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与祖先:台骀信仰与明清以来汾河流域的宗族建构(7)
⑥另据马骕《绎史》中的观点,认为台骀属东夷族少昊世系,值得重视。其系谱顺序为:少昊-修-昧-台骀-沈、姒、蓐、黄。详见马骕:《绎史》第一册,王利器整理,中华书局2002年版,第5页。 ⑦杨宽:《鲧、共工与玄冥、冯夷》,载顾颉刚编:《古史辨》第七册第十二篇,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版,第336页。 ⑧比较有趣的是,这种父子治水的模式在中国古史和传说记载中屡见不鲜。比如尧舜时代的鲧、禹治水,后世留下了大量有关大禹治水的神迹和庙宇;秦代的李冰父子治水,至今在不少地方仍建有祭祀李冰父子治水的庙宇,其中尤以四川成都灌口二郎庙最为著名。 ⑨参见陈怀荃:《大夏与大原》,《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3年第1期;李炳海:《汾神台骀与周族始祖传说》,《山西师大学报》1993年第1期。 ⑩李炳海:《汾神台骀考辨》,《山西师大学报》1990年第4期。 (11)《曲沃县志》卷38《艺文上》,第343页。 (12)山西省考古研究所侯马工作站编:《晋都新田--纪念山西省考古研究所侯马工作站建站40周年》,山西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103页。 (13)台骀作为汾神,何以在汾河流域之外的其他地方出现两座台骀庙,非常奇怪。山西大学民俗学者段友文教授认为五台县出现台骀庙,应该是晋国文化北上迁移和村落人口流动的结果,笔者对此持谨慎态度。详见段友文、王旭:《汾河之神台骀传说信仰的文化传承与村落记忆》,《民族文学研究》2013年第6期。 (14)另据金人王遵古《昌宁宫记》有“唐贞元九年,始庙于近郊”的记载,亦可为证,文见光绪《汾阳县志》卷十二《艺文》,第331页。另,光绪《汾阳县志》卷九《坛庙》中亦有“台骀庙,唐贞元九年建,有碑,令狐楚撰文”记载可互为印证。可惜的是,令狐楚的谢雨碑现已佚失,我们之所以知道这一点,是因为宋金时代人们在有关台骀庙的记述中屡屡提及此事。清刑部员外、曲沃人裴志濂在《重修台骀庙碑记》也曾讲到“唐令狐楚有所撰碑文,在汾阳县台骀神庙”,足见令狐楚在台骀庙谢雨一事在汾河流域影响之大。 (15)《旧五代史》卷七十九《高祖纪五》;《新五代史》卷八《晋本纪第八》。 (16)雍正《山西通志》卷164《祠庙一》:“临汾县:汾水神祠,在西一里,土人名河神庙。”雍正《山西通志》卷166《祠庙三》之静乐县,在记述该县定河村昌宁公庙时,最后提及“又西郭外有汾水川祠”。无论是汾水神祠还是汾水川祠,均是指台骀庙而言,其名称始自唐太原节度使卢钧。 (17)贺际泰:《台骀庙今昔》,《侯马文史资料》第六辑,第48-56页。 (18)宋宝元二年(1039)掌禹锡撰《重修昌宁公庙碑记》,见道光《太原县志》卷之十二《艺文》,第627-628页。 (19)太原东庄人高若岐《重修台骀庙碑记》中有“昌宁公者,石晋天福之封号也。此县中之公庙,每岁端午日有司祭之”的记载。详见《太原县志》卷之十三《艺文》,第650页。 (20)王锡寿:《台骀庙的传说》,载郭永安主编:《太原张氏遍天下》,山西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114页。 (21)(金)张守愚:《昌宁公冢庙记》,见乾隆《宁武府志》卷十二《艺文》,第165-166页。 (22)道光《太原县志》卷之三《祀典》。 (23)雍正八年《重修台骀庙碑记》,见刘大鹏:《晋祠志》卷第一《祠宇上》,第33页。 (24)裴志濂:《重修台骀庙碑记》,见《曲沃县志》卷38《艺文上》,第343页。 (25)徐继畲:《修建雷鸣寺记》,见《三晋石刻大全·宁武县卷》,三晋出版社2010年版。 (26)参见段友文、王旭:《汾河之神台骀传说信仰的文化传承与村落记忆》,《民族文学研究》2013年第6期。 (27)同上,第86、87页。 (28)雍正《山西通志》之静乐县。 (29)见《诗经·小雅·六月》,记述周宣王大臣尹吉甫自镐京返乡时,与亲友欢宴,其中出席的人员中就有以孝友著称的张仲。 (30)道光二十三年《先畴永赖碑》,碑现存太原市晋源区花塔村华塔寺正殿内。 (31)咸丰三年《东里解张氏家谱》。 (32)参见贺喜:《亦神亦祖:粤西南信仰构建的社会史》,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1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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