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全部引文与原书复查一遍。 四、少数原稿没有查到出处的引文,尽可能补注出处。 五、有些在援庵先生当时属于常识、可以不注出处的引文,如《论语》、《孟子》等,也加注出处。 六、由于校注前后历时20余年,前后体例难免有不一致之处,尽可能加以统一。 七、黄汝成的“集释”对读者了解《日知录》是有帮助的,援庵先生在作校注时曾认真阅读过“集释”,并对所集的每段文字出处及作者作了考察,也有一些批语。他从校注《日知录》的角度,指出“集释”存在两大问题:一是大部分“集释”,只是“按《日知录》目录,找清朝相类的文章,如《经世文编》等,汇钞附录在原文之后,故其注释往往与《日知录》原文无关”;二是黄汝成因为没有分辨顾氏原文与引文,有些“集释”将《日知录》引文拦腰截断,容易引起读者的误解。我们遵从援庵先生的意见,在校注中不收“集释”(约15万字),只保留他对“集释”的某些批语。 八、潘刻本出于政治原因,删去了卷六“素夷狄行乎夷狄”及卷二八“胡服”两条,又将卷十八“心学”、“朱子晚年定论”、“李贽”三条删去了相关文字。援庵先生曾作《〈日知录〉删去各条》一文,据钞本将所删文字补足,现在也补入相关卷、条中。 九、援庵先生讲授“史源学实习”课时所写的有关《日知录》的四篇范文,现作为本书附录。读者如将这些范文与相应校注对照阅读,将会增进对校注的理解。 注释: ① 参见陈致易《评上世纪九十年代两种〈日知录〉校注本》,《安徽大学学报》(哲社版)2007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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