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傅斯年:《中、西史学观点之变迁》,未刊稿,存台北中研院史语所藏傅斯年档案(以下简作“傅档”)。傅斯年档案现已完全开放,而在未曾充分开放时,我已获允查阅,谨向前後几任史语所所长致谢!其中的材料,过去较少使用,本文会略多援引。 ②傅斯年:《历史语言研究所工作之旨趣》(1928年),《傅斯年全集》,台北联经出版公司,1980年,第4册,253-266页。 ③Wang Fan-shen,Fu Ssu-nien.History and Politics in Modern China,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0,pp.73-81;王泛森:《历史研究的新视野:重读〈历史语言研究所工作之旨趣〉》,《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七十五周年纪念文集》,台北中研院史语所,2004年,164-165页。 ④傅斯年致王献唐,1930年9月13日,张书学、李勇慧辑:《新发现的傅斯年书札辑録》,《近代史资料》总91号,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年,137页。 ⑤傅斯年:《性命古训辨证》,《傅斯年全集》,第2册,167页。 ⑥关於“新宋学”,可参见罗志田《权势转移:近代中国思想、社会与学术》,湖北人民出版社,1999年,342-375页。 ⑦傅先生明言:“清代所谓宋学实是明代之官学,而所谓汉学,大体上直是自紫阳至深宁一脉相衍之宋学。”傅斯年:《性命古训辨证》,《傅斯年全集》,第2册,166页。 ⑧傅斯年:《中、西史学观点之变迁》,傅档。 ⑨按傅斯年对旧史学之“文学”特色的界説是,“偏於技术多,偏於事实少;非事实的记载,而爲见解的如何”(傅斯年:《中、西史学观点之变迁》,傅档)。所以这里的“文学”,或近於後人所谓史观。 ⑩参见罗志田:《大纲与史:民国学术观念的典范转移》,《历史研究》2000年1期。 (11)傅斯年:《历史语言研究所工作之旨趣》,《傅斯年全集》,第4册,261-262页;“国立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所第一期工作报告书(修改稿)”,傅档。 (12)傅斯年:《历史语言研究所工作之旨趣》,《傅斯年全集》,第4册,266页。 (13)傅斯年特别强调,他所谓“不国不故”,“不是名词的争执,实在是精神的差异之表显”。所谓“不国不故”,本有时空两面的涵义:不国即世界的,不故即“後来”的。参见傅斯年:《历史语言研究所工作之旨趣》,《傅斯年全集》,第4册,262页。 (14)如他喜欢説统计,也曾在自己的研究中运用,但他明确感觉到时人对统计的普遍误会,常要反复解释统计的真正意义,最能体现他面对所谓科学方法的内心紧张(详另文)。 (15)廖平、吴之英:《经学初程》,成都存古书局,1914年,页15A。 (16)参见罗志田:《道咸“新学”与清代学术史研究》,《四川大学学报》2006年5期。 (17)章太炎:《致国粹学报社书》(1909年11月2日),汤志钧编:《章太炎政论选集》,中华书局,1977年,上册,498页。 (18)章太炎复李续川书,引在厉鼎煃:《章太炎先生访问记》,《国风》(南京),8卷4期(1936年4月),132页。 (19)章太炎:《訄书(重订本)·中国通史略例》,《章太炎全集》,第3册,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年,330-331页。 (20)傅斯年:《闲谈历史教科书》(1935年),《傅斯年全集》,第4册,310-311页。 (21)王泛森已指出,“出现在史学方法论教科书上的,并不一定反映在实际工作的层次”。故不宜“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在里程碑式的宣言,而忽略了在实际研究工作中眼光及方法的转变”。参见其《中国近代思想与学术的系谱》,台北联经出版公司,2003年,343页。 (22)参见陈寅恪《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叙论》,《陈寅恪集·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唐代政治史述论稿》,三联书店,2001年,5页。 (23)朗格诺瓦(Ch.V.Langlois)、瑟诺博司(Ch.Seignobos):《史学原论》,李思纯译,商务印书馆,1926年。此书在中国影响甚大,从那时起到现在,国人讲史学方法的书,大都或全面或部分地借鉴了此书(尽管有些人并未明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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