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关于“母题”的概念,学界尚有争议,这里借用美国学者斯蒂·汤普森(Stith Thompson)的定义:“一个母题是一个故事中最小的、能够持续在传统中的成分。”(斯蒂·汤普森:《世界民间故事分类学》,郑海等译,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91年,第499页) ②“模件”的概念来自德国学者雷德侯(Lothar Ledderose)《万物:中国艺术中的模件化和规模化生产》(张总等译,北京:三联书店,2005年),又邢义田、曾蓝莹谈及汉代画像制作时使用“格套”一词,意义也与此相仿。(参见邢义田:《汉碑、汉画和石工的关系》,《画为心声:画像石、画像砖与壁画》,北京:中华书局,2011年,第59—67页;曾蓝莹:《作坊、格套与地域子传统:从山东安丘董家庄汉墓的制作痕迹谈起》,《国立台湾大学美术史研究集刊》2000年第8期,第44—48页) ③参见Herbert Franke, "Some Remarks on the Interpretation of Chinese Dynastic Histories," Oriens 3, 1950, pp. 120-121. ④参见傅汉思:《唐代文人:一部综合传记》,倪豪士编选:《美国学者论唐代文学》,黄宝华等译,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第10—11页。 ⑤参见崔瑞德:《中国的传记写作》,张书生译,《史学史研究》1985年第3期。 ⑥参见榎本めゅち《姚察·姚思廉の『梁書』編纂につぃて-臨川王宏伝を中心として》,《名古屋大学東洋史研究報告》第12号,1987年。 ⑦参见安部聪一郎:《哀宏『後漢紀』·范曄『後漢書』史料の成立過程につぃて-劉平·趙孝の記事を中心に》,《史料批判研究》第5号,2000年。 ⑧杨衒之撰,范祥雍校注:《洛阳伽蓝记校注》卷2《城东·石桥南景兴尼寺》,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89—90页。 ⑨《后汉书》卷79上《儒林传上·刘昆传》,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2550页。 ⑩参见谢承:《后汉书·儒林传·刘昆传》,周天游辑注:《八家后汉书辑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第161—162页。 (11)王充撰,黄晖校释:《论衡校释》卷3《初禀篇》,北京:中华书局,1990年,第131页。 (12)关于《论衡》的成书时间,颇有争议,参见邵毅平:《论衡研究》第1编第1章《〈论衡〉造于永平未定于建初之年考》,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3—5页。具体到《初禀篇》,邵氏认为或作于永平后期至建初初期。 (13)参见柳瀨喜代志:《「虎渡河」「虎服罪」故事考-後漢の傳記をめぐつて》,《日中古典文学論考》,東京:汲古書院,1999年,第80頁。 (14)参见柳瀨喜代志:《「虎渡河」「虎服罪」故事考-後漢の傳記をめぐつて》,《日中古典文学論考》,第83頁。 (15)《礼记正义》卷10《檀弓下》,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第1313页中栏。 (16)参见何晋:《秦称“虎狼”考》,《文博》1999年第5期。 (17)参见柳濑喜代志:《「虎渡河」「虎服罪」故事考-後漢の傳記をめぐつて》,《日中古典文学論考》,第78—91頁;王子今:《秦汉虎患考》,饶宗颐主编:《华学》第1期,广州:中山大学出版社,1995年,第190—191页。 (18)参见Roel Sterckx, The Animal and the daemon in Early China, Albany: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2002, pp. 137-147. (19)孔广森撰:《大戴礼记补注》卷9《诰志》,北京:中华书局,2013年,第186页。 (20)何宁撰:《淮南子集释》卷6《览冥训》,北京:中华书局,1998年,第478页。 (21)关于德政与老虎得以建立联系的理论背景,胡司德、陈怀宇有详细论述。(Roel Sterckx, The Animal and the Daemon in Early China, pp. 137-153; Chen Huaiyu, "The Rhetoric of Pacifying Birds and Beast in Tomb Inscriptions from Medieval China," An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Tang Studies: The Next Twenty-Five Years," sponsored by Tang Studies Society,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at Albany, May 2009) (22)参见吴树平:《〈风俗通义〉杂考》,《秦汉文献研究》,济南:齐鲁书社,1988年,第303—304页。 (23)应劭撰,吴树平校释:《风俗通义校释》卷2《宋均令虎渡江》,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1980年,第92—93页。 (24)《后汉书》卷41《宋均传》,第1412—1413页。又见司马彪《续汉书·宋均传》、华峤《汉后书·宋均传》(按:华峤《汉后书》,或作《后汉书》),周天游辑注:《八家后汉书辑注》,第406、558页。从文本关系上说,诸家《后汉书》所记“猛虎渡河”模式均有可能本自《东观汉记》等东汉文献,不过无论是直接沿用,还是有所弃取,诸书一旦记载,也就成了独立文本,具有单独存在的意义。因此本文视它们为魏晋以后出现的一个个独立例证,从其与东汉“猛虎渡河”模式的比较中界定其类型。 (25)《后汉书》卷79上《儒林传上·刘昆传》,第2550页;谢承:《后汉书·儒林传·刘昆传》,周天游辑注:《八家后汉书辑注》,第161—162页。 (26)华峤:《汉后书·孝子传·刘平传》,周天游辑注:《八家后汉书辑注》,第551页。 (27)《梁书》卷47《孝行传·庾黔娄传》,北京:中华书局,1973年,第650页。 (28)仔细玩味,这里“为政三年”恐怕也是有考虑的。按汉代良吏施政,多久任其职方成,如黄霸治颍川八年,王成治胶东、召信臣治南阳也近十年(崔寔撰,孙启治校注:《政论校注》,北京:中华书局,2012年,第118—142页;另见《汉书》卷89《循吏传·黄霸传》,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3631页),刘昆三年即成,不得不说是很迅捷的。按;《论语·子路》:“子曰:‘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孔子自认三年可为治,颇疑刘昆之“为政三年”即本此。 (29)参见郦道元注,杨守敬、熊会贞疏:《水经注疏》卷32《漳水》,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2701—2702页。 (30)谢承:《后汉书·刘陵传》,周天游辑注:《八家后汉书辑注》,第219页。 (31)陈寿:《益州耆旧传》,《北堂书钞》卷78《设官部三○·县令》“虎即出界”条引,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88年,第321页下栏。又见《华阳国志》卷10下《汉中士女》。(常璩撰,任乃强校注:《华阳国志校补图志》,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第600页) (32)《梁书》卷53《良吏传·孙谦传》,第773页。 (33)《后汉书》卷38《法雄传》,第1278页。 (34)《梁书》卷23《桂阳嗣王象传》,第364页。 (35)《南史》卷51《梁宗室上·吴平侯景传附子劢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1262页。 (36)《南史》卷52《梁宗室下·始兴忠武王憺传附子晔传》,第1304页。 (37)《南史》卷60《傅昭传》,第1469—1470页。 (38)《新唐书》卷116《陆元方传附陆璪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4240页。 (39)《新唐书》卷162《顾少连传》,第4994页。 (40)《新唐书》卷181《李绅传》,第5349页。 (41)《太平御览》卷892《兽部四·虎下》引《晋令》,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影印本,第3960页上栏。 (42)钱易:《南部新书·壬》,北京:中华书局,2002年,第146页。又研究者据天一阁藏北宋《天圣令》复原唐开元二十五年(737)令中也有类似规定。(戴建国:《唐〈开元二十五年令·杂令〉研究》,《文史》2006年第3辑) (43)《南史》卷51《梁宗室上·长沙宣武王懿传附子业传》,第1267页。 (44)《南史》卷51《梁宗室上·桂阳简王融传附子象传》,第1274页。 (45)《北史》卷33《李灵传附曾孙绘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1207页。 (46)《北史》卷86《循吏传·张华原传》,第2873页。 (47)袁珂校注:《山海经校注·山经》卷2《西山经》“中曲山”条,《海经》卷3《海外北经》“北海诸兽”条,成都:巴蜀书社,1992年,第74、294页。 (48)参见Chen Huaiyu, "The Rhetoric of Pacifying Birds and Beast in Tomb Inscriptions from Medieval China." (49)《三国志》卷11《魏书·邴原传》注引,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第352页。 (50)《晋书》卷94《隐逸·朱冲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2430页。 (51)《晋书》卷94《隐逸·郭文传》,第2440页。 (52)《宋书》卷91《孝义·吴逵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2247页。 (53)《南史》卷52《梁宗室下·鄱阳忠烈王恢传附子脩传》,第1298—1299页。 (54)“猛虎渡河”模式为何能从表现地方良吏德政转而表现个人德行,原因可能有二:其一,良吏德政表现的自然延伸。施行德政的良吏原本就是由贤明之人担任,“猛虎渡河”模式在表现良吏德政时事实上已经暗含了对良吏个人德行的表彰,故“猛虎渡河”模式由表现良吏德政向表现个人德行转移,亦顺理成章;其二,中古僧传文献盛行的高僧驯虎记载的影响。陈怀宇注意到,中古僧传文献中流行一类模式化创作,即高僧凭借个人修行和道德可以驯服、降伏猛虎。(参见陈怀宇:《动物与中古政治宗教秩序》第3章《中古佛教驯虎记》,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第151—209页)或许受此启发,史家在表现普通人德行时也采用了“猛虎渡河”模式。 (55)罗新、叶炜:《新出魏晋南北朝墓志疏证·北魏》,北京:中华书局,2005年,第68页。 (56)赵超:《汉魏南北朝墓志汇编·北魏》,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08年,第208页。 (57)罗新、叶炜:《新出魏晋南北朝墓志疏证·隋》,第560页。 (58)《宋书》卷60《范泰传》,第1621页。 (59)《魏书》卷57《高祐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1261页。 (60)《后汉书》卷25《卓茂传》,第870页。 (61)《后汉书》卷25《鲁恭传》,第874页。 (62)参见令井秀周:《中国蝗災对策史-蝗は天災か人災か》,《東海女子大学紀要》第22号,2003年。 (63)《汉书》卷27中之下《五行志第七中之下》,第1435页。 (64)关于殷墟卜辞中“蝗”字的讨论,参见章义和《中国蝗灾史》第1章《中国历代蝗灾的发生情况》。(合肥:安徽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5—19页) (65)需要指出,虽然《春秋》中有关蝗灾的记载,后人多认为与君主失政相关,但《春秋》本身并没有这样明确的表示。因此不能认为《春秋》成书之际,蝗灾已与暴政建立联系。 (66)《艺文类聚》卷100《灾异部·螟》,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1732页。 (67)陆贾撰,王利器校注:《新语校注》卷下《明诫第十一》,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第155页。 (68)《艺文类聚》卷100《灾异部·蝗》,第1729页。 (69)最新研究见陈侃理:《〈洪范五行传〉与〈洪范〉灾异论》,袁行霈主编:《国学研究》第26卷,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95—100页。 (70)司马彪:《续汉书·五行志三》,周天游辑注:《八家后汉书辑注》,第3319—3320页。 (71)《汉书·五行志》多引京房《易传》,与此文辞颇合,疑此《易传》即京房所著。 (72)司马彪:《续汉书·五行志三》注引《京房占》,周天游辑注:《八家后汉书辑注》,第3318页。 (73)《后汉书》卷4《和帝纪》,第182页。 (74)参见《后汉书》卷5《安帝纪》,第217页。 (75)《后汉书》卷60下《蔡邕传》,第1992页。 (76)参见柳瀨喜代志:《「変復之家」の說と後漢の傳記-「蟲避境」說話をめぐつて》,《日中古典文学論考》,第66—77頁。 (77)分见刘珍等撰,吴树平校注:《东观汉记校注》卷12《马棱传》,卷13《卓茂传》、《鲁恭传》、《赵憙传》,卷16《宋均传》,卷19《喜夷传》,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87年,第446、461—462、465—466、490、674、844页。 (78)参见柳瀨喜代志:《「変復之家」の說と後漢の傳記-「蟲避境」說話をめぐつて》,《日中古典文学論考》,第71頁。 (79)参见章义和:《中国蝗灾史》第6章《中国历代对蝗虫生活史及生活习性的认识》,第151—153页。 (80)王充撰,黄晖校释:《论衡校释》卷5《感虚篇》,第257—258页。 (81)《后汉书》卷81《独行传·戴封传》,第2684页。 (82)谢承:《后汉书·郑弘传》,周天游辑注:《八家后汉书辑注》,第37页。又见虞预:《会稽典录》,《艺文类聚》卷100《灾异部·蝗》引,第1731页。 (83)谢承:《后汉书·方术传·谢夷吾传》,周天游辑注:《八家后汉书辑注》,第183页。 (84)谢承:《后汉书·许季长传》,周天游辑注:《八家后汉书辑注》,第229页。 (85)谢承:《后汉书·王况传》,周天游辑注:《八家后汉书辑注》,第231页。 (86)谢承:《后汉书·徐栩传》,周天游辑注:《八家后汉书辑注》,第241页。 (87)王粲:《英雄记》,《三国志》卷8《魏书·公孙瓒传》注引,第240页。 (88)陆胤:《广州先贤传》,《艺文类聚》卷100《灾异部·蝗》引,第1731页。 (89)陈寿:《益部耆旧传》,《艺文类聚》卷100《灾异部·蝗》引,第1731页。 (90)陈寿:《益部耆旧传》,《艺文类聚》卷100《灾异部·蝗》引,第1731页。 (91)《先贤行状》,《艺文类聚》卷100《灾异部·蝗》引,第1731页。 (92)《北齐书》卷43《羊烈传》,北京:中华书局,1972年,第576页。 (93)《旧唐书》卷173《李绅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4499页;又见《新唐书》卷181《李绅传》,第5349页。 (94)《新唐书》卷111《王方翼传》,第4134页。 (95)参见今并秀周:《中国蝗災对策史-蝗は天災か人災か》,《東海女子大學紀要》第22号,2003年;章义和:《中国蝗灾史》第8章《中国古代对飞蝗的迷信与巫禳》,第179—191页。 (96)《南史》卷52《梁宗室下·鄱阳忠烈王恢传附子脩传》,第1299页。 (97)参见章义和:《中国蝗灾史》第7章《历史上的治蝗实践》,第169—172页。 (98)《辽史》卷105《能吏·萧文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1461页。 (99)《元史》卷193《忠义一·刘天孚传》,北京:中华书局,1976年,第4386—4387页。 (100)据陈怀宇统计,北魏墓志中,“猛虎渡河”与“飞蝗出境”是最常见的形塑地方长吏的政治修辞,而在唐代墓志中,“飞蝗出境”也仅次于“驯雉”模式。(参见Chen Huaiyu, "The Rhetoric of Pacifying Birds and Beast in Tomb Inscriptions from Medieval China") (101)《三国志》卷24《魏书·高柔传》注引《陈留耆旧传》,第683页。 (102)《南史》卷58《裴邃传附子之礼传》,第1440页。 (103)参见Roel Sterckx, The Animal and the Daemon in Early China, pp. 137-153. (104)谢承:《后汉书·严丰传》,周天游辑注:《八家后汉书辑注》,第197页。 (105)参见余英时:《汉代循吏与文化传播》,《士与中国文化》,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117—189页。 (106)汉代郡县有“盗赋课”。(参见《汉书》卷76《尹翁归传》,第3208页) (107)沈德潜编:《古诗源》卷2《汉诗》,北京:中华书局,1963年,第41页。关于《柏梁台诗》的真伪,最新研究见王晖:《柏梁台诗真伪考辨》,《文学遗产》2006年第1期。 (108)如战国时李悝著成《法经》六篇,“其律始于《盗》、《贼》”,其后“商君受之以相秦”(《晋书》卷30《刑法志》,第922页);张家山汉简《二年律令》,《贼律》、《盗律》亦分列第一、二篇。 (109)《史记》卷119《循吏列传·孙叔敖传》,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3099页。 (110)《汉书》卷76《韩延寿传》,第3211页。 (111)《汉书》卷89《循吏传·黄霸传》,第3630页。 (112)《汉书》卷89《循吏传·龚遂传》,第3639页。 (113)《魏书》卷57《高祐传》,第1261页。 (114)参见刘复生:《宋朝“火运”论略——兼谈“五德转移”政治学说的终结》,《历史研究》1997年第3期;刘浦江:《“五德终始”说之终结——兼论宋代以降传统政治文化的嬗变》,《中国社会科学》2006年第2期。 (115)参见陈侃理:《儒学、数术与政治——中国古代灾异政治文化研究》第5章《灾异政治文化的转变》,博士学位论文,北京大学历史系,2010年,第195—202页。 (116)叶梦得:《避暑录话》卷下,上海:商务印书馆,1939年,第101页。 (117)赵令畴:《侯鲭录》卷6《冯希乐善佞》,北京:中华书局,2002年,第156页。 (118)不仅见于律令规定,实际情况亦是如此。可参见梁诸英:《正史所见晋唐宋元时期“虎患”》,《东北师大学报》2013年第1期;魏华仙:《试论宋代对野生动物的捕杀》,《中国历史地理论丛》2007年第2辑;张建东:《虎猛诚可伤:论宋代的虎患治理》,《历史教学》2012年第20期等。 (119)参见今井秀周:《中国蝗災对策史-蝗は天か災か人災か》,《東海女子大学紀要》第22号,2003年;章义和:《中国蝗灾史》第9章《蝗灾发生与历代的官府行为》,第192—213页;李华瑞:《宋代的捕蝗与祭蝗》,《山西大学学报》2011年第6期等。 (120)《元史》卷191《良吏传一·许维祯传》,第4357页。 (121)《明史》卷281《循吏传·谢子襄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7193页。 (122)参见黄志繁:《“山兽之君”、虎患与道德教化——侧重于明清南方地区》,《中国社会历史评论》2006年第2期,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第13—15页;上田信:《生态环境的变化与驱虎文——18世纪的东南山地》,王利华主编:《中国历史上的环境与社会》,北京:三联书店,2007年,第524—541页。 (123)参见池田温:《中国古代的猛兽对策法规》,《唐研究论文选集》,孙晓林等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年,第298—299页;曾雄生:《虎耳如锯猜想》,王利华主编:《中国历史上的环境与社会》,第550页;程民生:《宋代老虎的地理分布》,《社会科学战线》2010年第3期。 (124)参见小岛毅:《宋代天谴论的政治理念》,沟口雄三、小岛毅主编:《中国的思维世界》,孙歌等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281—339页。 (125)刘知幾撰,浦起龙通释:《史通通释》卷8《模拟》,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203页。 (126)周一良对此亦有论述,参见氏著:《魏晋南北朝史学著作的几个问题》,《魏晋南北朝史论集》,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361—362页。 (127)参见Peter Olbricht, "Die Biographie in China," Saeculum 8, 1957, pp. 224-235, 转引自倪豪士:《对〈旧唐书·李白传〉的解读》,《传记与小说——唐代文学比较论集》,北京:中华书局,2007年,第254页。 (128)参见倪豪士:《对〈旧唐书·李白传〉的解读》,《传记与小说——唐代文学比较论集》,第256—265页;《再说〈旧唐书·李白列传〉》,《文学遗产》2003年第1期。 (129)参见崔瑞德:《中国的传记写作》,张书生译,《史学史研究》1985年第3期。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