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工作会议上的争论 在中央工作会议上,许多同志发言都讲到关于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争论问题,但主张“两个凡是”观点的人一直不表态。直到11月27日,会议已转到讨论经济问题时,××同志却出来谈有关实践的问题了,他说:有人说“现在党内在这个问题上存在着分歧,这种分歧不仅是思想问题,而且是政治问题,是路线问题,是关系国家前途命运的问题。我认为,这种宣布是过于轻率的,虽然其用语不过是种八股老调,但在国内和国际引起了人们对安定团结的局面的疑虑,其影响是不好的。” 他的发言遭到与会很多同志的批驳。同志们批评他在会议开始时不表态。现在会议转入讨论经济问题时,他们又都出来说话了,是扭转了会议的方向。 11月30日×××同志也在会议上发言说,他对实践问题的讨论没有公开表态,“这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是自己理论水平低,实事求是的勇气不足,这是主观方面的原因;二是到中央机关工作不久,对于中央领导活动的过程不了解,感到像这样涉及全局性的重大问题,应该有中央的指示才好办,希望中央能够有个正式的文件,这也是我迟迟没有表态的重要原因。” ×××发言后,同志们批评他,说邓小平同志在全军政治工作会议上的讲话是经过中央讨论过的,是既发了中央文件又在报纸上公开发表的,怎么还不算中央文件呢?何况小平同志还专门找他谈过这个问题,他应该了解情况,为什么不听呢? ×××说,胡绩伟歪曲了他的意思 11月29日,×××同志在中央工作会议上谈了他对实践是检验真理标准的一些看法,继续坚持他原来的意见,他说胡绩伟同志歪曲了他的意思,他并不反对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个观点。12月3日他又发言说当时他在电话中讲了四点意见:一、文章割裂了毛主席《实践论》中关于理论与实践相互关系的学说的完整性。文章的观点是片面的,因而在理论上是错误的;二、文章实际上是提倡怀疑一切,提倡不可知论,提倡相对主义,否认相对真理,这是严重的理论错误;三、文章号召修改毛泽东思想,这样,我们党还能团结一致吗?全国能安定团结吗?这究竟是要举旗还是要砍旗;四、文章混淆了修正主义和教条主义的界限,说现在主要是批教条主义,这是不符合党的十一大提出的批判“四人帮”反革命修正主义谬论的任务的。 大家听了他的讲话以后批评他这些论点是站不住脚的。因为,《光明日报》特约评论员的那篇文章,首先是讲了理论是实践的概括和理论对实践的指导作用的;第二,那篇文章明明讲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和立场、观点、方法,必须坚持,决不能动摇,这怎么能说是“怀疑一切”和“不可知论呢”;第三,那篇文章说,理论经过实践的检验而得到补充、丰富或者纠正,这怎么能说是“修改”和“砍旗”;第四,毛泽东同志也曾讲过,批判修正主义包括教条主义和经验主义,两者都是修正马列的。林彪、“四人帮”用“顶峰”、“句句是真理”等教条主义的手法搞修正主义,批判他们,怎么能说是“混淆了修正主义和教条主义的界限”? 有的同志提出,就拿×××同志自己讲的这四点讲,可以证明胡绩伟同志的电话记录是可信的,并没有歪曲了他的意思。 12月3日××同志在中央工作会议上发言说:“处理‘文化大革命’遗留下来的重大历史问题,都涉及到毛主席。国外早就有猜测,以为我们在实行‘非毛化’。现在北京街头的大字报,又提出了重新评价毛主席的问题,大肆宣扬毛主席的错误,这个问题很值得我们注意。” 他说,在关于实践问题的讨论中,“有的文章的内容,直接间接提到毛主席,有一种诱导人们去议论毛主席的错误倾向,我以为是不恰当的,后果是不好的。” 他还说:“《红旗》在这个问题上表态确实是太迟了。不过,《红旗》迟迟没有表态固然有一定的影响,但从国外猜测的内容来看,主要的是说我们在实行什么‘非毛化’,是在重新评价毛主席,这却不是我们《红旗》能够负责的。” 同志们对××同志的发言,特别是他所说的“非毛化”,进行了驳斥。有的同志说,他们这些同志在对待真理标准问题讨论上的主张实际上是“按既定方针办”,“句句是真理”的翻版。“实际上是一股错误思潮,不容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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