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按日记作者记录的时间。尽管他总是称1月1日为新年的头一天,但按照当时的习惯,他每年的日记都是从3月25日(圣母日)开始,到下一个3月24日(圣母目前夜)结束。因此,当他说“1549年1月1日”时,按现代历法应是“1550年1月1日”。本文一概以他标注的时间为准,以免发生混淆。在引用日记内容时,本文只注明日期,不注页码。日记原文参见吉尔·德·古贝维尔:《古贝维尔老爷的日记》(Gilles de Gouberville,Le journal du Sire de Gouberville),欧仁编:《诺曼底考古学家协会回忆录》(M.Eugène de Robillard de Beaurepaire ed.,Mémoires de la Société des antiquaires de Normandie)第31、32卷,卡昂1892、1895年版。 ②凯瑟琳·费登:《古代法国的庄园生活(1549~1562)》(Katharine Fedden,Manor life in old France:from the Journal of the sire de Gouberville for the years 1549~1562),纽约1933年版。 ③马德莱娜·富瓦西:《古贝维尔老爷》(Madeleine Foisil,Le sire de Gouberville:un gentilhomme normand au XVIe siècle),巴黎2001年版。 ④埃马纽埃尔·勒华拉杜里著,阿兰·谢里登译:《法国农民史(1450~1660)》(Emmanuel Le Roy Ladurie,trans.Alan Sheridan,The French Peasantry 1450~1660),加利福尼亚1987年版,第199~230页。 ⑤《巴赫金全集》第6卷。巴赫金著,李兆林、夏忠宪等译:《弗朗索瓦·拉伯雷的创作与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的民间文化·导言》,河北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 ⑥载于《西北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4期。 ⑦彼得·柏克著,杨豫、王海良等译:《欧洲近代早期的大众文化》第7章“狂欢的世界”,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216~296页。 ⑧集大成之作参见让-皮埃尔·里乌等主编,傅绍梅、钱林森译:《法国文化史》II《从文艺复兴到启蒙前夜》,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 ⑨凯瑟琳·阿什利:《游行列队中移动的人》(Kathleen Ashley,The Moving Subjects of Processional Performance),凯瑟琳·阿什利、维姆·霍斯肯编:《移动的人: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的游行队列表演》(Kathleen Ashley,Wim Hosken ed.,Moving Subjects:Processional Performance in the Middle Ages and the Renaissance),阿姆斯特丹2001年版,第14页。 ⑩这部历书名为《勃艮第女公爵阿代拉伊德·德·萨瓦的历书》(Livre d'Heures de la Duchesse de Bourgogne,Adéla de Savoie)。资料转引自J.布依苏努斯:《一部15世纪历书中的游戏与工作》(J.Bouissounouse,Jeux et Travaux d'après un Livre D'heures du Xv[e] Siècle),日内瓦1977年版,第7页及附图I。亦参见菲利浦·阿利埃斯:《旧制度时期的儿童和家庭生活》(Philippe Ariès,L'enfant et la vie familiale sous l'Aancien Régime),巴黎1973年版,第105~106页。 (11)关于三王节游行仪式的更多描述,见菲利浦·阿利埃斯:《旧制度时期的儿童和家庭生活》,第105~108页。 (12)这也是基督教世界对掷骰子等运气游戏(jeu de hasard)的看法,宗教道德家认为每一次掷骰子都是上帝裁判的结果,而玩这些游戏则是滥用上帝的意志。日记里写作porter ungmommon。人们对这种游戏有多种解释,其中1892年版日记“前言”提供的解释最符合古贝维尔老爷的记录:在玩这种游戏时,人们把某件物品罩在一块布下面,庄重地端到别人家去,让这家的主人猜布底下是什么东西,猜不出来就要支付一笔罚金(参见1892年版日记“前言”,第48页)。凯瑟琳·费登采用此说(凯瑟琳·费登:《古代法国的庄园生活》,第77~78页)。其他解释包括:一,狂欢节或婚礼上的假面舞;二,戴着面具向别人发出掷骰子赌钱游戏的挑战,这时戴面具的人不能说话[参见http://www.gouberville.asso.fr/site/english/archives.html#mommon;亨利·穆瓦齐:《诺曼底方言词典》(Henri Moisy,Dictionnaire de patois normand),卡昂1887年版,第429~430页]。马德莱娜·富瓦西采用最后一种说法(马德莱娜·富瓦西:《古贝维尔老爷》,第199页)。从日记的描述来看,古贝维尔老爷每次都知道游戏者是谁,因而他们应该没戴面具。而且他每次都使用porter(携带)这个词[在其他文献中常用的动词还有jouer(玩)],表明这种游戏至少在早期是游戏者带某种东西到别人家去。 (14)Choule,也写作soule等。这是一种古老的游戏,被认为是足球、曲棍球和橄榄球的前身。不过,在古贝维尔老爷的日记里另有玩曲棍球(crocher)的记录,因而它可能更接近另外两种。 (15)1月1日在许多地方是割礼节,不过日记中从未有这样的记录。未写明日期的记录出现在1561年1月12日,是一位来访的妇女向他讲述“上周在拉瓦列(Ravalet)和图拉维尔之间的苏勒球赛中爆发的冲突”。据此推算,这次比赛有可能发生在这年的三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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