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训诫活动到文献形式 两汉时期,我国的家训有了长足发展。这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出现“家教”、“家约”、“家训”等名称,表明人们对教子传家的自觉;二是家训实现了由训诫活动到文献形式的发展。 或许是因为教诫者和教诫对象分处两地,无法耳提面命,当面训教;抑或是因为教诫者希望教诫对象郑重对待,永远记取,便采用手书或书信的形式。西汉王朝的建立者刘邦就有《手敕太子》,其中既有自身痛彻的教训,又有对儿子的深切企盼;既有诸如尊长、力学之类适合社会各阶层的内容,也有帝王之家特有的教诫。而“手敕”二字则清楚地表明,这则家训是用“手”写的,不同于以往的“口”说家训。 两汉时期,以书信教子十分普遍,孔臧的《与子琳书》、刘向的《戒子歆书》、马援的《诫兄子严、敦书》、张奂的《诫兄子书》、郑玄的《戒子益恩书》、司马徽的《诫子书》等,便是其中的代表。 显然,以文献形式出现的家训,较之于一时的口头说教,有着更为持久的意义,有着更为深远的影响。如果说训诫活动的家训是文献形式家训的基础,那么,以文献形式出现的家训则是训诫活动家训的升华,是同一内容在更高层次的体现。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