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顾颉刚:《答刘、胡两先生书》,《古史辨》第一册,海口:海南出版社,2005年,第105-106页。 ②蒙文通:《古史甄微》,上海:商务印书馆,1933年。其书撰成于1927年。 ③傅斯年:《夷夏东西说》,《庆祝蔡元培先生六十五岁论文集》(《国立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外编第一种),南京,1933年。 ④杨宽:《中国上古史导论》,1938年改定,收入《古史辨》第七册,上海:开明书店,1941年。 ⑤徐旭生:《中国古史的传说时代》,重庆:中国文化服务社,1943年。其书1946年再版,后又有增订本,1960年由科学出版社出版。 ⑥参见顾颉刚:《当代中国史学》,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第125-127页;刘起釪:《古史续辨》,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1年,第44-47页。 ⑦参见田昌五:《古代社会形态研究》,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1980年。第118-145页。 ⑧张光直:《商周神话之分类》,《中国青铜时代》,北京:三联书店,第359-360页。 ⑨张光直:《从夏商周三代考古论三代关系与中国古代国家的形成》,《中国青铜时代》,第87页。 ⑩参见苏秉琦:《中国文明起源新探》,北京:三联书店,1999年,第34-37页。 (11)顾颉刚:《与钱玄同先生论古史书》,《古史辨》第一册,第76页。 (12)参见《楚辞·天问》、《吕氏春秋·音初》篇及《史记·殷本纪》。 (13)这一系统又见于《大戴礼记·五帝德》篇,而托以孔子答弟子问的形式写出,可能原出于七十子后学所记。司马迁所采取的文字,与《大戴礼》此篇略同。 (14)马骕:《绎史》卷五《黄帝纪》引《帝王世纪》,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5)以上有关考证,详见张寓祥:《东夷文化通考》,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第226-237、378-388页。 (16)参见徐旭生:《中国古史的传说时代》,北京:文物出版社,1985年,第76-85页。 (17)王和:《再论历史规律--兼谈唯物史观的发展问题》,《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1期。 (18)参见张亚初编著:《殷周金文集成引得》,北京:中华书局,2001年,第115页。 (19)章太炎:《中华民国解》,《民报》第15号,1907年7月5日。 (20)顾颉刚:《大夏与睹货逻》,《顾颉刚学术文化随笔》,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1998年,第39页。 (21)李平心:《伊尹迟任老彭新考》,《李平心史论集》,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26页。 (22)程德祺:《民俗学在社会科学中的地位》,《民俗调查与研究》,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88年,第574页。 (23)苏秉琦:《关于仰韶文化的若干问题》,《考古学报》1965年第1期。 (24)许顺湛:《中原远古文化》,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432页。 (25)《诗·周颂·丝衣》有“旨酒思柔,不吴不敖”的诗句,毛传云:“吴,也。”此“吴”字读作“娱”,而音训为“譁(哗)”。《史记·武帝本纪》引有“不吴不敖”四字,仍作“不虞不骜”,与原诗及毛传对照,亦可证古时“吴”、“虞”通用,音读皆如“华”。不独如此,我们怀疑“虞夏”转写为“华夏”,还由于“虞”、“华”二字古文曾有字形相近的写法。如《左传·隐公元年》记载宋武公之女仲子“生而有文在其手,曰为鲁夫人”;《闵公二年》又载鲁桓公之子成季“及生,有文在其手,曰友”;《昭公元年》又载晋国始祖唐叔虞“及生,有文在其手,曰虞”。这些预言性质的说法不必深究,但“友”字较简单,说手纹相似还容易理解;“鲁”字、“虞”字则都较复杂,用以和手纹相比就有些令人难以置信。《左传·隐公元年》孔颖达疏有个合理的解释:“隶书起于秦末,手文必非隶书。石经古文‘虞’作‘’,‘鲁’作‘’,手文容或似之。”这个“鲁”字写作“”,实借“旅”字古文(见《说文》)为之;“虞”写作“”,则疑即“华”字之假借,篆文“华”字省去声符“亏”之后的剩余部分尚与“”相近。如是,则更可知“虞”转写为“华”不无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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