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赵世瑜:《分水之争:公共资源与乡土社会的权力和象征》,《中国社会科学》,2005年第2期。 ②辽金时期的北京地区有两座仰山寺。其一为本文讨论的仰山栖隐寺,其二为辽金故城之内,“在宣武门至广安门之宣北坊”的仰山寺。参见郑恩淮:《辽燕京佛寺考》,《考古》,1972年第3期。 ③赵孟頫:《仰山栖隐寺满禅师道行碑》,《松雪斋诗文外集》,国家图书馆藏清抄本。 ④刘定之:《仰山栖隐寺重修碑》,碑在今仰山栖隐寺。 ⑤赵万里辑:《元一统志》卷一,中华书局1966年版,第24页。 ⑥志磐:《佛祖统纪》卷一四,频伽大藏经本,九洲图书出版社2000年版,第88册第201页。《释门正统》亦载此事,参见宗鉴:《释门正统》卷八,频伽大藏经本,第178册第696页。 ⑦神穆德编纂,释义安续,门学文点校:《潭柘山岫云寺志》,北京燕山出版社2007年版,第22页。按:大万寿寺原名潭柘寺、龙泉寺,至金代皇统初年始改名为大万寿寺。为避免产生误解,本文在正文中提到此寺时一概称作大万寿寺。 ⑧赵万里辑《元一统志》仅言:“耶律将军破青州,以师归燕。”没有提供明确的时间线索,而将军姓耶律又使人容易产生他是辽朝将军的错觉。幸而,青州和尚的弟子行通和尚的塔铭可供参证:“辩公(按:即青州和尚)……会本朝抚定,来都城。”据此可知,耶律将军乃金朝之将军,青州和尚乃是在金初抵达燕京的。参见赵万里辑:《元一统志》卷一,第24页;释圆照:《甘泉普济寺通和尚塔记》,张金吾:《金文最》卷一一二,中华书局1990年版,第1612页。 ⑨赵万里辑:《元一统志》卷一,第24页。 ⑩赵万里辑:《元一统志》卷一,第24页。 (11)沈榜:《宛署杂记》卷二○,北京古籍出版社1983年版,第296页。按:此碑为金代碑刻,沈榜标之以“元朝公移”实属误会。关于这个问题该书点校者已经指出(按:参见该书《出版说明》,第5页)。 (12)赵万里辑:《元一统志》卷一,第24页。 (13)释圆照:《甘泉普济寺通和尚塔记》,张金吾辑:《金文最》卷一一二,第1613页。按:《甘泉普济寺通和尚塔记》载:“皇统中,辩老入灭,师继住持数十载。”所谓“辩老”即青州和尚,所谓“师”即行通和尚。 (14)翟炳:《长清县灵岩寺宝公禅师塔铭》,张金吾辑:《金文最》卷一一○,第1597页。 (15)《金史》卷五《海陵本纪》,中华书局1975年版,第103-104页;卷八三《张通古传》,第1861页。 (16)释圆照:《甘泉普济寺通和尚塔记》,张金吾辑:《金文最》卷一一二,第1613页。 (17)于敏中等编纂:《日下旧闻考》卷一○四,北京古籍出版社1981年版,第1734页。按:原文“大定二十年正月敕建仰山栖隐禅寺”,误。因栖隐寺创自辽代,故此时当是下敕重修。又按:所谓“度僧万人”仅是泛指其多,未必是实际数字。 (18)金章宗曾亲临栖隐寺,并赋诗刻石。参见陈循等撰:《寰宇通志》卷一,玄览堂丛书本,国立“中央”图书馆1985年版,第58页;另请参见刘晓:《万松行秀--以万松舍利塔铭为中心》,《中国史研究》,2009年第2期。 (19)[法]谢和耐著,耿昇译:《中国5-10世纪的寺院经济》,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版,第1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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