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王国维:《观堂集林》第二册卷十《史林二》,中华书局1959年版,第473~474页。 (82)徐中舒:《巴蜀文化续论》,《四川大学学报》1960年第1期。 (83)(93)(104)(105)(106)徐中舒:《殷周之际史迹之检讨》,《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七本第二分,1936年。 (84)(85)(86)(87)(88)《董作宾先生全集》甲编《五等爵在殷商》,艺文印书馆1977年版,第885、886、892、892、901页。 (89)郭沫若:《金文丛考·金文所无考》,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53页。 (91)(92)梁启超:《中国历史研究法》,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第40、41页。 (96)笔者曾结合文献和相关考古学资料考证,“文王、武王之世,周人的政治、军事势力仅局限于西土及中原一部分狭小区域。文王、武王之世,周人并未对南土地区进行政治、军事经营。文献所载文王、武王之世在南土进行政治、军事经营之事,多系讹传,而与西周初年的历史实际并不相符。”“武王之世今河南南阳、鲁山、郾城所处的南土地区,并非西周王朝政治地理的一部分,同样,武王也不可能将齐、鲁、燕三国封于成周东南的南土之境的外族土地上。”“齐、鲁、燕三国于武王之世并未得到封建。司马迁误记以上三国受封年代,傅先生又用徙封之说去加以调和,结果使三国封建的年代和地望问题,同周初的历史实际相去更远。”1996年6月,笔者于南开大学历史系师从朱凤瀚教授读博士,曾以《由员卣铭文论及西周王朝对南土经营的年代》为题,投寄《考古与文物》编辑部,虽然很快接到用稿通知,但一直到1999年5月笔者博士毕业一年之久方刊于是刊第3期。当时是刊据手写稿打印出的拙作校样,笔者并没有看到。文章发表后,方发现在排版和印刷过程中,一篇并不算太长的文章,文字错误百出,诸如“郭沫若”打成“郭沫苦”,令人哭笑不得,一篇早年自认为用功最深的短文,竟然成了十足的废文。时隔13个春秋,向学术界告知,以示对学术研究负责。幸好拙作收入笔者的博士论文《西周王朝经营四土研究》(中州古籍出版社2000年版,第195~206页)。学界参阅拙作,恳请以该书为准。 (101)李学勤:《从柞伯鼎铭谈〈世俘〉文例》,《江海学刊》2007年5期。 (102)朱凤瀚:《柞伯鼎与周公南征》,《文物》2006年第5期。 (113)《水经·清水注》引《纪年》:“周武王率西夷诸侯伐殷,败之于坶野。”《孟子·滕文公下》:“东面而征西夷怨。” (114)《公羊传》僖公四年:“南夷与北夷交,中国不绝若线。” (115)《史记·天官书》:“故北夷之气如群畜穹闾。” (116)杨向奎:《评傅孟真的〈夷夏东西说〉》,《夏史论丛》,齐鲁书社1985年版,第152页。 (117)李学勤:《夏商周与山东》,《烟台大学学报》2002年第3期。 (118)王建华:《〈新夷夏东西说〉商榷》,《东方论坛》2004年第1期。 (119)《郭沫若全集·历史编》第二卷《十批判书·古代研究的自我批判》,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3页。 (120)(121)顾颉刚:《当代中国史学》,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第36、124页。 (123)魏源:《诗古微》上编之六·通论三颂《商颂鲁韩发微》,《魏源全集》第一册,岳麓书社2004年版,第325~330页。 (124)梁启超:《古书真伪及其年代》,中华书局1955年版,第110页。 (125)王国维:《古史新证-王国维最后的讲义》,清华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3页。 (127)在傅氏《论所谓五等爵》一文发表后不久,钱穆先生于《燕京学报》1932年第11期发表《〈周官〉著作时代考》一文。钱氏从祀典、刑法、田制以及《周官》里的封建、军制、外族、丧葬、音乐几方面进行了精细的考证,得出《周官》成于战国晚期,且当在汉代以前的结论。其结论由于建立在严密的逻辑与确凿的材料的基础上,因而得到多数学者的认同。 (128)(129)傅斯年:《民族与古代中国史》附录四,胡适:《〈傅孟真先生集〉序》,第480页。 (131)严耕望:《钱宾四先生与我》,台北“商务印书馆”1994年版,序言第2页。 (132)(133)桑兵:《晚清民国的国学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版,第273、2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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