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文献: [1]汉书·食货志[M].北京:中华书局,1962:1162. [2][13][16][28]汉书·西域传[M].北京:中华书局,1962:3873,3873,3873,3907. [3][6][15]汉书·武帝纪[M].北京:中华书局,1962:179,189,201. [4][7]刘光华,汪受宽.甘肃通史·秦汉卷[M].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9:231,232. [5][23][24][25]汉书·地理志[M].北京:中华书局,1962:1644,1612,1613,1614. [8][14]汉书·张骞传[M].北京:中华书局,1962:2695,2695. [9]史记·大宛列传[M].北京:中华书局,1959:3170. [10]李并成.河西走廊历史地理[M].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95:39. [11]郝树声.敦煌悬泉里程简地理考述[J].敦煌研究,2000(3):104. [12]刘光华.西汉西北边塞,《简牍学研究》第四辑[M].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4. [17][18][19][21]吴礽骧.河西汉塞调查与研究[M].北京:文物出版社,2005:55,73,73,49. [20]李正宇.昆仑障考[J].敦煌研究,1997(2):33. [22]李均明.汉代甲渠候官规模考[J].文史,第34辑、第35辑. [26]汉书·匈奴传[M].北京:中华书局,1962:3770. (一)采取严厉措施保护生态 汉简中有严禁官民滥伐树木的法令。 建武四年五月辛巳朔戊子,甲渠塞尉放行候事,敢言之,诏书曰:吏民毋得伐树木,有无?四时言。谨案:部吏毋伐树木者,敢言之。掾谭(EPF22:48) 建武六年七月戊戌朔乙卯,甲渠鄣候敢言之,府书曰:吏民毋得伐树木。有无?四时言。谨案:部吏毋伐树木。掾谭、令史嘉。(EPF22:53) 以上两简,第一简是地方官员传达皇帝的诏书,严禁吏民滥伐树木,并要求春夏秋冬四季每季度将执行情况上报一次。后一部分是按诏书的要求上报的内容,明言无犯禁者。第二简内容相类,不同的是发文官员传达的是都尉府的命令。说明,从中央朝廷到地方军政当局对保护树木等生态环境的法令是严格实施的。 还有一个重要例证就是悬泉置遗址发现的写在墙壁上的皇太后关于保护生态环境的诏书。该文件按农时的变化,提出了一年十二个月中每月必须保护的生物物种和严加禁止的事项。包括了保护动、植物资源的若干规定,还有禁伐树木、毋焚山林、保护水泽陂池、修筑堤防、通达沟浍、不准猎获野生动物等明文规定。 所有这些措施,为祁连山水系支撑、确保丝路畅通起到了积极作用。 (二)重视水利建设,发展农业,为丝路交通提供物质支撑 汉帝国在河西的水利建设几乎是与帝国对河西的经营同时开始的。《汉书·匈奴传》:“汉度河自朔方以西至令居,往往通渠置田,官吏卒五六万。”[26]“自是之后,用事者争言水利。朔方、西河、河西、酒泉皆引河及川谷以溉田。”[27] 文献和汉简中有相当数量戍卒穿井挖渠治沟的记载,引数例: 汉遣破羌将军辛武贤将兵万五千人至敦煌,遣使者案行表,穿卑鞮侯井以西,欲通渠转谷,积居庐仓以讨之[28]。 甘露二年四月庚申朔丁丑,樂官令充敢言之,詔書以騎馬助傳馬,送破羌將軍、穿渠校尉、使者馮夫人。軍吏遠者至敦煌郡,軍吏晨夜行,吏御逐馬前後不相及,馬罷,亟或道棄,逐索未得,謹遣騎士張世等以物定逐各如牒。唯府告部、縣官、旁郡,有得此馬者,以與世等,敢言之。(Ⅴ92DXT1311④:82) 穿渠校尉丞惠光私從者杜山羊四。(Ⅴ92DXT1312④:21) 以上三条材料中“卑鞮侯井”也称“都护井”,地在今敦煌广武燧以西的榆树泉盆地。是丝路交通中从敦煌到楼兰这一最艰险路段中一处重要的水源供应地。过了都护井、再经三陇沙、白龙堆,继续西行,就到了楼兰。简文中的“穿渠校尉”就是专门负责敦煌以西这段路上穿渠挖井以保障过往人员水源供应的。可以看出丝路交通中水源的重要和汉帝国对此事的重视。 民自穿渠第二左泾第二右内渠水门广六尺袤十二里上广丈(Ⅱ90DXT0213③:4) 续穿第一渠东端袤二里百步,上广丈三尺二寸至三丈二尺八寸,深二尺七寸至八尺(Ⅴ92DXT1312③:17) □月己丑朔庚寅,县泉置啬夫弘移渊泉府,调穿渠卒廿一人。(Ⅰ90DXT0116②:117) 初元三年正月,戍卒省助贫民穿渠冥安名簿(Ⅴ92DXT1410③:50) 以上四条材料是关于老百姓修治渠道或者调戍卒帮助贫民修渠的记录,主要用于农业灌溉。 总之,上述材料说明,祁连山丰富的出山水源和汉帝国政府的有效治理,为丝路交通的长盛不衰提供了水利支撑。 参考文献: [1]汉书·食货志[M].北京:中华书局,1962:1162. [2][13][16][28]汉书·西域传[M].北京:中华书局,1962:3873,3873,3873,3907. [3][6][15]汉书·武帝纪[M].北京:中华书局,1962:179,189,201. [4][7]刘光华,汪受宽.甘肃通史·秦汉卷[M].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9:231,232. [5][23][24][25]汉书·地理志[M].北京:中华书局,1962:1644,1612,1613,1614. [8][14]汉书·张骞传[M].北京:中华书局,1962:2695,2695. [9]史记·大宛列传[M].北京:中华书局,1959:3170. [10]李并成.河西走廊历史地理[M].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95:39. [11]郝树声.敦煌悬泉里程简地理考述[J].敦煌研究,2000(3):104. [12]刘光华.西汉西北边塞,《简牍学研究》第四辑[M].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4. [17][18][19][21]吴礽骧.河西汉塞调查与研究[M].北京:文物出版社,2005:55,73,73,49. [20]李正宇.昆仑障考[J].敦煌研究,1997(2):33. [22]李均明.汉代甲渠候官规模考[J].文史,第34辑、第35辑. [26]汉书·匈奴传[M].北京:中华书局,1962:3770.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