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伐时左派同蒋介石斗争屡次获胜 为何仍无法倒(3)
(五)执行本党纪律及肃清反动分子案国民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时,曾决定向西山会议参加者叶楚伧、邵元冲、石瑛、覃振、傅汝霖、沈定一、茅祖权、林森、张知本等提出警告,责令改正,限期两个月具复中央执行委员会。联席会议认为叶、邵2人已有表示,未予议处;石瑛等8人迄无表示,均开除党籍。同时决定“本党统治之地域内,不许西山会议叛党分子居留”。
(六)请办沈鸿慈案。沈鸿慈原为中山大学学生,组织反共团体“司的派”,声言“预备从广州出发,再冲锋到全省、全国去,打杀了假革命的CP”。左派学生将沈扭送国民党中央要求惩办,但张静江认为“案情并不严重”,他把持下的监察委员会则认为沈“反对CP之假革命者则有之,仍未达到反对本党之程度”,仅予警告处分。联席会议期间,广州市警察特别党部所属组织纷纷要求惩办沈鸿慈,提案不点名地指责张静江等“袒彼反革命之徒”。会议要求张静江就沈案处理作出说明,张委托陈果夫报告。在张曙时、孙科二人责问下,陈表示:“自应从严办理。”结果,会议决定永远开除沈鸿慈的党籍,驱逐出境。
会议最后一天,丁惟汾突然提出,联席会议只是中央委员会的扩大会议,不能变更或推翻中央委员会的决议,“如有此等错误,即是违背总章,违背总章必是无效的”。于是,发生会议权能问题的激烈质辨。吴玉章提出:“联席会议决议即须切实通过,只有第三次全国大会方有修正之权”,得到通过。
联席会议以左派的胜利结束。中山舰事件后,左派士气不振。此次会上,左派扬眉吐气,屡次向右派进攻,而右派则处于防御地位。但是,由于会议未能就改组领导机关问题作出任何决议。国民党中央的权力仍然掌握在蒋介石、张静江手中,因而,左派的胜利只是局部的,并且只是书面上的胜利。 三、迁都之争
尽管中央及各省区联席会议决定国民政府暂不迁移,但蒋介石仍然提出,希望“中央党部移鄂”。10月22日,他致电张静江与谭延闿,力陈理由,说明“武昌既克,局势大变,本党应速谋发展”。鲍罗廷本来反对迁都,但10月底,在武汉的苏联顾问铁罗尼向他写了一份报告,陈述对唐生智的忧虑,认为唐“像是一个卖弄风情(武装力量)的女人,谁给她最多,她就将自己出卖给谁”。铁罗尼说:“国民党省执行委员会缺乏力量和正确处理事务的能力。唐生智一个人控制着形势,与他对抗的只有陈公博这个懒虫和邓演达。”“必须有两或三个中央委员到这里来并且建立委员会,否则着手重大事务和树立党的权威都是不可能的。”与此同时,张国焘也致函在上海的中共中央,说明唐生智“太聪明,野心也大,各方不满其态度”,“须请粤方速派季龙(指徐谦--笔者)来”。这样,鲍罗廷对迁都的态度就发生了变化。这一时期,日本和张作霖的关系紧张,清浦子爵在北京和李石曾、易培基谈判,询问国民政府能否与日本建立友好的联系,并派代表到日本会商。广东国民政府的领袖们认为,“在这日本同张作霖冲突的严重局势之下,张作霖已不敢动作”,因而消除了迁都武汉会与奉系发生冲突的顾虑,并决定派戴季陶使日。11月16日,鲍罗廷、徐谦、宋子文、孙科、陈友仁、宋庆龄等自广州启程北上,拟经江西赴武汉调查各省党务、政务,筹备迁都。
蒋介石闻讯,非常兴奋,于11月19日致电张静江、谭延闿,声称:“闻徐、宋、孙、鲍诸同志来赣,甚喜。务请孟余先生速来,中意中央如不速迁武昌,非特政治党务不能发展,即新得革命根据地亦必难巩固。”他还表示,在中央与政府未迁武昌以前,自己不到武汉,因为“此时除提高党权与政府威信外,革命无从着手。如个人赴武昌,必有认人不认党之弊,且自知才短,实不敢负此重任也”。同日,他接见汉口《自由西报》总编辑美国人史华之时说:“新国都将设于武昌,且将为永久之国都。国民政府由粤迁鄂,虽不能决定期限,但在最近期内,必能实现,鄙人将于两星期内,由赣赴鄂,参与盛典。”22日,他派邓演达、张发奎二人飞粤催促。26日,中央政治会议临时会议决定,重要人员及文件于12月5日第一批出发。这样,迁都问题就正式确定下来了。
中共中央仍然反对迁都。11月9日,中共中央与共产国际远东局讨论,认为此举系蒋介石反对汪精卫回国之策,倘政府及中央党部迁至武昌,则不仅汪不能回,左派势必相随赴鄂,使广东成为“左派政权”和“模范省”的计划必将变为泡影。12月4日,中共中央致函广东区委,批评鲍罗廷“对于前方后方的实际情形都没有看清楚”,贸然主张马上迁移“。次日,中共中央在《政治报告》中指示:”万一无法阻止,亦须尽力防止弊害。“直到次年1月,迁都已成事实后,中共中央才决定支持临时联席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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