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 六、七年的工作无奈告退 由于遗址的面积大,埋藏的地层深,越是堌堆中间地层越深,前几次的发掘也是为了资金问题,想用有限的资金去挖更大的地方,因而每每都是选择堌堆的周边地带。第九次发掘之后,因为经费不足,只能向尉迟寺遗憾告别。 但是,第一阶段获得的成果震惊了学术界,也在社会各界引起了极大的轰动,不知有多少来访者光临久违的尉迟寺,因为尉迟寺的知名度不仅为考古界所熟知,而且也随着人们文化素质的提高而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关注。当地参加考古发掘的老乡说, 考古队走后,前来参观的人仍是天天不断,即使阴天下雨,也没有阻挡想一饱眼福的人,甚至都吸引了数十公里以外的人专程来访尉迟寺。可见声名远扬的尉迟寺在内行人心中的重要和在外行人心中的神秘。 我更有深刻体会,因为在第一阶段的每次发掘结束回到北京后,总有国内外学者前来咨询尉迟寺遗址的情况,消息灵通的记者也不时前来捕捉新闻点,可又有谁能够理解到尉迟寺遗址本身在渴望着什么。 七、魂牵梦索尉迟寺 第一阶段的发掘工作结束后回到北京时,望着高楼大厦,人来车往的一派繁华景象,我仍旧感受到了一种远古的气息。今天的一切不就是无数个昨天的沉积吗?龙飞凤舞的图腾时代,刀耕火种的原始生活,如今只剩下些陶片和白骨,但是人类却慢慢地走过昨天,告别蒙昧时代,跨入文明的门槛,一步一步地走到今天。时间仿佛是一条隐藏在地底下的河流,只要我们屏声静息,就可以听到它汩汩流淌的声音。 我作为发掘的主持人,作为这个课题的主持者,心情却不能平静,因为我能如愿的分享着每次收获时的喜悦,还因为这处遗址中的红烧土建筑还没有完全揭露出来,整体布局还不清楚,没有按照专家们建议的像卷地毯的全面揭露。在这处原始聚落中,它到底有多少排,多少间,都不得而知,这对全面、系统研究一处保存完好的原始聚落不能不说是一种缺憾,当时,我把这一工作比作一壶烧到了90度的水,如果再添一把火,就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然而,由于资金的缺乏,不能不使发掘工作宣告结束,已经烧到了90度的水就这样停了下来,因此,尉迟寺遗址的工作也没有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只是用一部考古专刊报告,给学术界一个交代。谁能给尉迟寺遗址的发掘再添一把火呢?久久的无目的的等待着。 八、文化名人加油添火 尉迟寺遗址无声的等待着,等待着能有机会让更多的人再关注它。 2000年12月1日,相声表演艺术家牛群正式走马上任,出任蒙城县副县长,因为他身为文化人的缘故,对文化事业格外的关注。上任后的第二天,他首先会同县其他领导一起到蒙城县文管所所在地的圣人殿(又叫文庙)参观。 原来的圣人殿因年久失修,留下的只是时代的沧桑,而且被众多的居民住宅包围着,坐落在一个不易发现的小胡同里,当年的文物管理所坐落在此。九十年代前后,县委、县政府花了大力气,拆了殿前的办公楼,搬走一部分居民,从此使大殿重见光日。 如今的圣人殿几经维修,金碧辉煌,可算得上是蒙城的一张名片(图5)。 图5:蒙城圣人殿 文庙,又名孔庙、黉学、学宫、圣宫,俗称圣人殿,始建于元至元21年(公元1284年)是封建时代祭孔、演礼和办学的地方,1998年5月被安徽省人民政府公布为全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据《蒙城县志》载,元初期在旧庙东侧空地重建新的文庙,经明、清两代多次维修、更新,规模不断扩大。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