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伊迪丝·霍尔:《对蛮族的虚构》(Edith Hall,Inventing the Barbarians:Greek Self-Definition Through Tragedy),克拉伦登1989年版;贝丝·科恩主编:《并非古典理想》(Beth Cohen ed.,Not the Classical Ideal:Athens and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Other in Greek Art),布里尔2000年版。 (24)马丁·伯纳尔:《黑色雅典娜》(Matin Bernal,Black Athena:the Afroasiatic Roots of Classical Civilization),罗格斯1987年版。 (25)罗萨丽亚·穆森:《叙述奇观》(Rosaria Vignolo Munson,Telling Wonders),密歇根2001年版;罗萨丽亚·穆森:《说话的黑鸽子》(Rosaria Vignolo Munson,Black Dove Speak),哈佛2005年版。事实上,在伯纳尔之前和之后都有不少学者持类似的观点,比较重要的有:亨利·伊梅瓦尔:《希罗多德著作中的形式与思想》(Henry R.Immerwahr,Form and Thought in Herodotus),凯斯西储1966年版;弗吉尼亚·亨特:《希罗多德与修昔底德著述中的过往与过程》(Virginia Hunter,Past and Process in Herodotus and Thucydides),普林斯顿1982年版;雷德菲尔德:《旅行家希罗多德》(Redifeld,“Herodotus the Tourists”),《古典语文学》(Classical Philology)第80卷,1985年,第97-118页;托马斯·哈里森:《神灵与历史:希罗多德的宗教观》(Thomas Harrison,Divinity and History:the Religion of Herodotus),克拉伦登2000年版;乔恩·米尔卡森:《希罗多德与波斯战争中的宗教》(Jon D.Mikalson,Herodotus and Religion in Persian Wars),北卡罗来纳2003年版;等等。 (26)罗萨林·托马斯的《语境中的希罗多德》,第127页。论及希罗多德与智者关系的著述还有:W.K.C.格思里:《智者》(W.K.C.Guthire,The Sophists),剑桥1971年版;G.B.克费德:《智者运动》(G.B.Kerferd,The Sophistic Movement),剑桥1981年版;罗伯特·佛勒《希罗多德与其同时代人》;罗萨诺·穆尚:《希罗多德的Ananke》(Rosaria V.Muson,“Ananke in Herodotus”),《希腊研究杂志》第121卷,2001年,第30-50页;等等。 (27)F.S.奈登:《书评:罗萨林·托马斯的〈语境中的希罗多德〉》(F.S.Naiden,“Review:Rosalind Thomas,Herodotus in Context),《布林莫尔古典学书评》(Bryn Mawr Classical Review)2001年3月21日。 (28)唐纳德·R.凯利:《多面的历史》,第120页。 (29)比如“他者”或“他性”就是人类学的概念。当时希腊的现实中应该已经存在“自我”与“他者”两者间的区分,但这一概念与后世人类学家的使用有何共性?可否将希氏的著作首先看作一部人类学的著作,其次才是历史著作? (30)让-皮埃尔·韦尔南著,秦海鹰译:《希腊思想的起源》,三联书店1996年版。 (31)本人曾专门撰文讨论古典史家所处的“城邦语境”,以及在城邦语境之中,希腊人对历史叙述的普遍要求及其所具有的特征,吴晓群:《公众记忆与口述传统--再论〈历史〉真实性问题》。 (32)格里高利·纳吉:《品达的荷马》(Gregory Nagy,Pindar's Homer),巴尔的摩1990年版。 (33)希罗多德著,王以铸译:《历史》,商务印书馆1997年版,第7卷第11节及第204节。 (34)莫米里亚诺:《弗雷德里克·克罗伊策与希腊史学》(Arnaldo Momigliano,“Friedrich Creuzer and Greek Historiography”),《史学史研究》(Studies in Historiography),加兰1985年版,第75-90页。 (35)荷马著,罗念生、王涣生译:《伊利亚特》,人民文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1页。 (36)荷马:《伊利亚特》,第47-48页。 (37)希罗多德:《历史》,第1页。 (38)W.R.康纳:《历史中的历史》(W.R.Connor,“The History in History”),R.M.罗斯、约瑟夫·法雷尔编:《法律的诠释者:纪念马丁·奥斯特瓦尔德的希腊研究》(R.M.Rosen and Joseph Farrell ed.,Nomodeiktes:Greek Studies in Honor of Martin Ostwald),密歇根1993年版,第12页。 (39)希罗多德“探究”的主题不再包括“诸神的业绩”,但并不意味着神在他叙事中的缺席。希罗多德书中那些随处可见的神谕、预兆、祷文等表明他对诸神的信仰,同时也是他想为自己所记载内容的真实性寻求根据和保证的表现。然这并非本文讨论的重点,相关讨论容另文论及。 (40)陈新:《古希腊历史认识及其理念》,《学术研究》2001年第4期。 (41)维科著,朱光潜译:《新科学》,商务印书馆1989年版,第137-139页。 (42)在海登·怀特看来,“在诗性(虚构的)意识和散文式(科学的)意识之间,维柯注意到的就不是它们之间的对立,而是连贯性。”对于海登·怀特强调诗性表现与散文性表现之间的相似性与连贯性的研究,请参考陈新:《历史认识--从现代到后现代》,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3章第3节。 (43)雅斯贝斯著,魏楚雄、俞新天译:《历史的起源与目标》,华夏出版社1989年版,第8页。 (44)刘家和:《古代中国与世界》,武汉出版社1995年版,第573页。 (45)近二三十年来,运用不同理论方法对希罗多德加以研究的论著的确将这一古老的论题推到了一个新的层面。方法的自觉无疑是推进研究的强大助力,但当“方法”成为唯一的关注点时,我们就会丧失某些根基,无法立足。若因为对方法论的热望,使一些学者迷失在一场纠结于古典作家究竟使用了何种写作技法的讨论之中,这或可致陷入顾小技而失大义的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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