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①例如，于尔根·马托伊斯等人探讨了屠犹背景下党卫队系统内部进行的反犹教育。参见于尔根·马托伊斯、康拉德·克维特、于尔根·福斯特、理查德·布赖特曼编《以屠犹为培训目标？党卫队、警察与武装党卫军在“最终解决方案”范围内的“世界观教育”》(Jürgen  ,Konrad Kwiet,Jürgen  ,Richard Breitman,hrsg.,Ausbildungsziel Judenmord? "Weltanschauliche Erziehung" von SS,Polizei und Waffen-SS im Rahmen der " ")，费舍尔袖珍书出版社2003年版，第35—113页。米夏埃尔·维尔特在专著中分析了党卫队政治精英接受的思想教育。参见米夏埃尔·维尔特编《情报机构、政治精英与屠杀部队：帝国元首的保安处》(Michael Wildt,hrsg.,Nachrichtendienst,politische Elite und Mordeinheit.Der Sicherheitsdienst des Reichsführers)，汉堡研究所出版社2003年版；米夏埃尔·维尔特《无条件的一代：帝国保安总局的领导团体》(Michael Wildt,Generatio des Unbedingten:das Führungskorps des Reichsicherheitshauptamtes)，汉堡研究所出版社2003年版，第137—142页。贝恩德·瓦格纳对武装党卫军内部的世界观教育进行了比较细致的阐述。参见贝恩德·瓦格纳《希特勒的政治士兵：武装党卫军1933-1945年》(Bernd Wagner,Hitlers Politische Soldaten:Die Waffen SS 1933-1945)，费迪南德·舍宁出版社1990年版。马里奥·策克则梳理了党卫队指挥总部机关刊物的历史沿革。参见马里奥·策克《黑色军团：党卫队指挥总部机关刊物的历史与形态》(Mario Zeck,Das Schwarze Korps:Geschichte und Gestalt des Organs der Reichsführung SS)，马克斯·尼迈尔出版社2002年版。②阿尔内·策普夫与沃尔弗拉姆·韦特提供了关于德国国防军内部意识形态教化的研究范例。参见阿尔内·W.G.策普夫《传统与意识形态之间的德国国防军：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纳粹督导军官》(Arne W.G.Zoepf,Wehrmacht zuischen Tradition und Ideologie:Der NS-Füihrungsoffizier im 2.Weltkrieg)，朗出版社1988年版；沃尔弗拉姆·韦特《德国国防军：敌人形象、毁灭性战争、传说》(Wolfram Wette,Die Wehrmacht.Feindbilder.Vernichtungskrieg.Legenden)，费舍尔出版社2002年版。 ③对于纳粹骑士团城堡、希特勒青年团、阿道夫希特勒学校等纳粹教育机构中进行的政治教育也有深入而丰富的研究成果。参见迪特尔·罗斯迈瑟尔《整个德国支持元首：论第三帝国学校中的政治教育》(Dieter Rossmeissl,Ganz Deutschlandwird zum Füihrer halten...Zur politische Erziehung in den Schulen des Dnitten Reiches)，费舍尔袖珍书出版社1985年版；哈拉尔德·舍尔茨《万字饰下的教育与课堂》(Harald Scholz,Erziehung und Unterricht unterm Hakenkreuz)，万登出版社1985年版；芭芭拉·施耐德《民族社会主义下的高级中学：论教育中的意识形态化》(Barbara Schneider,Die  Schule im Nationalsozialismus:zur Ideologisierung von Bildung und Erziehung)，伯劳出版社2000版；米夏埃尔·卡特尔《希特勒青年团》(Michael Kater,HitlerJugend)，普里穆斯出版社2005年版；沃尔夫冈·凯姆《纳粹独裁下的教育》(Wolfgang Keim,Erziehung unter der Nazi-Diktatur)，普里穆斯出版社2011年版。④尤塔·斯沃泰克：《为总体战动员：德国民众对二战的宣传性准备工作》(Jutta Sywottek,Mobilmachung für den totalen Krieg.Die propagandistische Vorbereitung der deutschen Bevlkerung auf den Zweiten Weltkrieg)，奥普拉登出版社1976年版；伊丽莎白·瓦格纳：《1933年前民族社会主义政治宣传在德国的发展：以媒体投入为中心》(Elisabeth Wagner,Die Entwicklung der nationalsozialistischen politischen Propaganda in Deutschland bi 1933 unter besonderer Berücksichtigung des Medieneinatzes)，因斯布鲁克大学博士学位论文，1999年；斯特凡·马克斯：《他们为什么追随希特勒？民族社会主义的心理学》(Stephan Marks,Warum folgten sie Hitler? Die Psychologie des Nationalsozialismus)，帕特莫斯出版社2007年版。 ⑤其中，伯尔姆斯以纳粹党首席意识形态家阿尔弗雷德·罗森堡主管的部门为研究对象，对纳粹各部门之间的竞争与内耗作了精当的分析。该书虽提及了培训总局及其工作，但只是将其作为参照对象，并非讨论的核心。参见莱因哈特·伯尔姆斯《罗森堡局及其对手：民族社会主义统治体制中的权力斗争研究》(Reinhard Bollmus,Das Amt Rosenberg und seine Gegner:Studien zum Machtkampf im nationalsozialistischen Herrschaftssystem)，德意志出版社1970年版，第123—145页。在赖贝尔的著作中，培训工作仅是其论证纳粹地方党部在纳粹统治结构中地位的佐证，并认为纳粹党的培训工作缺乏系统性与应变能力，也没有提及战时培训工作的转变情况。参见卡尔-威廉·赖贝尔《独裁的基础：纳粹党地方党组织1932-1945》(Carl-Wilhelm Reibel,Das Fundament der Diktatur:Die NSDAP-Ortsgruppen 1932-1945)，舍宁出版社2002年版，第177—228页。施迈茨纳则对比分析了纳粹与东德政权的党员干部培训，但其重点是论证东德政权的层级体系。参见米克·施迈茨纳《用干部进行极权统治？纳粹党与德国共产党/统一社会党的干部培训与干部政策》(Mike Schmeitzner,"Totale Herrschaft durch Kader?-Pateischulung und Kaderpolitik von NSDAP und KPD/SED")，《极权主义与民主》(Totalitarismus und Demokratie)2005年第2期，第71—99页。 ⑥20世纪80年代，中国学者的相关研究成果中具有代表性的是《法西斯体制研究》，该书曾在述及纳粹德国的“校外教育与特种学校”时简要介绍了纳粹培养政治干部的特种学校——“阿道夫·希特勒学校和骑士团城堡学校”。参见朱庭光主编《法西斯体制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61—263页。 ⑦20世纪90年代以来，关于纳粹政治意识形态宣教领域的研究成果逐渐丰富，代表性著作可参见以下著述。李工真：《德意志“民族共同体”意识与纳粹主义》，《历史教学问题》1998年第6期；陈明慧：《纳粹德国的新闻与宣传》，四川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5年；顾刚：《德意志第三帝国政治教育研究》，中国地质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8年。 ⑧《纳粹党领袖会议第二日》("Der zweite Tag der Führertagung der NSDAP")，《勃兰登堡新闻报》(Brandenburger Azeiger)，1933年6月16日，德国联邦档案馆(Bundesarchiv,BArch)，NS22/517。 ⑨包括纳粹党妇女组织、德意志劳工阵线、“欢乐是力量之源”(Kraft durch Freude)组织、人民福利组织、战争牺牲者救助组织、医生联合会、教师联合会、律师协会、全德学生联合会、全德高校教师联合会、全德技术界联合会、全德体育协会及殖民政策所的领导干部(包括党务演讲者)以及所有自愿参加培训的纳粹党党员。参见纳粹党组织部编《纳粹党组织手册》(Organisationsbuch der NSDAP)，纳粹党中央出版社1937年版，第176页。 ⑩民族社会主义世界观(nationalsozialistische Weltanschauung)，即纳粹党以种族优越论、生存空间论、极端民族主义、反犹主义、反马克思主义为主要代表思想的意识形态体系。 (11)《常备培训处：培训总局的使命》("Amt Aktive Schulung:Die Aufgaben des Hauptschulungsamtes")，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29，第2页。 (12)其中，教学事务处负责编辑整理培训用教学材料工具及制订教学计划；常备培训处负责管控所有现行培训措施并监督检查培训教学计划、实施人、课程内容及纳粹党所属各社团的专业培训工作；中央召集处负责召集纳粹党政治领导参加县市、大区和帝国培训机构的培训；培训材料编辑处负责总揽党内培训专刊的编辑出版工作；骑士团城堡处负责管理纳粹党各骑士团城堡；阿道夫·希特勒学校处与帝国青少年领袖合作制订阿道夫·希特勒学校的教学与材料计划，参与选拔教师与入校学生；帝国培训城堡处则负责纳粹党各帝国培训城堡的管理事宜。参见纳粹党组织部编《纳粹党组织手册》，纳粹党中央出版社1943年版，第178—179页。 (13)纳粹党组织部编：《纳粹党组织手册》，第181页。 (14)纳粹党组织部编：《纳粹党组织手册》，第181页。 (15)《政治领导的行为举止》("Auftreten und Verhalten des Politischen Leiters")，1937年9月18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557。 (16)《帝国培训总局局长戈德斯：政治领导培训方针》("Der Reichsschulungsamtsleiter Gohdes:Richtlnien zur Ausbildung der Politischen Leiter")，1935年1月12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5/442，微缩胶卷第1152张。 (17)《培训总局局长戈德斯：政治领导培训方针》，德国联邦档案馆，NS25/442，微缩胶卷第1155张。 (18)《培训总局局长戈德斯：政治领导培训方针》，德国联邦档案馆，NS25/442，微缩胶卷第1153—1154张。 (19)《全国组织领袖罗伯特·莱伊博士通函4/37号》("Der Reichsorganisationsleiter Dr.R.Ley,Rundschreiben Nr.4/37")，1937年2月8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5/1682。 (20)《全国组织领袖罗伯特·莱伊博士通函4/37号》，1937年2月8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5/1682。 (21)《全国组织领袖罗伯特·莱伊博士通函4/37号》，1937年2月8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5/1682。 (22)《大区授课组》("Die Gau-Lehrkreise")，1938年，柏林州档案馆(Landesarchiv Berlin),A Rep.244-01，第499号。 (23)《副元首本部副官致纳粹党种族政策局局长格罗斯博士》("Adjutant an den Stab des Stellvertreters des Führers an Dr.Gross,den Leiter des Rassenpolitischen Amtes der NSDAP")，1937年9月24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 8/149，微缩胶卷36/3号，第9页。 (24)《纳粹党全国组织领袖罗伯特·莱伊签发指令》("Anordnung des Reichsorganisationsleiters,gez.Dr.Robert Ley")，1937年1月31日，德国联邦档案馆，OPG(ehem.BDC)/J0153，微缩胶卷第3024张。 (25)《1942年度〈纳粹党培训简报〉发行方计划草案》("Der Schulungsbrief der NSDAP 1942,Planungsentwurf für den Herausgeber")，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891。 (26)《1942年度〈纳粹党培训简报〉发行方计划草案》，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891。 (27)《纳粹党培训总局与党卫队保安处的合作》(Zusammenarbeit zwischen Hauptschulungsamt der NSDAP.und dem Sicherheitsdienst des Reichsführers SS)，1938年，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897。 (28)《战时培训方针》("Richtlinien für die Schulung im Kriege,Anordnung des Reichsorganisationsleiters 1/42")，1942年2月6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30,第20页。 (29)《培训总局致副元首鲁道夫·赫斯》("Hauptschulungsamt an Stellvertreter des Führers Rudolf Hess")，1939年10月20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154。 (30)《培训总局通函第50/39号》("Hauptschulungsamt:Rundschreiben Nr.50/39")，1939年12月7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1130；《培训总局致副元首本部威特党员》("Hauptschulungsamt an den Stab des Stellvertreter des Führers,Pg.Witt")，1939年12月11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154。 (31)《战时培训方针》，1942年2月6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30，第21页。 (32)《培训总局致副元首本部主任西蒙·附件》("Hauptschulungsamt an Stabsleiter Simon,Anlage")，1939年12月18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155。 (33)《纳粹党培训总局的战时行动》("Kriegseinsatz des Hauptschulungsamtes der NSDAP")，1940年2月17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1272。 (34)例如，发放食品卡、冬赈捐助、金属捐助、煤炭供应、农民收获协助、参加“民族共同体”劳动、民众危机协助等活动。 (35)《致纳粹党大区、县市、地方党部的5/40号通函：保障民族社会主义在战时引导培育民众的工作》("Rundschreiben 5/40 an die Gaue,Kreise,Ortsgruppen der NSDAP,  nationalsozialistische Menschenführung im Kriege")，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1131。(36)《常备培训处：培训总局的使命》，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29，第1页。 (37)《常备培训处：培训总局的使命》，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29，第8页。 (38)《常备培训处：培训总局的使命》，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29，第4页。 (39)《常备培训处：培训总局的使命》，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29，第5—6页。 (40)《常备培训处：培训总局的使命》，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29，第9页。 (41)《常备培训处：培训总局的使命》，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29，第13页。 (42)《常备培训处：培训总局的使命》，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29，第5页。 (43)《常备培训处：培训总局的使命》，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29，第14页。 (44)《常备培训处：培训总局的使命》，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29，第14页。 (45)《培训总局关于战后培训的观点》，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29，第4页。 (46)《培训总局关于战后培训的思考》("Hauptschulungamt:Gedanken zur Schulung nach dem Krieg")，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29，第2页。 (47)《常备培训处：纳粹党培训总局关于建立地区城堡或共同体之家的备忘录》("Amt für aktive Schulung,Denkschrift des Hauptschulungsamtes der NSDAP über die Errichtung von Ortsburgen bzw.  der NSDAP")，1939年，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29。(48)《汉斯·卡尔·莱斯特里茨博士：“地区城堡”——“民族共同体之家”》("Dr.Hans Karl Leistritz:'die Ortsburg'—'Haus der Volksgemeinschaft'")，1939年，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29。 (49)《通函15/40号：培训总局致各大区党部领袖》("Hauptschulungsamt an alle Gauschulungsleiter,Rundschreiben 15/40")，1940年11月8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1131。 (50)《通函15/40号：培训总局致各大区党部领袖》，1940年11月8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1131。 (51)培训总局主编：《节庆工作》(Feierdienst,hrsg.,vom Hauptschulungsamt)，1944年一二月号，德国联邦档案馆，NSD 9/39-1944，第3页。 (52)培训总局主编：《节庆工作》，1944年一二月号，德国联邦档案馆，NSD 9/39-1944，第3页。 (53)《节庆工作》，1944年一二月号，德国联邦档案馆，NSD 9/39-1944，第2页。 (54)《节庆工作》，1944年一二月号，德国联邦档案馆，NSD 9/39-1944，第4页。 (55)《节庆工作》，1944年一二月号，德国联邦档案馆，NSD 9/39-1944，第3页。 (56)《节庆工作》，1944年一二月号，德国联邦档案馆，NSD 9/39-1944，第4页。 (57)指纳粹党惯用的日轮符号、鲁尼文字、生命树等带有神秘主义与祖先崇拜色彩的符号标记。 (58)《节庆工作》，1944年一二月号，德国联邦档案馆，NSD 9/39-1944，第5页。 (59)《节庆工作》，1944年一二月号，德国联邦档案馆，NSD 9/39-1944，第5页。 (60)培训总局在规划中特别指出，这种“培训周”在性质上与基督教会在它们的“传教周”中所做的工作比较相似。参见《常备培训处：培训总局的使命》，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29，第7页。 (61)以纳粹空军为例：由于开展培训工作的需要，培训总局要求各大区培训部门即刻清点所有军中培训人员及适宜在空军中进行培训工作的纳粹党员。参见《培训总局致大区培训主管，通函第4/40号》("Hauptschulungsamt an die Gauschulungsleiter,Rundschreiben Nr.4/40")，1940年2月7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1131。 (62)《培训总局事务部门致副元首本部主任西蒙函件》("Hauptschulungsamt.  an Simon aus dem Stellvertreter des Führers")，1939年11月10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885。(63)《国防军培训》("Wehrmachtsschulung")，1939年12月18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155。 (64)《培训总局局长布鲁恩致莱伊》("Hauptschulungsamtsleiter Bruhn an Ley")，1942年6月25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165。 (65)《培训总局致纳粹党全国组织领袖》("Hauptschulungsamt an Reichsorganisationsleiter")，1940年5月17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163。 (66)这本小册子的撰写者是《纳粹党培训简报》总编辑弗朗茨·沃弗尔瑞斯，并经过副元首、国防军最高统帅部与纳粹党民族社会主义作品审查委员会的审查。参见《通函第7/40号，培训材料编辑处致纳粹党各大区党部》("Rundschreiben Nr.7/40,Amt für Schulungsbriefe an alle Gauleitungen der NSDAP")，1940年3月21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1131。 (67)《培训总局培训材料编辑处：通告5/40号》("Hauptschulungsamt,Amt für Schulungsbriefe.Mitteilung 5/40")，1940年4月12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1131。 (68)《培训总局培训材料编辑处致大区党部领袖及大区培训专员：通告5/42》("Hauptschulungsamt,Amt Schulungsbriefe an die Gauschulungsleiter und Gaubeauftragten,Mitteilung 5/42")，1942年1月25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891。 (69)《帝国财务总监施瓦茨致大区财务总监，指令2/43号》("Reichsschatzmeister Schwartz an die Gauschatzmeister,Anweisung 2/43")，1943年3月3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893。 (70)《常备培训处：培训总局的使命》，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29，第13页。 (71)《培训总局局长弗里德里希·施密特致纳粹党全国组织领袖》("Hauptschulungsamtsleiter Friedrich Schmidt an Reichsorganisationsleiter")，1941年1月3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160。 (72)《培训总局常备培训处致各大区培训主管，通告10/41号》("Hauptschulungsamt,Amt aktive Schulung an alle Gauschulungsleiter,Mitteilung 10/41")，1941年1月11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1132。 (73)《培训总局常备培训处致各大区培训主管，通告10/41号》，1941年1月11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1132。培训总局提议的两座培训城堡一座位于瓦尔特兰大区，专门解决东部地区的文化、农民与移民问题，并对派往东部地区的培训人员进行选拔；另一座位于东南欧(维也纳与克拉科夫二选一)，解决东南欧及其文化问题，培训东南欧地区的德意志民族。 (74)《培训总局致大区培训分局》("Hauptschulungsamt an das Gauschulungsamt")，1943年1月4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1136。 (75)《培训总局通函第52/39号》("Hauptschulungsamt,Rundschreiben Nr.52/39")，1939年12月7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1130。 (76)培训总局主编：《掌权者》(Der  ,hrsg.,vom Hauptschulungsamt)1943年第8期，第21页。(77)培训总局培训材料编辑处编：《移民关怀的世界观培训材料》(hrsg.,vom Amt Schulungsbrief des Hauptschulungsamtes,Weltanschauliche Schulungsmaterualien für Umsiedlerbetreuung)，1942年，德国联邦档案馆，R55/464。 (78)在保存下来的纳粹官方记录中，一位受访者的话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侨民群体对接受世界观培训的态度：“你们必须将元首的计划告诉所有人，这样大家行事就不会出差错。”事实上，民众对于纳粹党培训活动的这种认知并非个例。培训总局在卢森堡进行移民培训活动时，也报道了当地民众对于培训活动的态度。其中工人、农民被认为“完全乐意接受培训，且是最诚心的群体”，知识分子群体“虽然完全亲法，但其中许多人接受我们的观点并为之振奋”。参见《地区党部培训及特别措施处主任莱斯特里茨博士：纳粹党培训总局在卢森堡的培训活动报告》("Dr.Leistritz,Leiter der Hauptstelle Ortsgruppenschulung und Sondermassnahmen,Bericht über die Schulungsaktion des Hauptschulungsamt der NSDAP in Luxemburg")，1941年4月19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162。 (79)仅在1940-1942年，培训总局就至少组织了包括卢森堡和斯洛伐克行动在内的22次培训演讲者外派行动。为移民及德国侨民举行了帝国层级的17次培训课程，共发行《纳粹党培训简报》约1900万册。参见《培训总局1940-1942年度年报》("Hauptschulungsamt:Jahresbericht 1940-1942")，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30。 (80)《恩斯特·胡贝尔：“培训与宣传”》，德国联邦档案馆，NS 22/30，第6页。 (81)《恩斯特·胡贝尔：“培训与宣传的区分”》，德国联邦档案馆，NS 22/30，第57页。 (82)《恩斯特·胡贝尔：“培训与宣传”》，德国联邦档案馆，NS 22/30，第5页。 (83)《符腾堡大区党部头目：“培训与宣传”》("'Schulung und Propaganda' aus Gauleiter Wüttemberg")，1942年，德国联邦档案馆，NS 22/30，第55页。 (84)《恩斯特·胡贝尔：“培训与宣传”》("'Schulung und Propaganda' von Ernst Huber")，1940年11月9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30，第2页。 (85)1942年6月2日，当时的培训总局局长海因里希·布鲁恩在给纳粹党总理府的函件中，指责党卫队保安处的国内形势秘密报告“混淆了培训与宣传以及二者与各附属社团中特殊教育任务的职责特点”，并认为“培训工作作为党内事务只在‘政治领导’群体内进行，保安处报告中所提到的‘参加者极多的民众’被严格排除在受众之外。培训工作处理政治与世界观主题时完全从现实问题与困难出发，并且要符合民族社会主义世界观的观点。一方面促使‘政治领导’理解时局及其政治关联；另一方面坚定其不惜一切代价获得战争胜利的意志”。这份文件直接反映了“培训”相对“宣传”更为严格的限制与排他性。参见海因茨·波博拉赫编《来自帝国的消息1938-1945：党卫队保安处的秘密形势报告》(Heinz Boberach,hrsg.,Meldungen aus dem Reich 1938-1945：die geheimen Lageberichte des Sicherheitsdienstes der SS)第9册，帕弗拉克出版社1984年版，第3356—3361页；《培训总局局长布鲁恩致纳粹党总理府里特布什党员》("Leiter des Hauptschulungsamtes Bruhn an die Parteikanzlei Pg.Ritterbusch")，1942年6月2日，德国联邦档案馆，NS22/165。 (86)《恩斯特·胡贝尔：“培训与宣传的区分”》，("'Abgrenzung zwischen Schulung und Propaganda' von Ernst Huber")，1941年，德国联邦档案馆，NS 22/30，第58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