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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①主要有黄彰健：《论皇明祖训录颁行年代并论明初封建诸王制度》，《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32本，1961年；吴缉华：《论明代封藩与军事职权的转移》，《大陆杂志》第34卷，第7、8期，1967年；吴缉华：《明代皇室中的洽和与对立》，《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37本，1967年；顾诚：《明代的宗室》，载明清史国际学术讨论会秘书处论文组编：《明清史国际学术讨论会论文集》，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1982年；暴鸿昌：《明代宗藩特权的演变》，《北方论丛》，1984年第5期；张德信：《明代诸王分封制度述论》，《历史研究》，1985年第5期；张显清：《明代亲藩由盛到衰的历史演变》，《社会科学战线》，1987年第2期；赵毅：《明代宗室政策初探》，《东北师大学报》，1988年第1期；王春瑜：《“弃物”论——谈明代宗藩》，《学术月刊》，1988年第4期；暴鸿昌：《明代藩禁简论》，《江汉论坛》，1989年第4期；赵现海：《明初分封制度渊源新探》，《中国史研究》，2010年第2期等。 ②主要有王毓铨：《明代的王府庄田》，载《历史论丛》第1辑，北京：中华书局，1964年；郑克晟：《明代的官店、权贵私店和皇庄》，载《明史研究论丛》第1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82年；张海瀛：《明代的赐田与岁禄》，载《明史研究论丛》第4辑，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苏德荣：《潞王府的庄田、店业考述》，载《明史研究论丛》第5辑，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马雪芹：《明代河南王庄农业经济研究》，《中国经济史研究》，1996年第4期；赵毅：《明代宗室人口与宗禄问题》，《长春师范学院学报》，1986年第2期；张德信：《明代宗室人口俸禄及其对社会经济的影响》，《东岳论丛》，1988年第1期；王守稼：《试论明代的宗室人口问题》，《中国史研究》，1990年第1期；安介生：《明代山西藩府的人口增长与数量统计》，《史学月刊》，2004年第5期。 ③这部分研究多以硕士学位论文的形式呈现，意在研究藩王与地方社会的互动关系。其中河南宗藩研究最多，有10篇，广西靖江王8篇，湖广5篇，山东3篇，山西2篇，陕西、江西各1篇。其特点是将20世纪史家的研究成果，放入某一区域范围进行再观察，在史实梳理和澄清以及问题分析方面，则未比前人更为深入。 ④怀效锋：《明代宗藩的犯罪与处罚》，《政法论坛》，1988年第3期；周致元：《初探“高墙”》，《故宫博物院院刊》，1997年第2期；周致元：《明代的宗室犯罪》，《安徽大学学报》，1997年第5期；陶道强：《明代巡按御史与宗藩监控述论》，《求索》，2011年第11期；雷炳炎：《明代宗藩犯罪问题研究》，北京：中华书局，2014年。 ⑤吴艳红：《明代宗藩司法管理中的分别议处——从〈鲁府招〉说起》，《中国史研究》，2014年第2期。 ⑥朱元璋：《皇明祖训》，“祖训首章”，载张德信、毛佩琦主编：《洪武御制全书》，合肥：黄山书社，1995年，第389-390页。 ⑦朱元璋：《皇明祖训》，“法律”，载张德信、毛佩琦主编：《洪武御制全书》，第400页。 ⑧朱元璋：《皇明祖训》，“法律”，载张德信、毛佩琦主编：《洪武御制全书》，第400页。 ⑨朱元璋：《皇明祖训》，“法律”，载张德信、毛佩琦主编：《洪武御制全书》，第401页。 ⑩朱元璋：《皇明祖训》，“职制”，载张德信、毛佩琦主编：《洪武御制全书》，第405页。 (11)朱元璋：《皇明祖训》，“法律”，载张德信、毛佩琦主编：《洪武御制全书》，第406页。 (12)《大明律》，“名例律”，载杨一凡点校：《皇明制书》第3册，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年，第842-843页。 (13)《大明律》，“名例律”，载杨一凡点校：《皇明制书》第3册，第843-844页。 (14)《大明律》，“名例律”，载杨一凡点校：《皇明制书》第3册，第841-842页。 (15)杨一凡：《皇明制书及所载法制文献的版本》，载杨一凡点校：《皇明制书》第1册，第11页。 (16)杨一凡、曲英杰主编：《中国珍稀法律典籍集成》乙编第2册，“点校说明”，北京：科学出版社，1994年，第1页。 (17)杨一凡、曲英杰主编：《中国珍稀法律典籍集成》乙编第2册，“点校说明”，第2页。 (18)由于王府人员构成复杂，除宗室外，还存在大量的王府文官、武职、内使、旗校、匠校和管庄人役等，本文只对直接将“宗室”作为实施对象的条例进行分析，其他关涉王府官和王府人役的条款则不在这里讨论。 (19)弘治《问刑条例》，载杨一凡点校：《皇明制书》第4册，第1530页。 (20)参见嘉靖《重修问刑条例》，载杨一凡、曲英杰主编：《中国珍稀法律典籍集成》乙编第2册，第438页；万历《问刑条例》，见怀效锋点校：《大明律》，“附录”，北京：法律出版社，1999年，第342页。 (21)弘治《问刑条例》，载杨一凡点校：《皇明制书》第4册，第1535页。 (22)参见嘉靖《重修问刑条例》，载杨一凡、曲英杰主编：《中国珍稀法律典籍集成》乙编第2册，第438页；万历《问刑条例》，见怀效锋点校：《大明律》，“附录”，第343页。 (23)弘治《问刑条例》，载杨一凡点校：《皇明制书》第4册，第1535-1536页。 (24)弘治《问刑条例》，载杨一凡点校：《皇明制书》第4册，第1536页。 (25)参见嘉靖《重修问刑条例》，载杨一凡、曲英杰主编：《中国珍稀法律典籍集成》乙编第2册，第438页。 (26)弘治《问刑条例》，载杨一凡点校：《皇明制书》第4册，第1535页。嘉靖《重修问刑条例》此条与之记述不同，仅言及王府文职，“郡王”之后的内容单列一条置于此条之后，同为“附‘职官有犯’条后”，而“护卫仪卫司”的内容则被列于数条之后，为“附‘军官有犯’条后”。参见嘉靖《重修问刑条例》，载杨一凡、曲英杰主编：《中国珍稀法律典籍集成》乙编第2册，第440-442页。万历《问刑条例》与嘉靖《重修问刑条例》同。 (27)弘治《问刑条例》，载杨一凡点校：《皇明制书》第4册，第1537页。嘉靖《重修问刑条例》和万历《问刑条例》俱将此条附“工乐户及妇人犯罪”条后。参见嘉靖《重修问刑条例》，载杨一凡、曲英杰主编：《中国珍稀法律典籍集成》乙编第2册，第448-449页。万历《问刑条例》，见怀效锋点校：《大明律》，“附录”，第354-355页。 (28)嘉靖《重修问刑条例》，载杨一凡、曲英杰主编：《中国珍稀法律典籍集成》乙编第2册，第438页。 (29)嘉靖《重修问刑条例》，载杨一凡、曲英杰主编：《中国珍稀法律典籍集成》乙编第2册，第439页。万历《问刑条例》此条较为细致，根据宗室身份不同规定相应的惩罚措施，但基本内容一致。参见万历《问刑条例》，见怀效锋点校：《大明律》，“附录”，第344页。 (30)嘉靖《重修问刑条例》，载杨一凡、曲英杰主编：《中国珍稀法律典籍集成》乙编第2册，第439页。万历《问刑条例》无此条。 (31)嘉靖《重修问刑条例》，载杨一凡、曲英杰主编：《中国珍稀法律典籍集成》乙编第2册，第443页。 (32)嘉靖《重修问刑条例》，载杨一凡、曲英杰主编：《中国珍稀法律典籍集成》乙编第2册，第438-439页。万历《问刑条例》此条将郡王、将军和中尉亲身赴京奏扰的内容拿掉，其他出入不大。参见万历《问刑条例》，见怀效锋点校：《大明律》，“附录”，万历十三年舒化等辑《问刑条例》，“应议者犯罪条例”，第342页。 (33)万历《问刑条例》，“应议者犯罪条例”，见怀效锋点校：《大明律》，“附录”，第341页。 (34)万历《问刑条例》，“应议者犯罪条例”，见怀效锋点校：《大明律》，“附录”，第342-343页。 (35)万历《问刑条例》，“欺隐田粮条例”，见怀效锋点校：《大明律》，“附录”，第371页。 (36)张居正：《张居正集》卷8，《请裁定宗藩事例疏》，第1册，武汉：湖北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372-374页。 (37)《明神宗实录》卷122，万历十年三月甲戌，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62年。 (38)万历《明会典》记载了洪武以来对宗室的各种限制性规定。与《宗藩条例》相比，隆庆、万历时期的新增条款较少，且仍以减少财政开支和加强管控为着眼点，关于宗室犯罪与惩处的内容并无变化。参见申时行等修：(万历)《明会典》卷55-57，《王国礼》，北京：中华书局，1989年，第350-360页。 (39)张居正：《张居正集》卷8，《请裁定宗藩事例疏》，第1册，第372页。 (40)分别为：第9条“郡王承袭”、第10条“初封禄米”、第17条“改封世子”、第19条“改封长子”、第21条“请封曾孙”、第25条“亲王削封”、第28条“降发高墙”、第32条“请封生母”、第33条“选择婚配”、第51条“停给工价”、第63条“奏讨内使”、第64条“保升官员”和第67条“私放钱债”；且均明确指《皇明祖训》。 (41)有明一代“实录”没有关于亲王被处以刑罚的记载。《明史》所载，仅三事与亲王处置有关。崇祯十三年，郑王朱翊钟以罪赐死，但未提究竟所犯何罪。参看张廷玉等：《明史》卷119，《列传第七·诸王四》，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3628页；万历时，唐王朱硕熿惑于嬖人，囚世子器墭，致使器墭中毒死。唐王为此受到怎样处罚，未加记载。《明实录》于该事件则只字不提。参看张廷玉等：《明史》卷118，《列传第六·诸王三》，第3608页；崇祯九年，唐王朱聿键因“倡义勤王”，违背藩禁，被降为庶人，发凤阳高墙。参看张廷玉等：《明史》卷118，《列传第六·诸王三》，第3608页。 (42)如万历时的楚宗案轰动一时，最后楚府宗室两人被处斩，四人勒令自尽。见《明神宗实录》卷408，万历三十三年四月辛亥。 (43)鲁府钜野王府辅国中尉朱颐  殴母伤兄被勒令自尽，即是为抚按所劾奏。《明神宗实录》卷82，万历六年十二月己亥。(44)万历末年，楚宗案发，牵连甚广。万历三十三年(1605年)，湖广抚按会奏《楚藩善后事宜十二款》，提出“重抚按，谓抚按所辖地方，但有藩封，敕书内务要开载宗室一段，遇有悖逆及诸不法事情，径目[自]拿问参奏”，该议留中。参看《明神宗实录》卷415，万历三十三年十一月戊戌。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