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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陶片放逐法考辨(5)

http://www.newdu.com 2017-09-06 《世界历史》 晏绍祥 参加讨论

    注释:
    ①中国学术界过去通常把ostracism译为“贝壳放逐法”,如亚里士多德著,日知、力野译:《雅典政制》,商务印书馆1999年版,第26页;塞尔格耶夫著,缪灵珠译:《古希腊史》,高等教育出版社1955年版,第194页;弗兰采夫等编:《世界通史》第1卷,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9年版,第948页。考之于语义,ostrakon本有陶片和蜗牛、贝类等的硬壳等多重含义。但现今发现的实物,均为陶片,因而该法更恰当的称呼是“陶片放逐法”,可参见利德尔、斯科特编,琼斯修订《希腊语—英语大辞典》(Henry George Liddell,Robert Scott,Revised and Augmented throughout by Henry Stuart Jones,A Greek-English Lexicon),克拉伦敦出版社1940年版,第1264页;罗念生、水建馥编:《古希腊语汉语词典》,商务印书馆2004年版,第617页。古代希腊人的辞典对此有明确界定:“陶片放逐法的名称源自陶片,在陶片上,雅典人写上有人是否应当从城邦中退出。”马贝尔·L.朗:《雅典广场》(Mabel L.Lang,The Athenian Agora)第25卷,美国雅典研究院1990年版,第1页;邵欣欣、郭小凌:《是“陶片放逐”还是“贝壳流放”?——Ostracism释义》,《史学集刊》2009年第2期,第41-44页。
    ②马贝尔·L.朗:《雅典广场》第25卷,第1页。
    ③按照年代先后,分别是希帕库斯、麦加克莱斯、克桑提波斯、阿利斯提德、地米斯托克利、西门、修昔底德、麦农、达蒙、许佩波罗斯等,公元前485年流放的可能是卡利亚斯,但缺乏文献证据。
    ④亚里士多德:《雅典政制》,22,1-4。中译文据日知、力野译,商务印书馆1999年版,略有改动,下同。
    ⑤弗劳科吕斯,残篇30(Philokhoros F30),引自菲力普·哈丁:《雅典的故事:阿提卡地方编年史残篇》(Philip Harding,The Story of Athens:The Fragments of the Local Chronicles of Attika),罗特莱吉2008年版,第99页。
    ⑥狄奥多鲁斯:《历史集成》(Diodorus Siculus,Library of History),11,55,英译文据狄奥多鲁斯:《历史集成》第4册,哈佛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265页。
    ⑦转引自马贝尔·L.朗《雅典广场》第25卷,第2-3页。
    ⑧哈帕克拉提翁引安德罗提翁残篇6(Harpocration's quotation,Androtion F6),引自哈丁《雅典的故事》,第98页。学者们对于安德罗提翁的说法有不少讨论,有关争论集中在安德罗提翁的原文上,可参见卡甘《陶片放逐法的起源与意图》(Donald Kagan,"The Origin and Purpose of Ostracism"),《赫斯佩利亚》(Hesperia)第30卷,1961年第4期,第393-401页;约翰·J.凯尼《安德罗提翁残篇6的文本与陶片放逐法的起源》(John J.Keaney,"The Text of Androtion F6 and the Origin of Ostracism"),《历史》(Historia)第19卷,1970年第1期,第1-11页;K.J.多弗尔《安德罗提翁论陶片放逐法》(K.J.Dover,"Androtion on Ostracism"),《古典评论》(Classical Review)第13卷,1963年第3期,第256-257页。
    ⑨鲁狄·托姆森:《陶片放逐法的起源》(Rudi Thomsen,The Origin of Ostracism),领英图书出版公司1972年版,第13-14页。
    ⑩A.E.劳比切克:《希腊的学校:希腊历史、考古与文学论集》(A.E.Raubitschek,The School of Hellas:Essays on Greek History,Archaeology,and Literature),牛津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第77-80页。
    (11)费里克斯·雅科比:《阿提卡志:古代雅典编年史》(Felix Jacoby,Atthis:The Local Chronicles of Ancient Athens),克拉伦敦出版社1949年版,第74-75页。
    (12)C.希格尼特:《公元前5世纪末之前的雅典政制史》(C.Hignett,A History of the Athenian Constitution to the End of Fifth-Century B.C.),克拉伦敦出版社1952年版,第1-17页。
    (13)亚里士多德:《雅典政制》,29,3。
    (14)《雅典政制》有关德拉古政制的记载,就是把公元前5世纪末的伪造误作历史的结果。关于《雅典政制》中记载的德拉古立法系伪造说,可参见王敦书《贻书堂史集》,中华书局2003年版,第558-567页。关于公元前5世纪末政治意识形态对早期雅典历史叙事的影响,可参见C.希格尼特《公元前5世纪末之前的雅典政制史》,第17-30页;W.R.康纳等《雅典民主面面观》(W.R.Connor et al.,Aspects of Athenian Democracy),图斯库拉努姆博物馆出版社1990年版,第71-99页。
    (15)蔡连增:《论陶片放逐法的内容和起源》,《东北师大学报》1994年第2期,第11-13页;崔丽娜:《陶片放逐制刍议》,《江西社会科学》2003年第9期,第31-33页;胡骏:《公元前5世纪雅典陶片放逐法考略》《法学》2005年第6期,第20-28页。
    (16)乔治·格罗特著,J.M.米切尔和M.O.B.·卡斯帕里节编:《希腊史》(George Grote,Londensed and edited by J.M.Mitchell and M.O.B.Caspari,History of Greece),罗特莱吉2002年版,第93页。
    (17)古风时代希腊诸多城邦内部冲突的结果,大多伴随着流血和流放,导向的不是僭主政治的建立,就是连续的权力转移、流放和内战。萨拉·弗斯狄克:《流放、陶片放逐法与民主政治——古代希腊的驱逐政治学》(Sara Forsdyke,Exile,Ostracism,and Democracy:The Politics of Expulsion in Ancient Greece),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30页。
    (18)如托姆森、默里、莫里斯、库济辛、波默罗伊等,可参见默里著,晏绍祥译《早期希腊》,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273-274页;莫里斯和鲍威尔著,陈恒等译《希腊人——历史、文化与社会》,格致出版社2014年版,第276页;库济辛主编,甄修钰、张克勤等译《古希腊史》,内蒙古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第131页;波默罗伊等著:《古代希腊——政治、社会和文化史》,上海三联书店2010年版,第218页。关于陶片放逐法引入的具体时间,有公元前508/507年说、前502/501年说和前488/487年说。大多数学者赞同第一个年代;但塞利将之与议事会的首次誓言以及将军的产生联系起来,因此主张第二个年代;劳比切克赞同克里斯提尼是该法作者,但赞同最后一个年代。拉斐尔·塞利:《古风时代雅典的地方主义》(Raphael Sealey,"Regionalism in Archaic Athens"),《历史》(Historia)第9卷,1960年第2期,第175-177页;安东尼·E.劳比切克:《陶片放逐法的起源》(Antony E.Raubitchek,"The Origin of Ostracism"),《美国考古杂志》(American Journal of Archaeology)第55卷,1951年第3期,第221-229页。
    (19)弗斯狄克:《流放、陶片放逐法与民主政治——古代希腊的驱逐政治学》,第142页。
    (20)伯里著,陈思伟译:《希腊史》第1卷,吉林出版集团2015年版,第311页。
    (21)哈蒙德著,朱龙华译:《希腊史》,商务印书馆2016年版,第344-345页。
    (22)C.希格尼特:《公元前5世纪末之前的雅典政制史》,第164页。
    (23)劳比切克:《陶片放逐法的起源》,第221-229页。
    (24)马贝尔·L.朗:《雅典广场》第25卷,解释性说明(Explanatory Note);约翰-博德曼等主编:《剑桥古代史》(John Boardman et al.eds.,The Cambridge Ancient History)第4卷,剑桥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第334-337页;邵欣欣、郭小凌:《是“陶片放逐”还是“贝壳流放”?——Ostracism释义》,第42-43页。
    (25)福尔那拉:《希腊罗马史料集》(一)《古风时代至公元前5世纪末的希腊》(英文影印版),北京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第42页。
    (26)罗伯特·克罗梅:《克里斯提尼的命运》(Robert D.Cromey,"Kleisthenes' Fate"),《历史》(Historia)第28卷,1979年第2期,第129-147页。
    (27)C.A.小罗宾逊:《克里斯提尼与陶片放逐法》(C.A.Robinson,Jr.,"Kleisthenes and Ostracism"),《美国考古杂志》(American Journal of Archaeology)第56卷,1952年第1期,第23-26页。
    (28)亚里士多德:《雅典政制》,22,1。
    (29)P.J.罗兹:《亚里士多德派的(雅典政制)注疏》(P.J.Rhodes,A Commentary on the Aristotelian Athenaion Politeia),克拉伦敦出版社1993年版,第263页。
    (30)P.J.比克奈尔:《雅典政治与谱系研究》(P.J.Bicknell,Studies in Athenian Politics and Genealogy),弗兰兹·斯坦纳出版社1972年版,第36-37页。
    (31)约公元前506年,雅典人为应对斯巴达的威胁,曾派使者出使波斯。波斯驻萨尔狄斯总督同意结盟,但要求雅典人献出土和水,即表示臣服。据说使者们经过商量后同意了,回国后却因此遭到雅典人的抨击。可以相信,这些使者应当是克里斯提尼或其支持者派出的,其决定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雅典当局的授权。但因使者们回国后斯巴达的威胁已经过去,他们的做法遭到了责难。可参见希罗多德著,王以铸译《历史》下册,商务印书馆2005年版,第377页;里查德·M.贝霍尔德《雅典前往萨尔狄斯的使团与克莱奥麦奈斯对阿提卡的入侵》(Richard M.Berthold,"The Athenian Embassies to Sardis and Cleomenes' Invasion of Attica"),《历史》(Historia)第51卷,2002年第3期,第259-267页。
    (32)如果担任执政官的年龄标准是50岁,则即使他在最低年龄当选执政官,那到公元前488年,克里斯提尼也已87岁;如果执政官最低年龄标准为30岁(看起来似乎不太可能),则到公元前488年他也已经67岁了。埃伦伯尔格认为,公元前51O年,克里斯提尼大概已经年过六旬,与前一年龄相近。关于执政官任职年龄,可参见龙·欧文斯《雅典的梭伦——诗人、哲学家、士兵、政治家》(R0n Owens,Solon of Athens:Poet,Philosopher,Soldier,Statesman),苏塞克斯学术出版社2010年版,第68-69页;关于克里斯提尼改革时他可能的年龄,可参见威克托·埃伦伯尔格:《民主政治的起源》(Victor Ehrenberg,"Origin of Democracy"),《历史》(Historia)第1卷,1950年第4期,第541页;关于希腊人对老人态度的一般讨论,可参见乔治·米诺伊斯《老年史——从古典古代到文艺复兴》(George Minois,History of Old Age:From Antiquity to the Renaissance,Translated by Sarah Hanbruy Tenison),波利特出版社1989年版,第43-76页。
    (33)亚里士多德:《雅典政制》,22,3-7;默里:《早期希腊》,第275页;约翰·博德曼等主编:《剑桥古代史》第4卷,第334-343页。
    (34)普鲁塔克著,黄宏煦等译:《希腊罗马名人传》上册,商务印书馆1999年版,第320页。
    (35)希罗多德:《历史》下册,第636、677页。
    (36)亚里士多德:《雅典政制》,22,3-4。
    (37)希罗多德:《历史》下册,第377页。
    (38)克里斯提尼可能也因此失去了部分支持,导致他改革后迅速从雅典政治舞台上消失。C.希格尼特:《公元前5世纪末之前的雅典政制史》,第168,178-182页。
    (39)道纳尔德·卡甘:《克里斯提尼之授予外国人公民权》(Donald Kagan,"The Enfranchisement of Aliens by Cleisthenes"),《历史》(Historia)第12卷,1963年第1期,第41-46页;C.希格尼特:《公元前5世纪末之前的雅典政制史》,第132-133页。
    (40)希罗多德:《历史》,下册,第384-385页。
    (41)W.W.豪与J.威尔斯:《希罗多德注疏》(W.W.How and J.Wells,A Commentary on Herodotus)第2卷,牛津大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50页。
    (42)希罗多德:《历史》下册,第385-391页;亚里士多德:《雅典政制》,22,1-3。
    (43)希罗多德:《历史》下册,第391页。
    (44)约翰·博德曼等主编:《剑桥古代史》第4卷,第338页。
    (45)希罗多德:《历史》下册,第431页。
    (46)P.J.比克尼尔:《雅典政治与族谱研究》,第72-73页;马贝尔·L.朗:《雅典广场》,第25卷,第93-95页。
    (47)希罗多德:《历史》下册,第452-453页。
    (48)默里:《早期希腊》,第275页。
    (49)P.J.比克尼尔:《雅典政治与族谱研究》,第64-71页。
    (50)希罗多德:《历史》下册,第453页。
    (51)亚里士多德:《雅典政制》,22,6。
    (52)希罗多德:《历史》下册,第459页;柏拉图:《高尔吉亚篇》(Plato,Gorgias),516E。中文版本这里颠倒了阿利弗隆与克桑提波斯的父子关系,指控者被误作阿利弗隆,可参见希罗多德《历史》(Herodotus,The Persian Wars)第3册,哈佛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91页。关于陶片上对克桑提波斯的咒骂,可参见默里:《早期希腊》,第276页;A.E.劳比切克:《对克桑提波斯的流放》(A.E.Raubitschek,"The Ostracism of Xanthippos"),《美国考古杂志》(American Journal of Archaeology)第51卷,1947年第3期,第257-262页。
    (53)默里:《早期希腊》,第276页;A.E.劳比切克:《对克桑提波斯的流放》,第257-262页。
    (54)弗斯狄克:《流放、陶片放逐法与民主政治》,第166-167页。
    (55)除公元前5世纪80年代流放的5人外,此后被流放的政治家大致如下:70年代后期,地米斯托克利;公元前461年,西门;公元前457年,麦农;40年代,卡利亚斯和达蒙;公元前442年,修昔底德;公元前417/416年,许佩波鲁斯。除这些实际被流放的人外,还有众多人物出现在陶片上但未成功被流放。从修昔底德到许佩波鲁斯,有近30年没有启用过陶片放逐法。但那是因为伯里克利的绝对优势地位,精英阶级的政治家之间并无足以撕裂雅典国家的冲突发生。伯罗奔尼撒战争爆发后,雅典在对斯巴达作战的问题上并无严重冲突,即使是尼奇亚斯和克莱翁,似乎都不反对继续对斯巴达作战。公元前416年陶片放逐法被弃,说明需要新的政治斗争形式。马贝尔·L.朗:《雅典广场》第25卷,第3-6页。
    (56)格里格·安德森:《雅典的试验——在古代阿提卡创建一个想象的政治共同体(公元前508—前490年)》(Greg Anderson,The Athenian Experiment:Building an Imagined Political Community in Attica 508-490 BC),密西根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76-77页。
    (57)萨拉·弗斯狄克:《流放、陶片放逐法与雅典民主政治》(Sara Forsdyke,"Exile,Ostracism and the Athenian Democracy"),《古典古代》(Classical Antiquity)第19卷,2000年第2期,第232-263页。
    (58)亚里士多德:《雅典政制》,43,4-5。
    (59)普鲁塔克:《希腊罗马名人传》上册,第319-320页。
    (60)古典作家在这个问题上并不完全一致,亚里士多德并未专门记录票数多少。狄奥多鲁斯更加粗略,没有提到法定票数问题,只是说得多数票者将被流放,却未说明到底是绝对多数(超过全部投票的一半),还是相对多数。狄奥多鲁斯:《历史集成》第11卷,第52章第2节;福尔那拉:《希腊罗马史料集》(一)《古风时代至公元前5世纪末》,第41-44页;罗伯特·J.邦纳:《陶片放逐法的最低法定票数》(Robert J.Bonner,"The Minimum Vote in Ostracism"),《古典文献学》(Classical Philology)第8卷,1913年第2期,第223-225页;诺尔曼·A.多恩格斯:《陶片放逐法与克里斯提尼的“议事会”》(Norman A.Doenges,"Ostracism and the 'Boulai' of Kleisthenes"),《历史》(Historia)第45卷,(1996年第4期),第387-404页;罗兹:《亚里士多德派的(雅典政制)注疏》,第267-271页;马贝尔·L.朗:《雅典广场》第25卷,第1-6页。
    (61)转引自福尔那拉:《希腊罗马史料集》(一)《古风时代至公元前5世纪末》,第43页。
    (62)根据朗的研究,截至20世纪80年代已经在雅典广场发现的1000多块陶片中,共出现了近八十个人名,还有不少不能确定的人名。在已经确认的人名中,几乎包括公元前5世纪雅典文献中所有知名人物的名字,也有一些不知名的人物,因此,投票必然非常分散。马贝尔·L.朗:《雅典广场》第25卷,第30-138页。关于公民大会出席者的人数,可参见黄洋《雅典民主政治新论》《世界历史》1994年第1期,第61页;M.H.汉森《德摩斯梯尼时代的雅典民主》(M.H.Hansen,The Athenian Democracy in the Age of Demosthenes),布莱克维尔出版社1991年版,第130-132页。
    (63)安多基德著,晏绍祥译:《论秘仪》,彭小瑜、张绪山主编:《西学研究》第1辑,商务印书馆2003年版,第413页。
    (64)邵欣欣:《雅典陶片放逐制中的6000票辨析》,《湖南科技学院学报》2009年第2期,第75-77页。
    (65)普鲁塔克:《希腊罗马名人传》上册,第552-554页。
    (66)马贝尔·L.朗:《雅典广场》第25卷,第3-6、161页。
    (67)库尔特·A.拉夫劳勃等:《古代希腊民主的起源》(Kurt A.Raaflaub et al.,Origins of Democracy in Ancient Greece),加州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166页。
    (68)M.I.芬利:《古代与近现代的民主》(M.I.Finely,Democracy Ancient and Modern),罗杰斯大学出版社1985年版,第26页。
    (69)格里格·安德森:《雅典的试验》,第53页。
    (70)普鲁塔克:《希腊罗马名人传》上册,第314页。
    (71)地米斯托克利被流放后在阿尔哥斯等地的活动,显然意在反击斯巴达。即使在他逃亡波斯并受到波斯大王善待后,他似乎也没有直接攻击雅典的打算,据称他最后因不愿为波斯入侵希腊出谋划策选择自杀;公元前457年,处在流放期间的西门本欲参加塔那格拉战役,虽被粗暴拒绝,但仍鼓励自己的朋友参战,其中多人战死。普鲁塔克:《希腊罗马名人传》上册,第267-268、402页。
    (72)安特诺尔的《刺杀僭主者》雕像很可能在公元前500年之前已经完成,雅典流行的饮酒歌,明确把平等归于僭主刺杀者。而民主政治奠基者克里斯提尼所属的阿尔克麦翁家族,到公元前490年已彻底失宠。默里著,晏绍祥译:《早期希腊》,第270页。
    (73)修昔底德著,谢德风译:《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下册,商务印书馆2004年版,第517-522页。
    (74)关于公元前5世纪雅典民主政治把君主政治与民主政治对立起来的意识形态,可参见晏绍祥《古典民主与共和传统》上册,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第71-79、95页。
    (75)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下册,第522页。
    (76)柏拉图:《吕西斯篇、宴饮篇、高尔吉亚篇》(Plato,Lysis.Symposium.),哈佛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497-499页。
       (原文刊于《世界历史》2017年第1期)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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