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丁玲又认识了英文翻译兼革命者冯达,并且很快坠入情网。他们于1931年11月住在了一起,后来结婚,一起生活了三年。1933年5月14日,丁玲和冯达在家中同时被捕,冯达很快叛变了。国民党为了感化丁玲,在狱中没有苛待她,她被允许一直和冯达住在一起。很快,狱中的丁玲怀孕了,并于1934年9月生下一个女婴。出狱后,丁玲离开冯达前往延安,从此两人再也没有见过面。丁玲与冯达的这段恋情,是丁玲心中最为忌讳的伤疤,也是她长期以来在党内遭受诟病的主因。 丁玲来到延安之后,爱上了比她小13岁的陈明,并不顾众人反对,开始了“丁玲式”的强大爱情攻势。终于,他们在人们的嘲讽和挖苦声中正式结婚。陈明是最终陪伴丁玲走完人生之路的伴侣。 关于丁玲的感情生活,还有不少传说,有的或许是捕风捉影,但并不全是空穴来风。丁玲曾经和包括毛泽东在内的大人物有过亲切交往。晚年的丁玲说:“他对我怎么样,我不管,我对他(毛泽东)一往情深。”(盛夏《毛泽东与周扬》)丁玲是把革命和爱情紧密结合在一起的女作家,她的情人和配偶都是革命者。或许在某种程度上,革命和爱情是可以两不误的。 【为爱而生的庐隐】 庐隐是一位特立独行、为爱不顾一切的人。这样的女人,即使放到现在,也不多见。 1916年,在北京求学的庐隐寄居北京舅父家时,与邻居林鸿俊相识,基于相互同情发展为恋爱关系,这是庐隐的初恋。她把他们的恋爱经历写成七八千字的文言文小说《隐娘小传》,可见对这份感情的投入程度。随着接触的增多,庐隐觉得林鸿俊思想平庸,两人对人生的看法一天天相去甚远,感情也日渐恶化,终于在1921年解除婚约。 之后,庐隐在投身学生运动时,认识了北大学生郭梦良,由于欣赏郭的才华和学识,庐隐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这个在故乡福州有妻室的男人。她写信给郭梦良说:“只要我们有爱情,你有妻子也不要紧。”不久他们便开始同居,1923年在上海举办了盛大的婚礼。可郭家却长久不承认这桩婚事。与有妇之夫相恋、结婚,即便在婚恋观念相对开放的民国也是十足大胆的行为,为社会所不容,庐隐因此遭受了许多白眼与侮辱。可是,庐隐仍以一己之力,对抗双方家庭和整个社会的重重压力,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妥协。她在《一个情妇的日记》里表达了爱情的坚定立场:“我是这样一个热情的固执的女孩儿,我爱他,我永远只爱他,在我一生里,我只追求一件事,一切的困苦羞辱,我愿意服帖地爱,我只要能占有他——心和身,我变粉身碎骨都情愿。”这与她的爱情观和她对爱情的执着有关。她说:有人称我为描写男女恋爱的专家……我虽受之有愧,然而也不想推辞。本来世界上最大的问题,也不过男女的恋爱而已。她认为爱情的条件有三点:一是彼此深切了解;二是性情合得来;三是有为了爱而牺牲个人利益的精神。(《庐隐自传》)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