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rdas开门见山地述及这个问题。在第36 页《欧洲被占领》一章中谈到, 从1941年春起,共产党人大规模地参加抵抗运动。尤其在第62页《法国和战争》一章中,用了20多行作了进一步的阐述。它写道,“自从苏德协定签订以来,法共紧跟共产国际的路线,它的地下报刊对德国人采取宽容态度,同时却揭露帝国主义战争。”“1941年春是转折点。由于苏德关系恶化、反法西斯浪潮的压力以及对德国人日益增长的不满情绪,该党于1941年春采取新的民族阵线策略,与占领者进行斗争。” Delagrave说得更详细。在第34页《二战时的法国》一章中写道, “左派对法共的态度感到莫名其妙,因为法共拒不谴责苏德条约和红军入侵波兰,却揭露法英帝国主义战争。法共被达拉第取缔,它继续从事地下活动。它的领导人莫里斯·多列士则逃亡,取道比利时到莫斯科政治避难。” 第45页在《内地抵抗运动的开始》一节还谈到了法共与占领者的关系,它强调,尽管法共曾要求准予出版《人道报》,但未获批准。从1940年夏起,法共的立场从“反帝国主义战争”转变为“反法西斯战争”,从1940年10月起,巴黎警察局“逮捕了800名共产党人。这证明共产党未与德国合作。早在1941年6月22日苏联战场战事爆发之前,它就很快地参加了抵抗运动。” Hachette在谈到这个问题时指出,“冒险起来反对占领者的人,”“他们人数不多,来自各社会阶层、各种职业和各派政治势力,许多人是左派党(在1941年后是共产党)。”(第44页)该书还印出1941年5月26日的地下《人道报》,这份报纸呼吁建立“民族阵线”、“为法国独立而斗争”。该书还有很长的一段强调在内地起来抵抗占领者的人是“极少数”,他们在反对占领者和维希政权的斗争中是很孤立的。从1939年以来,法共被取缔而进入地下活动,坚持要求恢复和平。它恳求德国当局允许办《人道报》,不用“纳粹”称希特勒分子。它忠实执行斯大林路线。这给许多活动分子造成思想混乱。它还写道,“自德国入侵苏联起,共产党终于投入抵抗运动。” Magnard对这个问题只是轻描淡写,指出,苏联参战是转折点, 这是毫无疑义的。它说,抵抗运动“先是一些小团体,在1941年6月21日以后, 欧洲抵抗运动得到了共产党的支持……” Nathan在《抵抗运动》一章中,特别谈到法共的态度。它用黑体字印出:“然而,抵抗运动政策没有协调一致,共产党人和非共产党人之间有很大分歧”。提到苏德条约的对法共的影响时该书说法共用“帝国主义战争”,将德国帝国主义和法英帝国主义一起反对,认为自德国入侵苏联后,战争才变成反法西斯战争、正义的战争。其中一个注释明确指出,“不过,许多共产党人不到1941年6 月就参加了抵抗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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