版,第368页 [35]行龙:《二十年中国近代社会史研究之反思》,《近代史研究》2006年第1期。 [36]常建华:《跨世纪的中国社会史研究》,《中国社会历史评论》(第八卷),第368--369页,天津古籍出版社2007年版。 [37]定宜庄:《“新”“旧”夹击之下的中国社会史》,《中国社会科学院院报》2006年2月28日。还可参见定宜庄:《口述传统与口述历史》,《广西民族学院院报》2003年第5期,3页。 [38]定宜庄、郭松义、李中清、康文林:《辽东移民中的旗人社会--历史文献、人口统计与田野调查》,上海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版。 [39]张大庆:《中国近代疾病社会史(1912-1937)》,山东教育出版社2006年版;赖文、李永宸:《岭南瘟疫史》,广东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 [40]如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的梁其姿教授(“医疗史与中国现代性的问题”)、日本青山学院大学的饭岛涉教授(“Epidemic Disease in China as Index of History”,“作为历史进程指标的传染病”)、中国社科院历史研究所荣誉学部委员郭松义教授(“疾病与自杀:187件清代北京自杀样本的分析”)、中国中医科学院医史文献研究所郑金生教授(“中药的药害与社会因素的关联”)及中国人民大学杨念群教授(“如何从‘医疗史’的视角理解现代政治?”)等等。这次会议的多篇论文收录于《中国社会历史评论》第八卷,天津古籍出版社2007年版。 [41]彭卫:《历史心理学如何成为可能》,《社会科学》1989年第8期,62-63页。 [42]姚念慈:《魏象枢独对与玄烨的反思》,《清史论丛》2008年号,1页。 [43]赵世瑜:《社会史研究向何处去?》,《河北学刊》2005年第1月,65页。 [44]定宜庄:《读史与读“人”》,《时代教育》2008年第6期卷首语。 [45]定宜庄:《读史与读“人”》,《时代教育》2008年第6期卷首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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