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在卜辞中,就有很多在大旱时节杀人以殉、祈求降雨的记载,有时甚至要焚烧女性巫觋来求雨。参阅裘锡圭的《说卜辞的焚巫尫与作土龙》,见《甲骨文与殷商史》,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版;宋镇豪《夏商社会生活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492~496页。 [36]参阅艾兰《〈尚书〉一段散佚篇章中的旱灾、人祭和天命》,见所著《早期中国历史思想与文化》,杨民等译,辽宁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137~168页。 [37]人口密度固然是考察人地关系状况的一个重要指标,但是简单地将人口密度的高低与人地关系紧张与否相应起来,看来也是不正确的。这里不仅需要考虑土地承载力(资源条件)、人类利用土地的能力(生活力状况)等因素,还需要考虑到因人口过少而引起的人地关系的紧张状况。 [38]许多研究表明:晚新世末次冰期的降温事件使人类的食物来源匮乏,破坏了人与自然之间古老的平衡关系,促使人类的食物结构多样化,并开始驯化粟、黍、稻等谷物,从而导致了农业的起源。换言之,农业的起源正是在人地关系失衡的前提下发生的。 [39]参阅牟发松《唐代长江中游的经济与社会》,武汉大学出版社1989年版,第9~17页。 [40]自然崇拜的逐步衰落,从一个侧面反映出这种神秘与敬畏感的日渐淡薄。将《隋书·地理志·荆州》后叙有关荆州风俗的记载与《汉书·地理志》相比较,可以发现“信巫鬼,重淫祠”的地区在逐步缩小,自然崇拜减退的地区正是襄阳、南郡、舂陵等社会经济比较发达的地区。 [41]比如,在华北地区,旱蝗向来是最大的灾害,故祭祀蝗虫的八蜡庙就颇为普遍(参阅陈正祥《中国文化地理》,北京三联书店1981年版,第50~58页)。而在长江中下游地区,因为水灾是最重要的自然灾害,所以水神崇拜即比较普遍,参阅朱海滨《浙江地方神信仰的区域差异》,《历史地理》第17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 [42]参阅中国自然资源研究会《自然资源研究的理论和方法》,科学出版社1985年版,第33页。 [43]马克·布洛赫:《历史学家的技艺》,张和声、程郁译,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2年版,第102页。 [44]前揭《历史学家的技艺》,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2年版,第102、105页。 [45] W.W.Wooldridge.“The Anglo-Saxon settlement”,in H.C.Darby ed.,AHistorical Geography of England before AD 1800.Cambridge,1936,pp.88-132.参阅阿兰·R.H.贝克《地理学与历史学--跨越楚河汉界》,阙维民译,商务印书馆2008年版,第102页。 [46] J.K.Wright.“Terrae Incognitae:the Place of Imagination in Geography”。Annals of Association of American Geographers,1947,Vo1.37,No.1,pp.1-15.转引自阿兰·R.H.贝克《地理学与历史学--跨越楚河汉界》,第102页。 [47] H.R.Merms.Colonial North Carolina in the Eighteenth Century:A Study in Historical Geography.Chapel Hill:1964;“the Physical Environment of Early Amenrica:Images and Image-makers in Colonial South Carolina”。Geographical Review,1969,Vo1.59,pp.530-556.参见阿兰·R.H.贝克《地理学与历史学--跨越楚河汉界》,第1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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