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吕秀莲:《新女性主义》,台北:敦理出版社,1986年。 (53)《台湾研究集刊》在上世纪80年代中期以后数次刊登研究台湾女性主义的论文,在当时颇有影响。如何笑梅的《略论廖辉英小说的女性意识》,1988年第3期;承上的《台湾新女性的特点及其影响》,1988年第3期;黄重添的《从性度看海峡两岸女性文学的差异》,1990年Z1期;承上的《台湾妇女问题初探》,1987年第2期;郜宝林的《台湾妇女问题综述》,1986年第3期。 (54)林克欢:《让我们重新开始--悼念姚一苇先生》,《人民日报》1997年5月10日,第7版。 (55)张首映:《西方二十世纪文论史》,第490页。 (56)陈悖、孙景尧、谢天振:《比较文学》,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7年,第518页。 (57)《西方女性主义研究评介》,第299页。 (58)白露教授在名作“Theorizing Women: Funü, Guojia, Jiating”一文中称“妇女”一词包含强烈的政治意味,被中国共产党用来抗衡西化的“女性”一词(Tani E. Barlow, “Theorizing Women: Funü, Guojia, Jiating,” Body, Subject & Power in China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94)253-89. 但是有台湾学者通过对四书五经和二十五史的检视,发现“古籍中虽仅偶尔用到’妇女‘,《明史》和《清史稿》中却使用频繁,以致’妇女‘大有后来居上,取代’妇人‘之势。因此,与其说’妇女‘一词被官方用来抗衡西潮的冲击,还不如说是’妇女‘一词本身的历史意义丰厚,吻合儒家思想中’修齐治平‘的政治理念,因而极具利用价值。”见牟正蕴:《解构“妇女”:旧词新论》,载《近代中国妇女史研究》第6期,台北:“中研院”近史所,1998年。 (59)该辞典英文名为English-Chinese Dictionary of the Standard Chinese Spoken Language,中文名《官话》;德国人赫美玲(Korl Hemeling)编写,1916年由上海的中国海关总税务司署驻沪造册处(Statistical Depanment of the Inspectorate General of Customs)出版,共1726页。 (60)张世鎏主编:《英汉模范字典》,上海:商务印书馆,1930年;在该字典中“Feminine”被译为女性的,妇女的;阴属。“Femininity”被译为“女性;脂粉气”。 (61)钟雪萍:《“女人味”大观--论当代中国大众文化中的“女性话语”》,载《妇女与社会性别研究在中国(1987-2003)》,第269页。 (62)详见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768d41010008lk.html和http://news.163.com/special/000127MM/sanba070308.html等多处报道。 (63)Xueping Zhong, “Who is a Feminist? Understanding the Ambivalence towards Shanghai Baby, ’Body Writing‘ and Feminism in Post-Women’s Liberation China,” Gender & History 18.3(2006): 635-60. (64)Dorothy Ko & Wang Zheng, “Introduction: Translating Feminism in China,” Gender & History 18.3(2006): 466. (65)施旻:《西方女权主义思想在中国的变异》,《理论学刊》2003年第2期。 (66)刘禾著,宋伟杰等译:《跨语际实践--文学,民族文化与被译介的现代性(中国,1900-1937)》,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2年,第7、369页。 (67)黄兴涛:《她字的文化史》,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2009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