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清实录》,光绪二十年十月初五日(戊申)。按,本文所引用《清实录》文字,均出自第一历史档案馆《大清历朝实录》数据库,故只标注日期和干支,不再标注对应纸质文献的页码。 ②张德泽:《清代国家机关考略》,北京:学苑出版社,2001年,第19页。 ③关于甲申易枢前后的政局变化,可参见宝成关:《奕慈禧政争记》,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1990年,第325-327页,本段中的引文,除特殊说明外,均转引自该处。 ④恽毓鼎曾称:“甲申以后,群臣务为慎重,以奉公守职为贤。论事更张者多报罢。”(氏著:《崇陵传信录》,北京:中华书局,2007年,第72页。)又可参见宝成关:《奕慈禧政争记》,第342-343页。 ⑤《翁同龢日记》光绪二十年六月十四日记:“是日军机见起,上意一力主战……闻昨日枢廷(军机大臣)亦颇受焦诃。”从中可见光绪帝与军机大臣的和战分歧。见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5册,北京:中华书局,1993年,第2708页。 ⑥《清实录》,光绪二十一年六月十三日(戊午)。 ⑦当时这个班子共12人,其中军机大臣5人:世铎、额勒和布、张之万、孙毓汶、徐用仪;总理衙门大臣5人(剔除重合):奕劻、福锟、崇礼、廖寿恒(出差)、张荫桓;以及翁、李二人。其后,七月二十八日添入敬信、汪鸣銮,九月初一日添入奕(皆为总理衙门大臣)。八月十九日崇礼外放热河都统,退出会议。 ⑧周彦升:《寿凯堂集》卷22,转引自宝成关:《奕慈禧政争记》,第356页。 ⑨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5册,光绪二十年八月二十八日,第2733页。 ⑩宝成关:《奕慈禧政争记》,第357页。 (11)《清实录》,光绪二十年九月初一日(甲戌)。 (12)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5册,光绪二十年十月初三日,第2745页。 (13)《步军统领荣禄奏请设巡防处并派程文炳等近畿设防折》,光绪二十年十月初四日,戚其章:《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续编:中日战争》第1册,北京:中华书局,1989年,第478页。 (14)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5册,光绪二十年十月初四日,第2746页。 (15)《御史恩溥奏请裁撤督办军务处改设内城巡防总局片》,光绪二十一年正月十四日,戚其章:《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续编:中日战争》第2册,北京:中华书局,1989年,第339页。 (16)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5册,光绪二十年十月初六、初七日,第2747页。 (17)《军机处随手登记档》,光绪二十年十月初八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03-0281-2-1220-271。 (18)如翁同龢于光绪二十一年五月十七日记“改督办处奏稿”,十八日又记“在馆写督办处奏稿,交高阳带去,余则径归”,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5册,第2809页。 (19)督办军务处:《奏为洋员汉纳根招练洋队请暂停练事》,光绪二十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军机处录副档,第一历史档案馆藏:03-9424-027。又可参见督办军务处:《奏为遵议胡燏棻奏陈练兵事》,光绪二十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军机处录副档,第一历史档案馆藏:03-9424-048. (20)关于裕庚在督办军务处的当差经历,可参见光绪二十年十月十八日程文炳电报,收入陈旭麓等:《盛宣怀档案资料选辑之三:中日甲午战争》下册,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年,第592页。 (21)秦国经:《清代官员履历档案全编》第6册,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年,第375-376页。 (22)督办军务处:《奏为翰林院编修李盛铎、内务府员外郎常山调军务处差委事》,军机处录副档,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03-5899-111。 (23)《清实录》,光绪二十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丙寅)。 (24)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5册,光绪二十一年十月十九日,第2856页。 (25)陈允颐:《奏为恭报微臣接署臬篆日期叩谢天恩事》,载《申报》,光绪二十五年十二月初十日第12版。该奏折中陈允颐提到了他在督办军务处当差的经历。 (26)督办军务处:《奏为户部郎中葛宝华等请旨仍留督办军务处文案当差事》,光绪二十二年正月十二日,军机处录副档,第一历史档案馆藏:03-5337-033。 (27)关于徐建寅在督办处的当差经历,参见茅海建:《从甲午到戊戌:康有为〈我史〉鉴注》,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9年,第613页。 (28)连捷致荣禄禀稿,日期不详,《荣禄存各处禀稿》,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档案馆藏:甲123-7。 (29)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5册,光绪二十年十月初六、初七两日记载,第2747页。按:翁原文中所提及的“巡防处”即督办军务处,详本文第三部分。 (30)督办军务处:《奏为杂支各款均系实用实销请免造报事》,约光绪二十四年五月,军机处录副档,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03-6149-051。 (31)本段所述政务程序,见梁章钜:《枢垣记略》,北京:中华书局,1997年,第135-137、271页。 (32)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5册,光绪二十年六月十四日,第2708页。 (33)《军机处随手登记档》,光绪二十年六月十四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03-0281-2-1220-201。 (34)戚其章:《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续编:中日战争》,第1册,第79页、152、116、261页。按,这些“奏片”后来在档案编目时,每天的名称稍有差异(比如八月二十五日的奏片名为《军机处奏为阅商发下电信、折件拟旨进呈片》),但大体相同。 (35)《军机处随手登记档》,光绪二十年十月初九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03-0281-2-1220-272。 (36)《军机处随手登记档》,光绪二十年十月初十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03-0281-2-1220-273。 (37)《军机处随手登记档》,光绪二十年十月十五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03-0281-2-1220-278。 (38)如督办军务处开始运行后的最初三天,翁同龢的记载分别如下:十月初八“午初退,方略馆小憩,即赴巡防处(督办军务处)”。十月初九“(午)饭罢出,至方略馆小憩,遂至巡防处。”十月初十“(午)饭罢赴督办处”。此后情形近似。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5册,第2748页。 (39)关于督办军务处会议汉纳根练兵情形,参见翁同龢光绪二十年十月十五日、十月十七日、十一月十八日的记载。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5册,第2750、2760页。督办军务处上奏汉纳根练兵一事参见十一月十八日记载,当天翁记:“与邸(奕)论汉纳根洋队事,令文案先具稿,明日请旨。”督办军务处这份奏稿未在档案中拣出,在第二天的《军机处随手登记档》中也无相应记载,但这段文字清晰反映了督办军务处的办事程序。 (40)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5册,光绪二十年十一月十四日,第2759页。督办军务处当日发出的电报电文被保存了下来,收入戚其章:《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续编:中日战争》第1册,第683页。全文如下:“倭股北窜复州,宋庆兵力尚单,亟宜添兵助剿,该两司为湘中宿将,所部亦称得力,仰即迅率各该全军出关,帮同宋庆相机奋力合剿,勉奏肤公,上膺懋赏。事机紧要,不准刻延,并将拔队日期电复。” (41)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5册,光绪二十年十月十七日,第2750页。 (42)在《翁同龢日记》中,笔者尚未发现其它例子。 (43)十月十一日,督办军务处曾经有这样一封电报发给李鸿章,谓:“金州已失,湾防危在旦夕,旅顺亦恐难恃。尊处有何良策,望急筹,勿以兵力只此为解,致误大局。”从这份电报看,督办军务处对前敌主帅有督促的权力,但具体的前敌布置仍系于前敌主帅之手,督办军务处并不能越过他们进行部署。该电报见顾廷龙等主编:《李鸿章全集》第3册,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7年,第139页。 (44)光绪二十年十月十四日督办军务处直接电令魏光焘等部出关的第二天,即十五日有这样一道谕旨:“昨复州被陷。倭势北趋。已由督办军务处电饬魏光焘、陈湜各率所部出关帮同宋庆合力剿办。”从《清实录》记载可知,督办军务处前一天的安排,必定已补行奏报光绪帝。 (45)《督办军务处来电》,光绪二十年十月初八日,顾廷龙等主编:《李鸿章全集》第3册,第125页。 (46)《军机处随手登记档》,光绪二十年十月初八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03-0281-2-1220-271。 (47)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5册,光绪二十年十二月初八日,第2766页。 (48)《清实录》,光绪二十年十一月十二日(甲申);以及二十一年正月二十二日(甲午)。 (49)关于电报途径的奏报,可参见雁旭:《清代军机处电报档案综述》,《历史档案》2005年第3期。 (50)《北洋大臣致督办军务处电》,光绪二十年十月初八日,中国史学会:《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中日战争》第3册,上海:新知识出版社,1956年,第192页。 (51)《黑龙江将军依克唐阿为作战失利兵丁损失过多致增祺等咨文》,光绪二十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戚其章:《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续编:中日战争》第2册,第42页。 (52)关于胡燏棻为李鸿藻奏保,可参见十月十八日盛宣怀与张之洞往来电文,陈旭麓等:《盛宣怀档案资料选辑之三:中日甲午战争》上册,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年,第276页。 (53)参见本文第二部分督办军务处经费一节。 (54)《清实录》,光绪二十年十月十八日(辛酉)。 (55)《清实录》,光绪二十年十月初五日(己酉)。 (56)《步军统领荣禄奏请设巡防处并派程文炳等近畿设防折》,光绪二十年十月初四日,戚其章:《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续编:中日战争》第1册,第478页。 (57)这一变化似未以上谕形式宣布。不过,在奕入枢后第二天,也就是十一月十一日开始,《随手档》中没有再出现上文提到的会奏“奏片”的记录。另外,目前已发现的这类奏片中,也未发现有十一月十一日之后的。再,《翁同龢日记》中记十一月初九日之后军机处会议情形,也没再提到会同总署大臣会议的记载。因此,从种种迹象可以谨慎推断,六月十三日之后联合班子会议军务的做法在十一月十一日被取消了。 (58)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5册,光绪二十年十月初八日,第2747页。 (59)这一数字由笔者统计该时期《军机处随手登记档》得出。 (60)《军机处随手登记档》,光绪二十年十月初八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03-0281-2-1220-271;以及当日《清实录》。 (61)督办军务处:《奏为请查拿近畿土匪照章提讯明确就地正法以示儆戒并约束游勇以弭乱端事》,光绪二十年十一月初三日,军机处录副档,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03-7364-067;又参见当日《清实录》。 (62)督办军务处:《奏为洋员汉纳根招练洋队请暂停练事》,光绪二十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军机处录副档,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03-9424-027;又参见当日《清实录》。 (63)《督办军务处遵议刘坤一出驻榆关等事宜折》,光绪二十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戚其章:《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续编:中日战争》第2册,第560页。按,该书收录时,将该折误作光绪二十一年二月二十八日。这其实是黑龙江衙门收到这份督办军务处原奏咨文的时间。督办军务处原奏时间参见《军机处随手登记档》,光绪二十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03-0281-2-1220-345。 (64)督办军务处:《奏为遵议胡燏棻奏陈练兵事》,军机处录副档,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03-9424-048;又参见《军机处随手登记档》,光绪二十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03-0281-2-1220-345。 (65)《军机处随手登记档》,光绪二十一年二月十八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03-0284-1-1221-048。 (66)《军机处随手登记档》,光绪二十一年三月二十五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03-0284-1-1221-083。 (67)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5册,光绪二十年十月二十二日,第2752页。 (68)《御史钟德祥奏亲王督师人心振奋但应加紧布置筹办折》,光绪二十年十月初八日,戚其章:《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续编:中日战争》第1册,第495页。 (69)《御史恩溥奏请裁撤督办军务处改设内城巡防总局片》,光绪二十一年正月十四日,戚其章:《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续编:中日战争》第2册,第339页。 (70)如十月二十七日这天,旅顺失守的消息传到中枢,军情十分紧急,但当天下午督办军务处的会议情形却是这样的:“两邸联翩去,惟李公、长君坐谈抵暮。”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5册,第2754页。 (71)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5册,光绪二十年十一月十五日,第2759页。 (72)如光绪二十年十一月十六日、十一月二十七日,翁同龢均未去督办军务处。参见当天日记。 (73)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5册,光绪二十年十二月十七日、二十一年三月初六日,第2768、2790页。 (74)《荣禄致鹿传霖便条》,中国史学会:《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中日战争》第4册,上海:新知识出版社,1956年,第576页。关于二人的争执亦可参考拙文《甲午时期荣禄、翁同龢政争考》,收入《纪念甲午战争120周年国际会议论文集》。 (75)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5册,光绪二十年十月十二日,第2749页。 (本文原载于《军事历史研究》2017年第2期)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