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学风而言,长编体的创立和实践也给我们树立了榜样。长编体史家旨在给人们提供信史,尽管政治立场不同,好恶有别,但还是尽量保存正反两方面的资料,虽有褒贬,却并不因人废言、因人废书,从而最大程度地保存了文献,比起那些空洞无物、议论至上,只给结论而不重实据的史书,更为耐读,更有反复研究的价值。总之,长编体的尝试和成功,昭示了历史研究的一个真理,亦即:史学家必须与时俱进,为研究对象找到最合适的表述方式;尤其是给人们提供了编著当代史的成功经验。李焘、徐梦莘、李心传不愧为一代优秀的有创造性的史学家,他们利用长编体创作当代史的成功,意义是多方面的,给后人以不尽的启迪。 注释: [1] 李心传《建炎以来系年要录》(以下简称《要录》)卷121,绍兴八年八月壬午。 [2] 关于长编法的具体内容,参见裴汝诚教授《〈续资治通鉴长编〉考略》一书(中华书局1985年版)的有关内容。 [3] 《朱子语类》卷127《本朝一》,中华书局标点本,页3048-3049。 [4] 《要录》卷151,绍兴十四年夏四月丁亥。 [5] 李壁《巽岩先生墓刻》,见《永乐大典》卷10421李壁《雁湖集》。 [6] 《宋代蜀文辑存》卷52。 [7] 《宋史》卷388《李焘传》。 [8] 徐梦莘《三朝北盟会编》卷首自序,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本。 [9] 《要录》卷1,建炎元年春正月辛卯注。 [10] 《要录》卷2,建炎元年二月丙寅注。 [11] 马端临《文献通考》卷193。 [12] 《朱子语类》卷129《本朝三》,页3087。 [13] 《朱子语类》卷129《本朝三》,页3087。 [14] 袁桷《清容居士集》卷50《跋外高祖史越王尺牍》,其中记史浩语:“蒙示张公行状,可发一笑,识者观之,必有公论!” [15] 王士祯《池北偶谈》卷9引何彦澄家藏朱熹墨迹。 [16] 《朱子语类》卷131《本朝五》,页3149-3150。 [17] 《朱子语类》卷131,页3162。 [18]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1,建隆元年春正月癸卯条“太宗扣马”;卷2,建隆元年六月甲午条“金匮之盟”,两事自注。 [19] 《要录》卷5,建炎元年五月辛卯条,及卷76绍兴四年五月癸丑条。 [20] 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卷2。 [21] 《要录》卷148,绍兴十三年七月辛已条注及卷165绍兴二十三年冬十月下丑条注,又参见《宋史》卷473列传第232《奸臣·三》。 [22] 刘知几《史通》卷2《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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