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拙文:《敦煌所出诸借契年代考》,《敦煌学辑刊》第5辑(1984年),后收入拙著:《敦煌学史事新证》,甘肃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327~344页。 ②[日]武内绍人著;杨铭,杨公卫译;赵晓意校:《敦煌西域出土的古藏文契约文书》,新疆人民出版社,2016年。 ③王尧、陈践注意到这一问题,认为“藏文、汉文两种文字都作为正式的、官方的文字被普遍使用,‘契约’在当时社会上系公认的一种有效证书,藏文、汉文具有同时价值。”(氏著:《敦煌古藏文文献探索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第259页),似乎认为两种文字都一直平行存在着。 ④[日]武内绍人著;杨铭,杨公卫译;赵晓意校:《敦煌西域出土的古藏文契约文书》,第159页。 ⑤[日]武内绍人著;杨铭,杨公卫译;赵晓意校:《敦煌西域出土的古藏文契约文书》,第158页。内容栏内的“文本”号,是武内绍人在其著作中对吐蕃文契的编号。 ⑥[日]武内绍人著;杨铭,杨公卫译;赵晓意校:《敦煌西域出土的古藏文契约文书》,第159页。 ⑦[日]武内绍人著;杨铭,杨公卫译;赵晓意校:《敦煌西域出土的古藏文契约文书》,第209页。 ⑧唐耕耦、陆宏基的《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二辑,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1990年)第78页载此契未标公元年。沙知的《敦煌契约文书辑校》(江苏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130页载作公元832?。张传玺的《中国历代契约会编考释》(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年)第367页作公元832?,所据源自日本东洋文库《敦煌吐鲁番社会经济资料集》三《契约》第98~99页。 ⑨本契借粮人“夏孜孜”(hva dze-dzes),[日]武内绍人著;杨铭,杨公卫译;赵晓意校:《敦煌西域出土的古藏文契约文书》第67页作“华折折”。此处据王尧、陈践编著《敦煌吐蕃文书论文集》译文(四川民族出版社,1988年)第16页。后收入二氏:《敦煌古藏文文献探索集》,第259~260页。 ⑩贡保扎西、杨铭《Or.8210/S.2228系列古藏文文书及相关问题研究》对本诉状有汉译文(2015年10月“丝绸之路出土民族契约研究国际学术论坛”论文,待刊)。 (11)对鼠年(832)吐蕃在敦煌的变革将另文详论。 (12)[日]武内绍人著;杨铭,杨公卫译;赵晓意校:《敦煌西域出土的古藏文契约文书》,第159页注①。 (13)对此戍年,藤枝晃订为806年,池田温订为818年。依据其中一些丁壮的姓名,又见于《辛丑年(821)诸寺户请贷麦种牒六件》(北图咸字59号),断其为公元818年应是可信的。参见拙文:《敦煌所出诸借契年代考》,《敦煌学辑刊》第5辑(1984年),后载《敦煌学史事新证》第331页。 (14)[日]武内绍人著;杨铭,杨公卫译;赵晓意校:《敦煌西域出土的古藏文契约文书》,第159页。 (15)[日]武内绍人著;杨铭,杨公卫译;赵晓意校:《敦煌西域出土的古藏文契约文书》,第209页。 (16)山本達郎,池田温编:《敦煌和吐鲁番中的社会和经济历史文献》Ⅲ(契约),東京:東洋文庫,1987年,第98页。 (17)以上诸契见于沙知:《敦煌契约文书辑校》,第131~150页;张传玺:《中国历代契约会编考释》,第368~375页,2014增补出版的《中国历代契约粹编》,第336~343页。 (18)《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二辑,第93页。李骚骚为武光儿契中的“见人”。 (19)拙文:《敦煌所出诸借契年代考》,《敦煌学辑刊》第5辑(1984年),后载《敦煌学史事新证》,第327~344页。 (20)张传玺:《中国历代契约会编考释》,第375~376页。沙知:《敦煌契约文书辑校》,第150~151页。 (21)《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二辑,第79页。 (22)宁可,郝春文辑校:《敦煌社邑文书辑校》,江苏古籍出版社,1997年,第319页。 (23)四件契约汉译文见[日]武内绍人著;杨铭,杨公卫译;赵晓意校:《敦煌西域出土的古藏文契约文书》,第343~344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