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公羊传》哀公十四年。何休注曰:“上有圣帝明王,天下太平,然后乃至。”在他看来,《春秋》以麟至寓意拨乱功成,天下进至太平。 (14)参见朱圣明:《秦汉华夷观念与民族意识研究》,河南大学2009年硕士学位论文,藏于河南大学图书馆,第19—23页。《汉书》卷93《佞幸传》师古注曰“东北谓之塞,西南谓之徼”,即塞、徼是汉代对边塞的不同称谓。本文为行文方便,下面将统一写作“塞内”、“塞外”。另,秦汉时期的“中国”一词有着多种含义,本文“中国”如不作特别说明均指塞徼之内由王朝直接统治的区域。 (15)雷戈:《秦汉之际的政治思想与皇权主义》,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版,第284页。 (16)《史记》卷110《匈奴列传》记载汉文帝在给匈奴单于的文书中提到:“先帝制:长城以北,引弓之国,受命单于;长城以内,冠带之室,朕亦制之。” (17)《后汉书》卷86《西南夷传》。 (18)(元)陈澔注:《礼记》卷1《曲礼下》,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20页。 (19)王利器校注:《盐铁论校注》卷7《备胡》,中华书局1992年版,第445页。 (20)尹建东:《天下观念与华夷边界:从先秦到秦汉的认识转变》,《云南民族大学学报》2011年第4期。 (21)《汉书》卷28下《地理志》。 (22)睡虎地秦墓竹简整理小组:《睡虎地秦墓竹简》,文物出版社1978年版,第226、227、229、110页。 (23)刘瑞:《秦“属邦”、“臣邦”与“典属国”》,《民族研究》1999年第4期。 (24)参见刘瑞:《秦“属邦”、“臣邦”与“典属国”》,《民族研究》1999年第4期。 (25)简文虽未提及父为秦人、母为臣邦人,所生子为“真”还是“夏”的问题,然在父权发达的秦国,秦母臣邦父所生子既可为“夏”,秦父臣邦母生子更当为“夏”。这在当时似乎不成其为问题,因而也不用特别解释。且简文明言“真”人或父母均为臣邦人或生于秦属之外,那么反过来,在此之外的情况均应为“夏”人。 (26)高明士:《天下秩序与文化圈的探索:以东亚古代的政治与教育为中心》,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版,第74页。 (27)杨军:《区域中国——中国区域发展历程》,长春出版社2007年版,第130页。 (28)[日]渡辺信一郎著、徐冲译:《中国古代的王权与天下秩序:从日中比较史的视角出发》,中华书局2008年版,第44页。 (29)参见朱圣明:《秦汉华夷观念与民族意识研究》,河南大学2009年硕士学位论文,第35—38页。 (30)雷虹霁:《秦汉历史地理与文化分区研究——以〈史记〉〈汉书〉〈方言〉为中心》,第5页。 (31)《汉书》卷55《卫青霍去病传》师古注。 (32)参见[日]安部健夫:《中国人的天下观念——政治思想史的试论》,《元代史的研究》,东京创文社1972年版。转引自[日]岩井茂树著、伍跃译:《明代中国的礼制霸权主义与东亚的国际秩序》,《日本中国史研究年刊》(2006年度),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版,第231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