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曾国藩全集》,书信,第682页。按此函题为“加李元度片。”内容则是写给李瀚章的,标题似误。 (38)刘体智:《异辞录》,第23、10页。 (39)《合肥李氏三世遗集》,李文忠公遗集,卷四,“张印塘墓表”。 (40)《合肥李文忠公墨宝》。 (41)《花随人圣庵摭忆》,第138页。 (42)李在前引致翁同书函中,并以世谊关系为其侄放官求情:“舍侄处州府经历李经棠、赴辕验看领凭,伏恳饬吏速办,无任感悚。”据《李氏宗谱》,李经棠系李文安长兄文煜之长房(章民)长孙,为鸿章堂侄。另参见《曾国藩全集》书信二1065页。九年九月十五日致翁同书。(此信为李代曾所作)。 (43)(44)(46)《曾国藩全集》书信二,第2273页。参见第2275-2300页各函,第2298页。 (45)此系李鸿章和周腾虎对曾的批评,李回到曾幕后,据曾氏十一年六月廿八日记:“与少荃久谈,至二更三点始散。论及余之短处,总是懦缓,与往年周弢甫所论略同”(《曾集》,日记,第636页。) (47)按:此信作于九月十五日,两日后,曾在致郭嵩焘信中云:“国藩自至巴河住帐棚,即小有不适,日内腹泻、头疼、禁荤,多倩少荃代为答书。”是以认定,致翁同书函亦为李代作。 (48)(49)(50)《曾国藩全集》,日记,第687页、708-709页、709页。 (51)《朋僚函稿》,卷一,第五页。 (52)《续修庐州府志》,兵事志下,卷22,该条原注出自曾国藩咨札稿。 (53)据周馥自著年谱记载,咸丰十一年十月“余至安庆,十一月入李相国营,相国初不识余,因见余文字招往办文案。”可见当时李鸿章已建立独立的营务处,进行招募淮勇的事宜了。 (54)《翁文恭公日记》,庚午,七月廿二日记。 (55)坐观老人:《清代野记》。巴蜀书社版卷上,21页,“翁李之隙。”[按:坐观老人即桐城张祖翼(字狄先),别号梁溪坐观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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