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在明治初年出版的英和辞典里并未有这种用法。例如,在《和译英辞书》(明治2年)里,只是解释为"堪忍"、"免许"等。 [4]详见拙论:《有关佛教的宽容思想》,载小田川方子、欠端实编著:《"治愈"的思想》,丽泽大学出版会,2002年,第59-113页。 [5]《圣古兰》,日本《古兰经》刊行会,1972年,第19页。 [6]前田专学等:《印度思想史》,东京大学出版会,1982年,第23页。 [7]中村元:《佛陀的教导》,岩波书店,1999年,第194-195页。 [8]A.库斐(Kufi):《恰齐信度史》(Chach-nama,Delhi,1939),第72页。 [9]同小注[8],第76页。 [10]同上,第177-178页。 [11]同上,第218页。 [12]S. 库度斯(Quddus):《信度》(Sindh,Karachi,1992)。 [13]S. 强德纳著、小名康之他译:《中世纪印度的历史》,山川出版社,1999年,第54页以降。 [14]对苏菲派的成立有很多种说法,印度思想特别是佛教以及吠檀多思想的影响特别大。关于苏菲派一般介绍的著作有:A.卡拉巴基(al-Kalabadhi):《苏菲派学说》(The Doctrine of The Sufis,Cambridge Univ. Press,1935),A. 阿伯里(Arberry)译。最近出版的入门书有:I. 沙哈(Shah):《苏菲派》(Sufus,New York,1990)。 [15]关于印度苏菲派请参见拙论《印度苏菲派的思想与社会背景》,载前田专学编:《印度中世思想研究》,春秋社,1992年,第333-365页。 [16]L. 玛辛侬(Massignon):《哈拉吉的往事》(The Passion of al-Hallaj, Princeton Univ. Press,1982),第1卷,第21页。 [17]同上,第22页。 [18]同上,第126-134页。 [19]S. A.里兹维(Rizvi):《苏菲派的历史》(A History of Sufism in India,Delhi),第57-58页。 [20]玛辛侬:《哈拉吉的往事》,第3卷,第317-320页。 [21]C. 萨酋(Sachu):《阿尔伯鲁尼的印度》(Alberuni's India,Delhi,1964),第111页。 [22]同小注(21),第124页。 [23]《古鲁·葛让德·萨呵比》(Guru Granth Sahib,S. G. P. C,1964),第794页。 [24]同小注[23],第794页。 [25]同上,第378页。 [26]这种倾向在艺术或建筑物上表现得很明显。阿克巴尔建筑的城市伐梯普尔·希库里就残留了很多的象征诸多宗教文明融合的建筑物。另外,在他墓地上的庙宇,整个就是印度教、基督教、波斯、伊斯兰等融合的象征。 [27]有关锡克教请参见拙著:《锡克教的教义与文化》,平河出版社,1992年。 [28]《古鲁·葛让德·萨呵比》,第1374页。 [29]同上,第227页。 [30]同上,第753页。 [31]前出《中世纪印度的历史》,第329-342页。 [32]同上,第263页。 [33]A.法兹尔(Abul Fazal):《阿克巴尔史》[Akbar Nama,Lucknom,1284(H)],第252页。 [34]同小注[33],第253页。 [35]对于阿克巴尔的评价还未有定论。参见石田保昭《莫卧儿帝国》,吉川弘文馆,1965年。 [36]前出《中世纪印度历史》,第268页。 [37]关于对达拉的研究,参见榊和良《二海合流》,载《东方学》第98期,东方学会,1998年,第106-120页。 [38]达拉·希库(Dara Shukoh):《二海合流》(Majma'al-Bah'rayn,Benbal. R. A. C.,1926),第80页。该文翻译基本依照榊和良译本,但有部分引用者稍做修正。 [39]前出榊和良译本第1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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