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真相究如何? 我们以历史事实来分析一下晋文公不会烧死的原因,仅从1、介之推在重耳出亡时的作用 ;2、重耳归国后的封赏原则;3、“烧山”的危害等三个方面进行分析,就可以得出晋文公会不会出此下策。 1、介之推在重耳出亡时的作用 晋乱后,晋贤公子重耳出亡列国以寻求帮助。 《史记》对此事记在较为详细:“晋文公重耳,晋献公之子也。自少好士,年十七,有贤士五人:曰赵衰;狐偃咎犯,文公舅也;贾佗;先轸;魏武子(笔者注:《史记》说的这五个人与《左传》、《国语》略有不同,但均未将介之推列入“贤士”之内)。……重耳遂奔狄。……从此五士,其余不名者数十人,至狄”。言明跟随晋文公重耳出亡的“贤士五人”是赵衰、狐偃、贾佗、先轸、魏武子,“贤士”中并没有介子推之名。那么介之推究竟是什么人?原来还有“其余不知名者数十人”,“贤士”五人的事迹,在“出亡”中的表现都很抢眼。《史记》记载了以下几条著名的贤士决策: “过卫,卫文公不礼。去,过五鹿,饥而从野人乞食,野人盛土器中进之。重耳怒。赵衰曰:“土者,有土也,君其拜受之。”——首先经过的是卫国,但卫文公对他很不礼貌,只好离开卫国,在途中又向该国的“野人”即乡下人请求食物,那位乡下人拿了一块土,盛在食盘中送给他,带有很明显的戏弄他的意思。重耳很是恼怒,但“贤士”中的第一人赵衰却开导他,安慰他说这是你将来“得国”的象征,还让重耳“拜受之”,重耳也就隆重地拜受了这块“土”。从中可以看出赵衰的机警与豁达大度,随时给重耳和其他随从者以前进的信心和勇气; “至齐,齐桓公厚礼,而以宗女妻之,有马二十乘,重耳安之。……重耳爱齐女,毋去心。赵衰、咎犯乃于桑下谋行。……乃与赵衰等谋醉重耳,载以行。行远而觉,重耳大怒,引戈欲杀咎犯。咎犯曰:“杀臣成子,偃之愿也。”重耳曰:“事不成,我食舅氏之肉。”咎犯曰:“事不成,犯肉腥臊,何足食!”——赵衰、狐偃(咎犯)的重大决策。重耳在当时已经是“志得意满”、得陇望蜀了,对于他“意志衰退”到以致不可救药的行为,狐偃、赵衰与“齐女”定计,果断地“胁迫”重耳离开齐国。狐偃为此受到了重耳的怒骂、甚至遇到了重耳怒不可遏地要杀掉他的危险; 重耳去之楚,楚成王以适诸侯礼待之,重耳谢不敢当。赵衰曰:“子亡在外十余年,小国轻子,况大国乎?今楚大国而固遇子,子其毋让,此天开子也。”——这是赵衰的高见;以树立重耳的信心,防止重耳在流亡中产生严重的自卑心理; 重耳至秦,缪公以宗女无人妻重耳,故子圉与往。重耳不欲受,司空季子曰:“其国且伐,况其故妻乎!且受以结秦亲而求入,子乃拘小礼,忘大丑乎!”赵衰与重耳下,再拜曰:“孤臣之仰君,如百谷之望时雨。” ——司空季子的远见……在这件事情上,鉴于出亡十多年的经验,重耳在大事的处理上逐渐倚重狐偃和赵衰。如何接纳怀赢的问题,先是接受司空季子的建议,然后分别请教了狐偃和赵衰后才慎重地下了决心,采取了稳健而又隆重的迎娶怀赢的方式。事实证明,这一做法在为他归国得到了强有力的支持,使得秦穆公“三平晋难”,确保重耳得到了统治地位并能够稳固。 以上“贤士”均能在重耳遇到大事的紧要关头劝谏重耳采取正确的做法或路线,可以说他们是重耳能够得以回国为君的关键人物,即后来重耳所谓的“夫导我以仁义,防我以德惠”应该受“上赏”之人。 而对于介之推的记载,仅仅是“割股啖君”而已。 介之推“割股啖君”的性质是什么?——齐国的易牙亦能为齐桓公“好美味”而残忍地烹了自己的儿子以献给齐桓公——此类行为断不能算是“以大节事君”。 2、重耳归国后的封赏原则 晋文公归国后,作为一个几经磨难的贤德之国君,对自己能够归国,他有着清醒的认识,因此他对“从亡”将士制订“封赏三原则”: 《史记》载: 从亡贱臣壶叔曰:“君行三赏,赏不及臣,敢请罪”文公报曰:“夫导我以仁义,防我以德惠,此受上赏;辅我以行,卒以成立,此受次赏;矢石之难,汗马之劳,此复受次赏;若以力事我而无补吾阙者,此受下赏。三赏之后,若且及子。”大意是,在仁义道德的大节上能够帮助我的,应该受“上赏”;帮助我做事,始终不离不弃,最终成就大事业的受“次赏”;而只有“矢石之难,汗马之劳”即舍生忘死、不畏艰险的勇士也可以受“次赏”;而如果只能为他效力不能对他进行规劝、制止错误的人,应该受到“下赏”。至于“壶叔”等“从亡贱臣”则又在其下矣。 我们不难看出,重耳的“上赏”、“次赏”、“下赏”的标准十分严格而又合理,这一切充分说明了一位历尽艰辛、有着清醒治国头脑的明君的雄才大略与赏罚严明的治理方略,这一切,在今天看来仍有极大的借鉴意义。 从中我们也可以明显看出,接受上赏的一定会是那“五位贤士”,而且别人也只能是口服心服。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