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近期张江华(2015)发表的论文对此是一种突破。笔者在本文写作完成之后才看到张文;张文的着眼点、论题及观点与本文有很大不同。特此说明。 ②在民国时期,Redfield曾有过两个译名,一是瑞斐德,二是瑞德斐,本文采用当代标准译名雷德菲尔德。 ③在此,为清楚起见,将瑞氏的“Folk Society”暂译作“乡土社会”,费氏的“Folk China”译作“乡土中国”。本文第三节将论述从“folk”到“乡土”的转换问题。 ④派克对“folk”发生兴趣,可能同早期“芝加哥学派”的另一位有影响力的人物托马斯(W. I. Thomas)有关。托马斯曾到德国学习民俗心理学(folk psychology)和民族学(ethnology),亦受到萨姆纳等人学说的影响。托马斯在芝大社会学系任教时对人类学专业贡献很大。也正是他将派克招聘到芝大社会学系任教,并在学术上对派克有很大的影响(Matthews,1977:97-103;Faris,1967:15-16、29;Bulmer,1984:36)。 ⑤雷氏本人的工作主要集中于“乡土社会”,“芝加哥学派”的派克(Park,1915)与沃思(Wirth,1938)则对城市研究的贡献更大。 ⑥这次讨论所形成的成果,除《乡土中国》外,另见费氏及其他学者的相关论著(费孝通,2010b/1948;吴晗、费孝通等,1948)。 ⑦米德此书是在“二战”的大背景下,受到一些关于“国民性”问题作品的影响而作,关注的是美国国民性(American national character)问题(Mead,1942)。1944年,企鹅出版社以《美国人的性格》为题将其再版。 ⑧这里也有例外,即近代日本学术界对中国的影响。如“民俗”和“民俗学”的名称就是日本先采用。而如近代日本民俗学的创立者柳田国男的“乡土研究”曾影响了作家周作人,使他进行中国民俗学研究,其论著中出现过“乡土研究”的表达(钟敬文,1981;周作人,1999/1944:25-26;赵京华,2011)。再如,近代中国问题专家、日本学者橘朴(1966)也曾有关于中国“乡土”、“乡土社会”的论说。 ⑨据张仙桥(西南联大1942级学生)先生说,“张子毅”有误,应为“张之毅”。 ⑩这里称西南联大(清华)“学术圈”意在表明一种较松散的学术关系,同事之间、师生之间或互相启发,或开展合作研究。“学派”则与此不同,其学术成果有较鲜明的共同理论和方法基础,如“燕京学派”的“社区研究”(阎明,2004:147-166)。 (11)如本文作者在以前的论著中,虽曾提到费氏致雷氏的信,但却未能译入挖掘二人相关研究工作的密切联系(阎明,2004)。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