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东里志》,古瀛志乘丛编本,第49页。 (17)陈尚胜:《开放与闭关:中国封建晚期对外关系研究》,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1993年,第7~8页引《大明太祖高皇帝实录》。 (18)戴璟:《(嘉靖)广东通志初稿》卷35《海寇》引《增减夫船新议》一文,转录潮州通判范维恭牒,提及倭寇和备倭,但文中倭寇与海贼并无分别。且此书卷35《外夷》所列举,皆东南亚诸国,未提及日本。《(嘉靖)潮州府志》也如此,卷1《地理志》提及倭寇和备倭,具体所指也是“暹罗诸倭及海寇”。 (19)晁中辰:《明代海禁与海外贸易》,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年,第161~169页。 (20)饶宗颐:《潮州志·大事志一》,明嘉靖二年“倭之南澳互市”条,广东汕头:潮州修志馆,1948年,第25页。 (21)马楚坚:《南澳之交通地位及其于明代海防线上转变为走私寇攘跳板之发展》,收入杜经国:《海上丝绸之路与潮汕文化》,广东汕头:汕头大学出版社,1998年,第130~137页。 (23)郭子章《诸有司教四条》说:“潮阳昔常韩二公过化之乡,称文献区。嘉靖中赤子弄兵,四郊多垒。今议者论国大势,辄曰北卤南潮。夫埒潮于卤,此亦地方之厚辱也。”见《潮中杂纪》,古瀛志乘丛编本,第35页。该本虽名影印,实有修补,此段文字中“国”字原残,修补为“固”字,误。 (25)参见明胡宗宪:《筹海图编》,卷2,《王官使倭事略》;卷3,《广东倭变纪》。 (26)关于明代广东疍民编户,可参阅萧凤霞、刘志伟:《宗族、市场、盗寇与蛋民:明以后珠江三角洲的族群与社会》的论述,厦门:《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2004年第3期,第5页。虽然此文并未讲到潮州,但从当时人把“广之番禺、南海、东莞、新会,及潮之三阳濒海数邑”(见《广东通志初稿》卷23《田赋》)相提并论的情况看,潮州濒海疍民,也经历过同样的编户过程。下文将提及的夏岭二十四村抚民的安顿,就是编户的例证。而《(嘉靖)潮州府志》、《(隆庆)潮阳县志》上也有河泊所和疍民户口、税课的记录。 (27)(30)黄佐:《(嘉靖)广东通志》,卷66,《外志三·海寇》,誊印本,第1727页。周宣,其他志书或作周瑄。天顺三年,其他志书多作四年。比较详细记录这一事件的,还有李惠的《平寇记》,该文记述重点与黄佐略异。李惠,海阳人,景泰进士,仕松江知府。 (28)李惠:《平寇记》,《(雍正)揭阳县志》卷7。古瀛志乘丛编本,广东省潮州市地方志办公室,2003年,第319页。“是年”,按上下文,为天顺六年;本地志书多将此役系年于天顺七年。 (29)李龄:《赠郡守陈侯荣擢序》,收入冯奉初:《潮州耆旧集》卷1,香港潮州商会印行,1980年。李文未说明事件发生时间。《东里志》,卷2,《境事志》,记事大同。 (31)《(嘉靖)广东通志初稿》,卷35,《增减夫船新议》,誊印本,第576页。 (32)《(雍正)揭阳县志》,卷七,第319页。 (33)参考郑克晟:《明代初年的福建沿海及海防》,郑州:《史学月刊》,1991年第1期。 (34)明初南澳民内徙时间,文献资料所载略异。陈天资《东里志》所引明嘉靖十七年饶平知县罗胤凯《豁虚粮》,载在洪武二十四年;顾炎武《天下郡国利病书》、杜臻《闽粤巡视纪略》,载在洪武二十六年;齐翀《(乾隆)南澳县志》、饶宗颐《潮州志·大事志一》,载在洪武二十年。 (35)刘子兴:《儒学海壳蚶蛎场租碑记》,《(康熙)澄海县志》卷9,第76页。“逻”字当是“巡”字之误。 (36)《(康熙)澄海县志》,卷2,《建置》,第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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