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清人周中孚《郑堂读书记》卷一九,就指责其“盖不知诗文之当称别集也。”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版,第424页。 徐朔方则以为古代文史不分,称别集乃重申此义也。《王世贞年谱》引论, 第484页。 〔13〕《弇山堂别集》陈文烛存,第7页。 〔14〕包遵彭亦似赞同此观点,见其《王世贞及其史学--为〈弇山堂别集〉影印而作》,见台北:文海出版社《弇山堂别集》。 〔15〕《四库全书》第409册《弇山堂别集》附提要,第2页。此处所附之提要比《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所载要详细很多。 〔16〕《弇州山人续稿》卷二○三《笞况吉夫》,第9121页。 〔17〕事实上述、考、表并非王世贞首创,郑晓《吾学编》中就有此种体例,其具体分:记(《大政记》、《逊国记》、《名臣记》、《逊国臣记》)、表(《同姓诸王表》、《异姓诸王表》、《直文渊阁诸臣表》、《两京典铨表》)、述(《地理述》、《三礼述》、《百官述》)和考(《四夷考》、《北虏考》),但除表外,《吾学编》之“考”与“述”和《弇山堂别集》中的并不相同,《吾学编》之“考”只有两篇,就相当于纪传体中的传;而“述”显然也就是志亦毋须多言;而《弇山堂别集》中之述、考则另有含义。王世贞称“述”、称“考”可能受到《吾学编》的影响,但并不拘泥于《吾学编》的范围,只不过借其名罢了。 〔18〕仓修良:《明代大史学家王世贞》,《文献》1997年第2期。 〔19〕《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五一《史部·杂史类》,第159页 。 〔20〕《弇州山人续稿》卷四九《皇明奇事述序》,第2575-2576页。 〔21〕司马迁著,泷川资言考证,水泽利忠校补《史记会注考证附校补》卷一,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第1页。 〔22〕周中孚:《郑堂读书补逸》卷一○言:《盛事》为“弇州以明代官爵之制轻于前代,故公卿将相之位业亦少逊前代,因自洪武至万历,取其科甲功臣之盛者,汇为一编以纪之,凡三十九条,各标题目,而以类相从,亦唐人《卓异记》之类也。”。他以为不过是《卓异记》一类的东西罢了。 〔23〕汪荣祖:《史传通说--中西史学之比较》之《彰善瘅恶第三》,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版,第17页。 〔24〕归有光著,周本淳校点本《震川先生集》卷二《卓行录序》,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版,第36页。 〔25〕顾炎武:《原抄本日知录》卷二七《作史不立表志》,台北:明伦出版社1970年版,第746页。 〔26〕刘知几著,浦起龙释《史通通释》卷三《表历》,第70页。 〔27〕司马迁著,泷川资言考证,水泽利忠校补《史记会注考证附校补》卷一三,第340页。 〔28〕王锦贵:《中国纪传体文献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134-136页。 〔29〕《弇山堂别集》卷三九《衍圣公爵系表》,第1735页。 〔30〕即如周中孚《郑堂读书记》卷一九引李绂《穆堂初稿》言,“同姓诸侯表,既不分世与年,徒列诸王国于前,而逐一纪其事于后,谓之传可也,何谓之表?高帝功臣表其谬亦然。永乐以后功臣,既称年表,仍用前法,功臣袭封薨除,各叙其年,不相联属,顾名思义,谓之年表可乎?” 〔31〕参见仓修良《明代大史学家王世贞》,《文献》1997年第2期。 〔32〕章学诚著,仓修良编《文史通义新编》外编第四《答甄秀才论修志第二书》,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版,第715页。 〔33〕刘知几著,浦起龙释《史通通释》卷二《二体》,第34页。 〔34〕《弇山堂别集》卷六七《亲王禄赐考序》,第2865页。 〔35〕《弇山堂别集》卷六七《亲王禄赐考》,第2893,2899页。 〔36〕《弇山堂别集》卷九○,第3976页。 〔37〕《弇山堂别集》卷九○,第3984页。 〔38〕《弇山堂别集》卷九○,第3985页。 〔39〕《弇山堂别集》卷八五,第3691页。 〔40〕刘知几著,浦起龙释《史通通释》卷二《载言》,第42-43页。 〔41〕《弇山堂别集》卷四四《赠公孤宫臣表》,第1945页。 〔42〕《史通通释》卷二《世家》,第52页。 〔43〕参见陈国球《唐诗的传承--明代复古诗论研究》,台湾学生书局1990年版,第6页。 〔44〕《四库全书》将其列入史部杂史类,张之洞在《书目答问》中称:“别史杂史颇难分析,今以官撰及原本正史重为整齐,关系一朝大政者入别史,私家记录中多碎事者入杂史。”因之他将《弇山堂别集》亦列入杂史类。见范希曾《书目答问补正》,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120页。 〔45〕《隋书》卷三三《经籍志》。 〔46〕《四库全书总目》卷五一,第145页,《四库全书》第2册。 〔47〕《弇山堂别集》序,第5-6页。 〔48〕《弇山堂别集》陈继儒序,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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