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张履祥:《杨园先生全集》,卷五○。北京:中华书局,2002年。 ②张寿安:《以礼代理:凌廷堪与清中叶儒学思想之转变》,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年。 ③常建华:《清代的国家与社会研究》,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1—64页。 ④⑤⑥商伟:《礼与十八世纪的文化转折:〈儒林外史〉研究》,北京:三联书店,2012年,第17页;第88页;第92页。 ⑦商伟:《礼与十八世纪的文化转折:〈儒林外史〉研究》,第94页。 ⑧杨念群:《儒学地域化的近代形态:三大知识群体互动的比较研究》,北京:三联书店,1997年,第35—63页。 ⑨李泽厚:《中国古代思想史论》,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20—21页。 ⑩(11)商伟:《礼与十八世纪的文化转折:〈儒林外史〉研究》,第21页;第558页。 (12)(14)商伟:《礼与十八世纪的文化转折:〈儒林外史〉研究》,第144页;第2页。 (13)丰子恺:《桐庐负喧》,丰一吟选编:《丰子恺散文》,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2009年,第253页。 (15)关于清朝编纂礼书的情况,参见林存阳:《清初三礼学》,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第302—310页。 (16)商伟:《礼与十八世纪的文化转折:〈儒林外史〉研究》,第8页。 (17)参见赵克生:《明代国家礼制与社会生活》,北京:中华书局,2012年,第198—219页。 (18)张循:《“君子行礼,不求变俗”:清代考据学的社会性格》,《清史研究》2013年第1期。 (19)关于帝王与士人在明末清初的合谋状况,参见杨念群:《何处是江南?清朝正统观的确立与士人精神世界的变异》,北京:三联书店,2010年。 (20)参见《清高宗御制诗文全集》,第十册,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3年,第716—745页。 (21)参见胡明辉:《法天之宫:清儒考证明堂的政治文化史意涵》,载刘凤云等编:《清代政治与国家认同》(下),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2年,第553页。 (22)(23)参见《清高宗御制诗文全集》,第十册,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3年,第897页;第806页。 (24)张寿安:《以礼代理:凌廷堪与清中叶儒学思想之转变》,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年,第115页。 (25)(27)余英时:《试说科举在中国史上的功能与意义》,氏著:《中国文化史通释》,北京:三联书店,2012年,第205页;第217页。 (26)Benjamin A. Elman, The Civil Examination System in Late Imperial China, 1400—1900, Frontiers of History in China, Volume 8, Number 1, March 2013, p. 32. (28)王日根:《中国科举考试与社会影响》,长沙:岳麓书社,2007年,第291页。 (29)E. A. Kracke, Jr.: 《中国考试制度里的区域、家族与个人》,费正清等:《中国思想与制度论集》,张永堂等译,台北:联经出版公司,1976年,第293页。 (30)张仲礼:《中国绅士:关于其在19世纪中国社会中作用的研究》,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1年,第49页。与张仲礼对绅士的分类不同,常建华认为,“缙绅”与“绅士”同义,均指有官位而回到乡里的士人(常建华:《士大夫与地方社会的结合体:清代“乡绅”一词含义的考察》,《清代的国家与社会研究》,第414—422页)。我以为这缩窄了“绅士”的范围。其实明代乡间许多推行教化的“礼生”均有生员担任,他们是民间推行礼仪的重要力量,如果把他们排斥在外,似乎有些不妥。 (31)(32)冯尔康:《18世纪以来中国宗族的现代转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第6—25页;第86页。 (33)关于“族正”设置的研究,可参见常建华:《清代的国家与社会研究》,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265—299页。 (34)《儒林外史》,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7年,第551—552页。 (35)姚春敏:《清代华北乡村“社首”初探:以山西泽州碑刻资料为中心》,《清史研究》2013年第1期,第133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