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典制体的代表性成果有:耿天勤《唐代政书的崛起》(《山东师范大学学报》1989年4期),王世伟《政书初探》(《华东师范大学学报》1992年第5期),白云《政书体的源流发展和价值特点》(《内蒙民族师院学报》1997年增刊)等。耿文着重分析了唐代政书崛起尤其是《通典》巨著产生的原因,以及在史学史上的深远影响。王文着重论述了政书的起源、政书在书目中的分布和演变、政书的类型和范围、政书与类书的区别和联系、政书的易考性和易检性的工具书性质五个问题。白文主要论述政书的类目设立、政书的演变、政书的类别特点和价值、以及杜佑在政书编纂上的杰出贡献等。 以上是近年来学界关心较多、研究较多的几种史书体裁,这几种体裁都是史书体裁中的主要体裁。除此之外,方志和谱牒也是近年来研究中的热点。 关于方志的研究,主要探讨了方志的起源和发展、方志的史学价值、方志的类型和特点等等。代表性成果有:梁全水《地方志的起源及其演变》(《江西日报》1980年3月13日),辛培林《试论方志的源流及其在史学中的地位和作用》(《学习与探索》1980年第3期),刘伟毅《中国方志史初探》(《文献》第4辑),刘光禄《方志史略》(《档案工作》1981年第1期)和《历史上方志的派别、类型和修志主张》(《档案工作》1981年第2期),傅振伦《中国方志学》(一)、(二)、(三)(《河北师范大学学报》1981年第2、3、4期),陆振岳《方志源流试探》(《群众论丛》1981年第3期),黄苇《方志源流考辩》(《中华文史论丛》1981年第3辑),陈光贻《方志类别小议》(《史学史研究》1981年第1期),邹和平《方志学理论研究概况》(《社科信息》1988年第2期),傅振伦《我国地方志整理工作的回顾与前瞻》(《古籍整理研究学刊》1988年第2期),郭长生《方志及其演变》(《江汉论坛》1981年第4期)等等。 关于谱牒的研究,已涉及到谱牒的源流发展、谱牒的形式、内容和编纂、谱牒在文史研究中的意义、谱牒学研究的社会价值、谱牒学著作的收藏整理等许多方面。出版了《谱牒研究》辑刊若干辑,《中国谱学研究》论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和若干种谱学专著及大量论文,1997年上海图书馆还成立了“谱牒研究中心”。目前面世成果十分丰富,有谱学通论和通史性研究,如:来新夏、徐建华《中国的年谱与家谱》(山东教育出版社,1991年),欧阳宗书《中国家谱》(新华出版社,1992年),钱杭(中国宗族制度》(中华书局,香港1994年)第五章《宗族的谱牒》,冯尔康《中国家谱综合目录》(中华书局,1997年)的长序《宗族制度、谱牒学和家谱的学术价值》,常建华《宗族志》(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年),以及王泉根《略谈中国谱牒学》(《百科知识》1986年第7期),杨廷福《中国谱牒学的源流》(《学习与探索》1980年第2期),刘光禄《谱牒述略》(《文献》第10辑),朱振华《谱牒学浅说》(《文史知识》1988年3期),王云度《谱牒学概述》(《徐州师范学院学报》1991年第1期),夏表陵《谱牒的源流与价值》(《郑州大学学报)1993年第1期),汪俊《略谈谱牒学在文史研究中的意义》(《扬州大学学报》1997年第3期)等文。 断代谱学研究,几乎覆盖了各个历史时期。如:杨冬荃的《中国家谱起源研究》、《周代家谱研究》、《汉代家谱研究》、《六代家谱研究》(《谱牒学研究》第一、二、三、四辑),黎小龙《从民族学资料看家谱的起源》)(《谱牒学研究》第三辑),陈直《南北朝谱牒形式的发展和索隐》(《西北大学学报》1980年第3期),瞿林东《唐代谱学与唐代社会》(《中国史研究》1981年第一期),王善军《宋代谱学的兴盛及其时代特征》(《中州学刊》1992年第3期),常建华《元代族谱研究》(《谱牒学研究》第三辑),张海瀛《明代谱学概说》(《谱牒学研究》第三辑),陈支平《福建族谱》(福建人民出版社,1996年)一书涉及清代以降谱学,徐扬杰《略论近代封建家谱的内容、撰修和作用》(见《宋明家族制度述论》,中华书局1995年)、冯尔康《中国宗族社会》(浙江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六章《宗亲活动与创建中的新族谱》,探讨了近现代修谱的新体例、新功能,等等。另外,梁洪生《近观江西民间修谱活动》和《谁在修谱》(《东方》1995年第2、3期),吕定禄《对当前农村兴起修谱续谱热的思考》(《江西方志》1992年第2期),王笑天等《乡村社会重修族谱现象的思考》(《社会科学研究》1996年第2期)等文论述了当代修谱问题。 还有对著名谱学家的研究,如冯尔康《清谱学家朱次琦》(《谱牒学研究》第三辑),仓修良、叶建华《章学诚评传》(南京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八章关于章学诚谱牒学理论的研究等等。 也有学者专门撰文指出当前谱牒学研究中存在的问题,提出了关于谱牒学研究的意见和建议。(注:参见仓修良《关于谱学研究的几点意见》,《历史研究》1997年第5期;朱端强《清人谱学理论的启示》,《云南师范大学学报》1994年第4期。) 在史书体裁的个案研究中,史评体、史注体、史考体、学案体、笔记等的研究也取得了一定成绩。研究史评体的成果有:瞿林东先生的《略论中国古代的史学评论》(《文史知识》1985年第6期)和《中国古代史学批评纵横》(中华书局,1994年)等;研究史注体的成果有:柏明、李颖科《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史注》(《西北大学学报》1986年第3期),徐流《史注体式述论》(《重庆师院学报》1991年第1期),白云《史注之史学价值》(《学术研究》1999年第9期)等;研究史考体的成果有:曹显征《论史评与史考文体的形成及其特点》(《内蒙古社会科学》1996年第6期)等;研究学案体的成果有:陈祖武《关于中国学案史研究》(《传统文化与现代化》1996年第1期),董乃斌《关于“学术史”的纵横考察》(《文学遗产》1998年第1期)等;研究笔记的成果有:徐汉华《笔记中的史料》(《历史教学》1982年第2期),孙建民《笔记史学刍议》(《河南大学学报》1991年第4期)以及刘叶秋先生的《历代笔记概述)(中华书局)等等。 (三)专题研究。是指专注于某一史书、某一史家以及某些具体性问题的专门研究。这属于史书体裁研究中的微观研究,这类成果较多较复杂。其中,有侧重讨论史家的编纂思想、编纂设想、编纂实践、编纂方法技巧及其历史意义的,如:李凡《梁启超对中国通史的编纂和设想》(《史学史研究》1981年第3期),吴怀祺《郑樵在历史编纂学上的贡献)(《史学史研究》1981年第4期),李颖科《干宝在历史编纂学上的贡献》(《西北大学学报》1987年第3期),瞿林东《论〈通典〉在历史编纂上的贡献》(《中国史研究》1985年第2期),彭先和《论袁枢〈通鉴纪事本末〉对历史编纂学的贡献》(《云南师范大学学报》1992年第1期),杨绪敏《论刘知几改造纪传体史书的主张和影响》(《徐州师院学报》1993年第3期),罗炳良等《章学诚创新纪传体的理论与实践》(《湖南教育学院学报》1997年第3期),罗炳良《邵晋涵在历史编纂学理论上的贡献》(《史学史研究》1997年第2期)和《十八世纪中国历史编纂学理论的新成就:论章学诚关于史书体裁的辩证思想》(《清史研究》1998年第1期),王记录《钱大昕的历史编纂学思想》(《河南师范大学学报》1996年第3期),崔曙庭《范晔在历史编纂学方面的成就》(《天中学刊》1996年第1期),王戎笙《郭沫若关于历史编纂体裁的思考》(《历史研究》2000年第1期)等等。 有侧重分析评论史著的体例、特点、理论成就及其对后世之影响的。如:卢中贤《试论〈世本〉在我国史籍编纂上的地位和影响》(《中国图书馆学报》1997年第4期),张大可等《〈史记〉体例研究》(《秦汉史论丛》1983年,总第2辑),杨燕起《〈史记〉体例与“通变”》(《史学史研究》1983年第4期),江生《〈通志〉的体例与断限》(《历史教学》1984年第8期),钟岱《〈汉书叙例〉在著述体例上的创造性》(《史学史研究》1986年第1期),王春淑《范晔〈后汉书〉序论赞评析》(《四川师范大学学报》1998年第4期),刘隆有《〈汉纪〉对编年体的创新》(《史学史研究》1981年第3期),袁伯诚《论〈通鉴〉的编纂体例》(《固原师专学报》1982年第1、2期),瞿林东《说〈帝王略论〉的历史比较方法》(《史学月刊》1987年第3期),许凌云《谈〈史通〉的整体构思》(《浙江学刊》1990年第1期),赵俊《〈史通〉理论体系研究》(辽宁大学出版社),冯惠民《〈通鉴〉胡注略论》(《史学月刊》1983年第6期),周晓瑜《〈汉书〉颜注评议》(《文献》1987年第4期),崔凡芝《裴注的史学意义》(《史学史研究》1994年第4期),陈其泰《〈宋元学案〉的编撰与成就》(《史学史研究》1990年第3期)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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